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中毒!竟然是中毒!”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人群里本来的小乱,变成了大乱。
将人群拨开之后,哈图却是走到了郝连城深身边,摸了摸对方的鼻息之后,便是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开!将府里的大夫找过来!今日厨房里的小厮、厨子,全部给我锁起来,一个,都不放过!”
“得令!”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几个大汉,说了这样的话后,便将宾客赶到了一旁,便又有几个走向了后面的厨房。
茹夫人看着这一场婚礼乱糟糟成这个模样,心中大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一场以欺瞒未开端的婚姻,尚只是开始的时候,便已经遭到了大波澜——莫非是冥冥之中天在暗示自己不该这样做吗?
可哈图想的,却不是这个。
他只是在觉得奇怪。
若是有人下毒,也该毒他,毒卓雅,为何要毒这个毫无建树,毫无权势的沙漠商人呢?
只是看着卓雅焦急的表情,他便觉得,这个男人,是不能死的。他若死了,卓雅会很不开心的,就像以前养的那一只小狗,卓雅对那狗有了感情,可是后来的某一天,这狗突然消失了,他还记得那时候卓雅的表情……
——虽然那只狗,是哈图杀死的。只是他年幼的时候就已经教过卓雅一件事情:不可玩物丧志。可是见到卓雅悲伤的表情的时候,他还是难受了一把。
如今,时隔十年,他又再一次在卓雅脸上看到了那种表情。
于是,他现在想的,便只有一件事情:慕容,不可以死。
当他摸了摸郝连城深鼻息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他还有呼吸,那便是还有救,府里的大夫也是有些能耐的,想来还是可以救得过来的。
只是……
他看着昏迷的青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这个人,他确实认得,对方的眉眼与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有些相似,可那个人,如今却已经死了……
……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来一个白发、白胡子、白衣的大赤老头来,那老头先是向哈图做了个揖,再是开口说道:“族长,可否让老夫看看此人病情?”
哈图便是尚未开口驱赶,只见茹夫人说道:“此人乃是一位神医,前些日子府里的梓夫人病了,府中大夫束手无策,还是此人将梓夫人的病治好的。”
若是茹夫人此时说的是别人,恐怕哈图是不会信任这所谓的神医的,只是此时茹夫人拿梓夫人出来,哈图便是皱了皱眉,略略想想,说道:“既然这样,你来替他看看吧。”
这个人,正是方磊笑。
只见方磊笑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将里面一些药瓶,银针拿了出来……
……
这一边方磊笑在替郝连城深治病,而这一边,却是卓雅在与哈图说道:“想来,是有人在我们的酒里下了毒。”
——她此时尚不算郝连城深的妻子,可是,却已经用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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