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手中“破云刀”去势不停,旋转飞行的身体稍微向左一拧,躲过胸前要害,“破云刀”凌厉的刀锋砍中董敬之左腿,与此同时,那把剑的剑尖刺中霍去病右肋,霍去病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后疾退,“破云刀”交到左手,边退边舞,秦凯等五人发疯般冲向霍去病,想要在大家都力竭前会在一处。
董敬之看着离开自己身体掉在地上的左腿,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就在他身体由于失去平衡倒地前,一只长满皱纹的干枯的手托住了他,他扭头看向身后,当他看到面前的老人时,忽然泪流满面,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那老人干瘦的脸上也满是皱纹,他那双眯缝着的眼睛看着董敬之,道:“小少爷,犯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奴带你回家。”
说罢,抄起董敬之,几个起落,消失在安定街的转角处。
霍去病看着那老人带着董敬之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奈,自己不够强大,就会如此被人欺凌,他虎目瞪得老大,喊道:“杀光他们!”
这时的战场上,秦凯等人都仿似失去了理智,横飞的血肉激发了他们骨子里嗜血的那一面。
秦凯和那名叫阿全的矮胖少年满身鲜血的冲到了霍去病近前,但其余三人却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死未卜。
霍去病右手按住右肩的伤处,左手持“破云刀”,虎目紧盯着残存的七八名黑衣蒙面人,他那冷冷的声音仿似来自九幽地府一般:“今日不管你们是奉命也好,是自愿也罢,我三个兄弟命丧你们手中,我霍去病对天起誓,今日定取你们性命,以祭他们在天之灵。”
说完冲向距离最近的黑衣人。
秦凯和矮胖少年阿全也冲了上去。
那残余的七八名黑衣蒙面人完全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全然忘记了逃跑和还击。
这又是一场屠杀!
天山古名白山,又名雪山,冬夏有雪,故名,匈奴谓之天山,唐时又名折罗漫山,其脉搏起于新疆疏勒西北葱岭之乌赤别里山,分二支,一支西北走入俄领中亚细亚者,曰萨阿剌岭,一支东北迤,为廓克沙里岭,即天山之脉,逦迤而东,随地异名,分阿克苏河、帖克斯河之源者,为汗腾格里山,高达二万一千九百尺,天山之主峰也,又东为那拉特山,横分新疆为南北二路,是为天山西段,自此而东分二支,一支顺海都河东南下者,曰阔克帖克山脉,即汉书所谓北山也,余脉直至哈密以东,其北一支为博格多拉鄂山,亦东延至镇西而止,又北一支在博罗塔拉河之南者。为博罗布尔噶苏山,更北入塔城者。为塔尔巴哈台山脉。
天山的雪峰——博格达峰上的积雪终年不化,人们叫它雪海。在博格达的山腰上,有一个名叫天池的湖泊,海拔1901米,深约90米。池中的水都是由冰雪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像一面大镜子。洁白的雪峰,翠绿的云杉倒映湖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是新疆著名的旅游胜地。
天山山脉把新疆分成两部分:南边是塔里木盆地;北边是准噶尔盆地。这两大盆地虽是一对孪生“兄弟”,但自然特征却大不一样。塔里木盆地被高山团团围住,气候特别干燥,大多是沙漠地带,只有在边缘地区的绿上才能种杆粮、棉和瓜果蔬菜。准噶氽盆地西北边缘的山地不很高,而且有很多缺口,大西洋、北冰洋的气流能够进入,所以气候比较湿润,除了盆地内有一些绿洲可以种植春小麦、棉花、瓜果等到外,这里的草场优良,畜牧业发达。著名的克拉玛依油田也在这块盆地上。下面是昆仑山,上面是阿尔泰山。
在天山山系中,海拔在5000米以上的山峰大约有数十座,除最高峰托木尔峰外,主要还有中哈界峰汗腾格里峰、博格达峰、瓦斯基配卡维里山、德拉斯克巴山、蒐雷孜山、史卡特尔东峰、孜哈巴间山等。这些高耸入云的山峰,终年为冰雪覆盖,远远望去,那闪耀着银辉的雪峰,是那样雄伟壮观、庄严而神秘。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比博格达峰更加雄伟,直插云霄的托木尔峰,又有一番独特的雪山风光。这座天山最高峰,周围6000米以上的高峰达十余座,除汗腾格里峰外,还有形似花朵的雪莲峰,洁白的大理岩上覆着白雪的白玉feng,形似卧虎的虎峰,这些巍峨耸立的群峰,披着银盔白甲般的冰雪,在湛蓝的天穹下银光闪烁。
缥缈峰是天山南麓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缥缈峰海拔不高,没有冰雪,反而多雾,一年中倒有半年无法看清山中面貌,所以叫做缥缈峰。天山盛产雪莲,但如果从缥缈峰出发,登至雪山顶采集雪莲,也是一条艰难而危险的路。
缥缈雪斋就位于缥缈峰上,缥缈雪斋实际上即是佛家重地,又是集市。因为方圆百里皆是其控制范围,所以从未经过刀光剑影,一派安乐祥和景象。
缥缈雪斋的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一身僧服的看不出年岁的女尼,另一个是一袭白裙的妙龄少女。
女尼那悠远的声音道:“清音,此次入世,是你清修的重大考验,你的名字早已在外边众口传诵,你要做的,不只是救苍生于水火,还要在剑道和天道的修为上更进一步。”
叫做清音的白裙少女天籁般的声音道:“师尊放心,清音晓得如何去做。解去碎叶之危将是清音下山的第一要务。”
女尼颔首道:“处事贵在置身事外而又心系事中,好了,你下山去吧。”
叫做清音的白裙少女那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轻声道:“师尊请回,清音去了。”
说罢,仿似一片云飘过般消失在了女尼的视线中。
雾色中,缥缈雪斋山门上的两个大字“雪斋”透出一股浓烈的神秘感,女尼抬头看了看那两个大字,转身进了山门。
本就平静的缥缈峰再次回复平静如初的境况。
东方朔独自一人走过了月马桥,跨入了安定街。他那满是睿智的双眼忽然眯了起来,瞳孔收缩,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气,和浓烈的死亡气息。他看到了街中歪歪扭扭站在那得三个满身鲜血的少年,以及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一地的尸体。那场长街血战仿似亲历一般在东方朔脑海重现,他疾步走上前去,凝神望着霍去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霍去病看着这个被天下人誉为当世第一才学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睛还处于充血状态,他那低沉的声音沙哑地道:“董敬之埋伏在此欲取我性命,仅此而已。”
东方朔扫了眼四周,轻声问道:“董敬之人呢?”
秦凯喘息着道:“阿病砍掉了董敬之左腿,他被董府的地痴救走了。”
东方朔听到“地痴”的名字时眼眉挑了挑,上前扶住霍去病,看了眼相互搀扶的秦凯和名唤阿全的矮胖少年,道:“先回霍府,这里的事,我会通知大将军接手。”
说罢,扶着霍去病当先向御赐的霍府走去。四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老长老长。
董府,董敬之躺在床上,空洞洞的双目无神地盯着床顶,床边坐着一名医生打扮的老者。
“春秋大师”董仲舒坐在屋内的太师椅上,眯缝的双目闪过狠厉的凌芒,他那苍老的颇有威严的声音道:“伤势如何?还有的治么?”
那名医者缓缓摇了摇头,叹道:“性命无忧,只怕,小少爷的下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董仲舒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董敬之。
董敬之却仿似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一般,一直就那么盯着床顶,双眼之中仿若失去了一切生机般空洞无力。
董仲舒忽然起身走出了董敬之的卧室,来到了院子中,院子里站着不下三十号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看到董仲舒出来,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美妇哭天抢地地走到董仲舒跟前,道:“老爷可要为我家敬之做主啊,我就敬之这么一个儿子,却被人伤成这样,这叫我以后如何出门啊!这叫董府的脸往哪摆啊!”
董仲舒瞄了眼那中年美妇,忽然厉声道:“都该干嘛干嘛去!敬之自己作孽,怨不得人!此事以后休要再提!散了!”说罢,背着手走向院外。
那本来聚在一起的三十多个董府的媳妇小姐们“呼啦”一声散了个尽,只余下董敬之的娘亲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董仲舒出了董敬之的小院,看着院门外的地痴,苍老的声音道:“你没有对霍去病动手,做的很好。告诉下边,老夫要进宫面圣!”
地痴干瘦的身子躬了躬,转头走去。
大将军卫青率领羽林军来到安定街收拾完战场残局,命人详细检查了黑衣人的武器以及装束,看着忙碌着的士兵们,他转对旁边的东方朔道:“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幕后黑手是董老头,而董敬之已经失去了一条腿,也算为此付出了代价。依我看来,此次事件闹到上边也无法给董老头定罪,不如就此了结了吧。”
东方朔充满智慧的双眼看向天边的彩云,缓缓道:“这次董家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怕是狐狸也要露出尾巴来了,自从他迷惑先帝贬低道佛两派,天下从善之人就都怀疑他图谋不轨,可惜多年来苦无凭据,今次若能令他现出狐狸尾巴,也算对天山上的那位有个交代了。”
卫青仿似知道他在说的是谁般回忆道:“二十年前,当年卫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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