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产物。”
文音那俏生生的小脸皱了皱眉,又反问道:“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皇子又说:“此物是在一贺的身体里发现的。”
“一贺的身体里竟有这种东西……怎么会……一贺死前分明还是好好的……”文音想到一贺之死,眼底又泛起了水花……
“这一贺却是是被钝物砸击头部而亡,与这雪虫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将这雪虫带来,却是想问一问翎妃娘娘,可对这雪虫有什么印象?”文杨见文音流泪,自是于心不忍,可他又知道,此时文音身份为何,而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便是硬生生忍住了。
文音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
这雪虫记载几乎为无,世人对它了解又知之甚少,这雪虫为何物,也是因为那验尸的其中一名太医在医术上偶然发现了它的踪迹,才将这雪虫之事告诉了两位皇子及文杨,可那医术记载不全,只是说出了雪虫的名讳以及所在地点,这中毒后症状如何、是否致死、又有何解毒之法,却是一问三不知。
恰在此时,外面侍人传来一声:“陆贵人到。”
靖榕这才姗姗来迟。
“原来两位皇子与文统领也在这里。”靖榕恰似来的刚好,又与三人不期而遇,施了个宫廷礼数后,便站到了文音身边。
文音见靖榕来了,便揪住了她的袖子,眼中泪痕未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怎么哭了?连妆都花了……”靖榕擦拭了一下文音眼角泪痕,这样说道。
“我们且是来问问翎妃娘娘,可认识此物否?”这时候,二皇子秦筝突然开口。从进这文音宫起,他便没开口说过话,一直都是文杨及大皇子秦笙在于文音对峙,此时一开口,便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这是……”靖榕从文杨手中拿过那琉璃瓶——此时瓶子里的雪虫已经完全死尽了,如芝麻般,那白皙雪虫卧在琉璃瓶底部,一动不动,“此时我认识。”
“哦,那便要陆贵人说个究竟了……”二皇子秦筝那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靖榕,他本就俊美,可那目光却如毒蛇咬住了猎物一样,半点不放松。
可靖榕却是释然一笑。
回答道:“这雪虫乃是北方雪山产物。”
“这个御医曾告诉过我们。”大皇子说道。
靖榕听后也是不恼,只是又将话接了下去:“这雪虫乃是北方雪山产物,宿于黑曜石中,中毒之后全身如冰冷,极难解除。”
靖榕这话,就是连说上一半也算不上,雪虫中毒几许、解毒如何、毒发症状如何,靖榕都在心里明白,只是她只能话尽于此,若是说上太多,将帝君“怪病”与这雪虫联系起来,可是不好。
这雪虫之毒若是可以曝光,自然是好事,可这事,却决不能出于靖榕之口。
若是说的太多,平白引起别人猜疑,便是得不偿失。
可……
“哦……此时连太医都一知半解,这陆贵人如何能知道这么多?”二皇子秦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