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丝的血——她顿时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见有人晕倒,众人慌作一团。
有说:呀,这人怎么了。
也有说:快是将人赶出去,万一有什么病传染了咱们可就不好了。
也有说:快将府里的医生请过来医治。
众人乱作一团,最后还是大夫人出声,才将众人这一阵乱劲压住了:“你的夫人这是怎么了?”
第一句话,问的便是缘由。
“我的夫人曾经在战争之中被大赤人掳去,做了几年奴隶,前些日子我才将人救了出来,只是我夫人眼角被折磨瞎了,在大赤之中,又受不过苦,想要自杀了事,没想到被把脖子割断,却把嗓子毁了,非但嗓子毁了,身子也败了,总是虚,想来是因为跟着我东奔西跑,所以累着了。”郝连城深这样解释道。
“可你夫人口中鲜血……”大夫人迟疑道。
“我这夫人心肺不好,便是累了,才会如此,若是大夫人怜惜,能给我夫人一间房间歇息一会儿,想来便会好了。”郝连城深说出自己目的。
“这……”大夫人迟疑。
郝连城深见大夫人这样,便是流下了眼泪来。
他本不虚伪,要想哭出来,自然是不容易,只是他想到若是在这样的境地之下,自己眼前的靖榕若是真的如此……这眼泪,便是怎么样也止不住。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汉子竟在自己眼前哭泣……好在这十八位夫人之中有几位心肠软的,开始求情。以梓夫人为首的便是希望郝连城深与他夫人可以在哈图府住一宿,顺便让府里的大夫医治医治。
“茹夫人,你看他们这样可怜,咱们将人留下来吧。送到后面的空客房住上一宿,想来也是没事的——那空客房处老爷从来都是不去的,便是住上几个人也是可以的。”梓夫人这样说道。
可……
将这商人带入哈图府是一回事,众人皆买了郝连城深首饰,自然是不会乱嚼舌根的,且这郝连城深一走,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若是将人留在府里面,一个万一,哈图发现了这件事情,恐怕脱不了干系。
大夫人是何其聪明的女子,她想保护梓夫人,便自然不会让梓夫人陷入到这样的困境里。
“不可!”大夫人这样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便只能将我妻子带出去了。”说罢,便是要将人抱起来走出去,可哪知道人一动,靖榕口中却是咳出了更多的鲜血……
“茹夫人!”如此一看,这善良的梓夫人便是跪下求情了。
“你!我这是为你好!你可知道将他们留下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大夫人如此对梓夫人说道。
“我只知道不将人留下来,便会让这一对可怜的夫妻更加可怜而已。”梓夫人这样回答道。
(梓夫人白莲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