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燥地,还挺会套近乎。”陆炳不知是夸还是赞,“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公子爷是答应了。”
“考虑考虑,不过盯人那事……”
孙羽不容分说地昂声拍胸站起作保:“由鹏远去,一刻不停地盯住那姓刘的混球,不信不把那个什么鬼郎中抓个现成。”
陆炳苦笑大摇其头,急燥地打断他的话又会错意:“教你去还不是大材小用,况且你我之类的人也实在不是做眼线的料,刚才你还发过火,这才进店坐了一下,那梦里醒来的店伙计在浑浑噩噩间就识破我们的真身。”
“那公子爷的意思是?”
“不用我们派人去盯梢,自然有人会帮我们盯死他。”
“谁?”
“笨呢,谁是那刘进的死对头?”
“公子爷是要我去找那司狱,让他办这郎中一事?”
“对,那司狱作为一司之长,权威在内部是不可质疑地,而刘进却是如此张扬专横且又跋扈,那司狱对其虽顾虑,但对于如此不听话的手下,肯定也是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而你只要在这节骨眼上,以我名义跑去跟他随便说两句,他肯定是心领神会,定会出尽死力。”陆炳说,“当然,还得提醒那司狱几句,最好派出最得力的心腹,我看那刘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孙羽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事情,明悟的笑了起来:“公子爷,我现在总算懂了,什么叫被利用与利用之间的角色间的互换。”
“神神道道,毛毛燥燥,还是这么锋芒外张。”陆炳笑骂,“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能被人利用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其个人存在的自身价值,总比不被人利用强几分。”
“公子爷这话有哲理,鹏远得记下来。”
“假模假式。”
甘勇也笑了起来,插上一句:“我看这并非是公子爷的本意,公子爷其实是在未雨绸缪,怕后院起火吧!”
“这才是正经话。”陆炳止不住笑意,颔首赞同,“经过刘东山这个事,我还真有点怕,前头抓了人,后头就给放跑了或者不明不白的死了。眼下的势态真有点强宾压主的嫌疑,但靖安署的入驻南城兵马司已势成骑虎,如此强力治安单位,内部的人际脉络肯定复杂万分,而我们这种因事而设的临时单位实在也没多少时间来作融洽,只好临时起义小提大作一番,以此作为突破口,以强横之态先行把这兵马司的司狱控制在掌中,不然恐怕真被甘勇不幸中言中了,到时可就后院起火,悔之晚矣。”
“不管怎么说,为公子爷的妙论乾了,为鹏远能被公子爷利用乾。”孙羽起身举碗,一口仰尽最后一口酒,依旧自我陶醉在兴奋里,根压就没听进去陆炳在说的正经话。
两人跟着站起,没折地摇头相觎苦笑,饮尽碗中乾榨。
一顿半早上的酒倒也另人尽兴,再次叫醒迷糊中的伙计,结上帐就回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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