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然的秀颔,向她说:“你久候的一刻,终于来临了。”
他用指一捏,小刀只有张开了口,他把他身上最狞恶的事物,强塞了进去,一边想在镜中看个水落石出,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小刀想挣扎。
──她最大的力量,也不过是尽力的将脖子往后仰。
她瀑布般的云发因而往后仰晃,激荡的发丝在她雪玉雕镌般的胴体上回缠,象一张朱笔仕女图上的裂纹。
她微微噢了一声,眼神是耻辱与恍惚的。她失去了拒绝的力量。于春童尖笑了起来,看他的样子,是愉快得接近狂喜的表情,象正在发疯,又象是正在发烧。他把小腹在小刀的发上统扭瀑布似的磨蹭着,这时候,小刀的手指,无力的、衰弱的、悲哀的在空中画着哀伤的构图。
羞耻、受辱使她全身剧烈而且恐饰的发着抖。于春童的下腹紧贴小刀的脸,不住抽搐。
忽然,蔷薇将军疾退了出去,还发出了“卜”的一声,一脸狞恶的狎笑。
大概是小刀想拚尽余力,要把这孽根咬下来吧,但又给他发现了她的意图,及时退了出去。
他抄起扫刀。
小刀一向亮丽而今充满屈辱的眼色,陡升起了一种对刀光渴求的神情。
“你想咬我?”蔷薇将军恣意的快乐的笑道“到这个地步,你还想挣扎?”
“我才不让你死。”他得意非凡的说“我只对不听我的话的女人惩罚。”
刀光一闪。
那一刀在小刀无瑕的玉颊上,划了一道血口。
血自雪玉般的肌肤里渗出来,象一朵会淌血的桃花,使她的肤色,更剔透着动人心魄的美。
连蔷薇将军似也不可忍受这尽收眼底的刺激。
“你没希望了。你认命吧。”他满意的道“我要享受你了。”
他当然不理她流泪,还有流血。他就是要享受她的流血、流泪。他放下了大刀,扳开她那双比刀清亮比刀冷的玉体,用他那身上比刀还不堪比刀更具破坏力的“武器”往她最隐蔽的地方直挺了过去。
谁都知道:谁也救不了小刀。
谁也不会来救小刀。
没有谁来救小刀。
九八婆婆,死。
三罢大侠,殁。
虫二大师,亡。
三缸公子,给堵在井底里。
梁大中、但巴旺都命丧“乳房”
沙岗、石岗,双双毙命。
冷血已是个废人。
所以蔷薇将军好整以暇、热火朝天、了无惮忌、生死在握的向在他臂间柔弱得连挣扎的余地也无的女子问:
“让我劏了你,好吗?”他说:“你放心,我不是一寸一寸的劏你,而是一分一毫的,保管你一辈子都记住今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他说着,把手指在小刀脸颊上的切口一抹,然后用这血色来涂她的唇。
他身上那把“污秽的刀”继续向她无情的戏弄,在这之前,他还用手校正了她的私处,以便他可以一举攻陷。
便在此时,哗啦一声,一道水柱,冲顶拔起,一条人影自水柱里疾掠而出,就象一头久蛰池底的龙,一出世就要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