解决之亲情与公务之间的矛盾。”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正跟大人说正经事。”孙羽正容,无心作玩笑。
“孙校尉的意思是,我说得不是正经事了。”
“是不是正经话,心里自个清楚。”孙羽话头也有点带刺,气呼呼地说,“刚才你说我武断,那么在下现在回你一句,林校尉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这话太过份了,孙校尉你存心……”
“还是先听完我说,你再说吧!”孙羽抢着说,着手作条理的分析,“陈英那厮既然敢拿卷宗要挟建昌侯,索要黄金十万,以此自满的反应,说明那卷宗一定还牢牢掌握在他手里或他同伙手里,才可作随时交易的准备,也可以肯定他确有同伴或受人指使。但他招认说,他的上面是陆都指军佥事,言下之意指使人的罪名直指大人,因为卷宗落在大人父亲手上,大人业有连带责任。这一点上,孙某首先不信,因为陆都指军佥事不光是大人的父亲,也是孙某在宫内当差时的长官,孙某相信长官的人格,况且东厂那些锦衣卫的官旗校尉,直接受到宫内太监的任命节制,连骆都指挥使的话也不一定能听进去,请问,陆都指军佥事又是如何指使陈英拿走藏匿起卷宗?”
理由充分,振振有辞。
林文面上无光,一口一个人格,就把所有的话堵得严严实实,他姗姗僵笑着,说:“孙校尉考虑确是周详,林某自然也相信陆都指军佥事的人格,也是是林某真错了,可大人是何等英明,难道陈英那种以老卖老见前眼开的混球所玩得小把戏逃过了大人的法眼?”
“少扯到其他,咱们就事论事,况且事涉亲情与自己,大人方寸间一乱,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刻。”
“哎,孙校尉你怎敢如此当面指责长官的不是……”林文抓了语病,刚要大作文章被打断了。
“好了,你们俩个,你一言我一句,还吵个没停了。”陆炳背着身没转过来,提笔写着什么,“定边,你为何不说话,方才在公堂上还是在这里,怎么当起了这闷口葫芦。”
张定边神色相当憔悴,外加几分颓废,手抹动青渣两下,淡淡地朝边上某人瞥了一眼,说:“一切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刻。”
“才不过两日,定边这谈吐间犹然长进不少,老沉持重呀。”陆炳回眼招手,让三人上前,是在曹氏破宅时所作的案情分析简图,现在陆炳又在上面添了几画,着重标出了卷宗两字,“就掌握的情况来看,那发生在十六年前的曹氏灭门血案的刑事卷宗,竟有如此份量,再加牵扯出却又不知所谓的名单,两者合起,其价值竟逾十万黄金,能发现如此至关重要线索,完全是鹏远立下的功劳。”
孙羽听到夸赞,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抓抓头皮谦虚地说:“大人夸张,属下不敢居功,都是弟兄们接应及时,还有大人调度用人有方。”
陆炳大惊小怪地道:“鹏远怎么也变得谦逊有加起来。”
“大人这是什么话,鹏远也可以进步呀!”
“对对对。”
一席话,闷气全然消解,陆炳有了会心的笑意,接着哈哈作笑,笑声冲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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