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群老师当即对着白凡骂了起来,这货疯了吗?国子监是朝廷公立,你说收编就收编?蓝田侯想造反吗?
孔颖达也是一代大儒,修养极高,见到白凡如此嚣张,不仅没有慌乱,反倒一阵心安,此子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呀!
“蓝田侯口出狂言,国子监掌管国家教育大业,岂是你一人能够收编的?莫说此事不可能,即便是真的,也要陛下出言,朝廷下令才是。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老夫不奉陪了,国子监很忙。”
很忙?
你蒙谁呢?
白凡心中腹议道,“孔老头,国子监现在什么情况你我都清楚,甚至我比你都清楚,忙什么忙?连个学生都没有,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开门见山吧,你们为了生存往陛下那里递过谣言诬告……”
“事实俱在,不是我们捏造!”有官员打断道。
白凡气场一震,当场喝道:“好了,不许打断我,我很忙,没时间跟你们啰嗦,既然国子监现在到齐了,我直说啊!
终南书院是什么样,你们也清楚,休要说什么这那的,如果你们不认同,就不会私下里还想把孩子送过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个谁,你叫张庆仁吧,你可是国子监的老师,听说在安排自己孩子狂背三字经,这是为什么?”
“我孩子启蒙之学,有什么不对?”
“我说了不要打断我,不止你一个,那个叫李行礼的,你孩子都搬到蓝田县去住了,在场的八成人都在为终南书院招生做准备,狡辩有用吗?”
白凡冷笑道,一群国子监老师见到被托出了老底,当即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老大孔颖达。
可是孔颖达这老头养气功夫真不错,这些事情可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就是他自己也想过要孙儿去终南书院就学。
“你们当真可笑,一边想死命的往终南书院靠,一边还状告抹黑我们?真是人才!
陛下拿着你们的奏折都以为是闹剧,国子监现在收不到学生,是你们的无能,也证明我们终南书院确实做得好,远超你们。
现在你们只剩下了主管国家教育这一个任务,但是回首看看你们的成果,我为之脸红,三字经蒙学,活字印刷技术出书,多么好的条件,可是五年了,你们为大唐增加了多少识字之人?不觉得羞愧吗?”
说着说着,白凡怒从心起,对着面前这群人呵斥起来。
“可是天下识字之人太少,哪有那么多的先生?圣贤之学理解不透,岂不是教坏了学生吗?”有人反驳道。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大道三千,难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老师讲不透没关系,我们先教导学生识字读文,读的多了,学得多了,自然就懂了,故步自封的教育,什么时候能惠及大唐?
老孔,我说了这么多,你可明白?
我不是来吵架的,国子监都是好先生,我们不是敌人,跟我走,我们合力搞好大唐教育,我们缺人,你们缺学生,其实可以共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