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分开的地方,难道是哈图府吗?”郝连城深似是不信说道。
靖榕点点头:“你说的不错。”
“那这个人,必然是对你极其重要的一个人吧。”郝连城深问道。
靖榕以为他想起了什么眼底有了一丝喜色,因是脸上带着面纱,所以看不真切:“确实是对我极重要我一个人。”
“我想也是,不然,你怎么会冒着杀头的风险,偷偷潜入哈图府来。”郝连城深这般讥笑说道。
“你不信?”靖榕反问道。
“莫说我不行,就是这路口三岁小儿,也是不会信的。”郝连城深这般回答道。
“可若是我找的那个人,必然是会信的,非但会信,还是信的真真切切。”靖榕回答道。
“如此看来,你要找的那个人,肯定是个傻子、是个疯子、是个白痴了。”郝连城深这般回答道,语气里满是讥讽。
“他确实是个傻子、是个疯子、是个白痴,但也确实是我极重要的人。”靖榕回答道。
郝连城深听她这样说,反而收起了嘲讽的语气,而是用一种疑惑地语气说道:“那现在这个人,就在王府里面?”
靖榕点点头。
“他叫什么名字?我在这王府里,也算是有些本事,想来会帮你找到他。”不知为何,郝连城深竟是这样提议道。
“郝连城深。”靖榕说出对方名字。
“从未听过。”对方这样回答。
“那你叫什么名字?”靖榕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神情,只是如此冷漠问道。
“那你叫什么?”对方如此饶有兴致问道。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子,如此冷清,如此冷漠,却是如此地吸引着他。仿佛被烛光吸引的蛾子一样,莫名其妙地,从本能之中就被那团清冷的火吸引着。
“靖榕。我叫陆靖榕。”靖榕回答道。
“靖榕?是个好名字……”郝连城深这样说道,片刻之后,他却是脸色露出了一个思考的表情,“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我却记不起来了。”
“那你的名字呢?”靖榕问道。
“慕容,我叫慕容。”郝连城深回答道。
“木容?”慕容。
“不错。慕容。”
“你若是见到了郝连城深,你且告诉他,我在外面等他。”靖榕不知为何,对慕容说了这样一句。
“你似乎觉得,我不会杀你。”郝连城深反问道。
“你非但不会杀我,你还会放了我。”靖榕说道。
“为何?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杀人,但却未必会放了你。”郝连城深将身上的剑收了起来,走进一步,对靖榕问道。
“因为……你现在身上,一丝杀气也没有。”靖榕回答道。
“就只是因为这个?”郝连城深反问道。
“更因为那郝连城深不是别人,正是你!你不是慕容,你是郝连城深!”说完,靖榕就飞身一跃,跳过了墙头,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