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刚才不是说过吗,想要活命很简单,只要你们指出来,谁是下毒的凶手。”安路上的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怕。
“我没有没有看见。”
“我也没有。”
……
7个人说出来的话,几乎都是相同的。因为事实上,这一次下毒的人的确不是他们,而是新唐皇帝唐朝。
“安喜儿,你为什么吞吞吐吐的,最后才说自己没看见,难道你发现了什么?说,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首先饶你不死?”安禄山的牛眼向他看了过去。
“是他,是刘海,我亲眼看到他,刚才一直和小椅子挨着挨在一起,似乎是在他的身上涂抹什么东西,你看你看,他的手上也是黄色的,和死去的小椅子身上的黄色一模一样。”
安喜儿说话的时候,神色紧张,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安喜儿,你敢污蔑我。”刘海一听,气得哇哇大叫,挽起手脚就要动手。
“啊……”
在这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刘海人头落地:“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朕的面前,居然敢大呼小叫,居然敢动手动脚,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安禄山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不屑。
“父皇,您不该如此性急杀了他的。你现在杀了他,恐怕就问不出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幕后主使。”安庆绪有点惋惜的说道。
“糟糕,我的确是不该杀他的。只不过这小子实在嚣张,让我难免杀人,我这只手啊,真是不听话!”
安禄山正要狠狠击打自己的手掌以示惩罚,安庆绪就在这个时候说道:“父皇,其实你完全不用责备自己的,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父皇,请你想一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难以猜测的,一定又是李亨这狗皇帝和郭子仪在捣鬼,只要他们一日不死,就会一直想着派人来对付父皇,你以后要多加小心,儿臣十分担忧呢。”
“你的这份孝心,父皇都记得了,不过你不必担心的,你父皇我武功盖世,平生怕过谁来?”
“父皇 所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郭子仪使用这样的鬼域伎俩,本来就非正人君子所为,可是音响读了,防不胜防,父皇绝对不能大意,儿臣想要日夜守在父皇的身边,替您看门。”安庆绪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激动,十分的关切。
“绪儿啊,你有这份孝心,父皇很高兴,可是你毕竟是大燕国的太子,你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能够日夜伺候着你父皇我呢,你放心,有了前车之鉴,你父皇我绝对不会让宵小之辈得逞,再说了,我已经加强了戒备,让安守忠他们日夜守候,即使是入厕的时候,也绝不能够有丝毫的怠慢,这就是万无一失,所以我的安全你不用操心。”
“既然父皇已经有了准备,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儿臣也就放心了,不过父皇还有一件事情,而且想要规劝于你!”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说的话,我一向都乐于接受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父皇饶恕孩儿的鲁莽,儿臣想要劝说您的是,能够不杀人的时候,最好不杀,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况处在父皇您的位置上,作为天下之主,一定要仁慈,一定要让天下的人看到陛下您的仁慈,他们当然有错,可是就算是要杀,也不用父皇您亲自动手,因为这会污染了您的手,不知道父皇是否可以接受?”
安禄山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看着安庆绪,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绪儿,你一向什么事情都顺着朕的意思,连一点点都不肯违背我,可是今天你所说的话,却让我甚为诧异,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管起我的事情来?”
“父皇饶命。”安庆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儿臣绝不是管父皇,绝不敢,儿臣这是为父皇您着想,为你的安全着想,古人不是常常说,恶孽缠身,必有后患,作为一国的皇帝,少杀人就算是积德,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
“呵呵呵,长进了,居然给我讲起了这些大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有些人本来就该死,有些人本来就该杀,如果是别人杀了他,朕会不解气,朕想要杀,想要亲自杀了他们,看他们血淋淋的死在我的手上,那才是真正的爽快!”安禄山的语气之中全是残忍之意,安庆绪的双腿瑟瑟发抖,忽然之间一股恶臭冒出来,这个时候他已经屎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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