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吓,妈妈的简直就是一群大马猴!不过,他们别的不怎么行,是化外番怪,治病救人却还有一招,最起码,这个鸦片膏子,就能治疗头疼脑热,还能医疗心灵的创伤,在西逃山西娘子关,以及和联军进行决战的时候,也就是靠着饱吸了一顿鸦片膏子才意气风发,慷慨激昂,亲自骑上战马向敌人冲锋。结果,重演了十五年前在广西安南边境老将冯子材的传奇故事,清军勇往直前,杀气腾腾,居然将联军的先锋部队击败,射杀,砍杀其数百人。
咽喉里涌起一股浓郁的酒气,还伴随着一些肉的不太好闻的后味,让兵部侍郎大人皱了皱卧蚕式样的八字眉,“妈妈的,赵阳刚那个鸟人,居然不喝酒!爷的大内御酒啊。多么好的酒,他居然不喝,真是白痴!”
刚毅大人将浑身的,已经半贴在身上的湿衣服脱掉,狠狠地扔到了旁边的大竹床上。官服,大盖帽子,靴子,内裤,一件件抛物线型优美地飞到了那边,然后,就爬上木捅,艰难地翻阅障碍,珍贵的红木木捅打磨得十分油滑,在他肚皮上滑过时引起了他一阵轻盈的愉快的感觉。
他躺在水里,枕着里面竹木结构的可折叠背靠,得意洋洋地撩着水。“妈妈的真舒服!”
不是特别郁闷或者开心,刚毅大人是不会这么坦然率真的。
忽然,门开了,一个走进来。
“滚!”刚毅连看都不看就吼道,他虽然是满清的贵族,皇家子孙,却绝对不是草包纨绔,喜欢享受也要保持儒者的风雅,他可不喜欢给人看见他发福了的大肚楠,那样他的威严就没了。
“大人,是我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忽然道。
“红玉?”他惊讶地喊出一个名字,那是他以前的小妾,因为,来人长得太象她了。
喊出以后,刚毅大人就痛苦地叹息一声,将身体隐藏在木桶里,只将头泄露在外面,盯着那个女人。
他最宠爱的小妾,连同他的其他一些家眷,都在战乱之中荡然无存,那时逃窜得实在太紧急,他只能喊叫大家套马车逃命,结果,跟随他奔逃到他山西娘子关的只是最主要的家庭成员。而令他寝食不安,牵肠挂肚的红玉居然不知踪影,让他几乎发狂自杀。
“大人,我来帮您擦洗身体吧?”那女人款款地走来,手里扶着一盏新的蜡烛。
刚毅看得呆了。
她当然不是红玉,却有着和红玉一样骄傲的身材,而且,高髻蓬松,面色白嫩无比,有着做作出来的高贵的气质,还有一些性感。不过,她穿的衣服实在太多。将身体封锁得严严实实。
“你是谁?”刚毅的心里猛然一跳,有什么东西在潜滋暗长,嘴巴里也开始干渴起来。
“我是谁并不重要,因为,我只是一个女人。”说着,她将蜡烛放到了桌子上面,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刚毅的脊梁上忽然生出了一股寒意。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用手指着她:“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大人?”
“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啦!大人,难道您一个堂堂的大清将军,居然害怕我一个娇弱的女子吗?”那女子年轻美丽,堪比他当年最喜爱的红玉。而且,娇媚之态,矫揉之势,更胜一筹。
脊梁上那股寒意骤然间就退去了,下丹田的那股子热潮立即迅速上升。十多天来的京津之行,他的夜晚就是那么孤独,好象大沽镇子被炮火耕耘过的残墙断垣,期待着雨水的浇灌才能恢复生机。
“那你是谁家的闺女?”刚毅大人的声音颤抖着。
“我是镇子里大户人家的丫鬟,是赵大人派我来伺候您的!”那美丽的女人将外面的宽大衣服牵扯掉,里面居然是旗袍,鲜艳的红色旗袍将她的身体勾勒得曲线玲珑,浮凸有致,该肥的肥得出奇,该瘦的瘦得可怕,综合起来,那简直是一个魔鬼!
在旗袍的缝隙间,泄露出来她白璧无瑕的大腿皮肤,那样修长晶莹,令人血脉喷张。
“哈哈哈,想不到赵政委那样的耿直官员,也这么心细如发,真是令人感动!”刚毅一面用嘴巴感谢着赵政委,一面就从木桶里跳出来,“快来!姑娘!帮大爷搓搓背!”
那女子点点头,俊俏的脸蛋上腾起了红晕,将所有的衣服都扔到了床上,来到了刚毅的木桶面前,刚毅看着她的模样,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呼呼呼呼直喘,“快来!爷等不及了!”
“别急呀!大人!”那姑娘说罢,开始宽衣解带,丝绸旗袍脱却,露出的却是一个堪比丝绸,更欺霜赛雪的玉佳人来。娇嫩的胸前捂着两团粉色的布兜儿,肥肥嫩嫩的两坡丘陵,一弯腰,她将下衣褪了。
刚毅大人再也忍耐不住,强壮有力的双臂一伸,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进了大木桶里。
温暖如春的水浮荡着,刚毅大人感受到了一片刻骨铭心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