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灵子道:“但是他既然杀害了家人,理该是去投靠魔教才是,他为什么还要来自投罗网呢?师叔,恕弟子直言,弟子实在是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太虚子点头道:“说得好。你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但是我们不该忘记了。魔教中人向来行踪诡秘,做事哪能按照常理。所以我们虽然有疑惑,但也不能排除姓余的小子杀亲的可能性。不过话虽如此,但我看得出来,这姓余的武功平庸得很,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就凭他那点本事,想将余家二十五口人全部杀死,只怕也不可能。这当中还有隐情。”
光灵子道:“师叔说得对,这姓余的公子武艺并不高强,不可能杀害这样多的人。师叔,是不是有可能别人想来栽赃陷害余公子呢?”
太虚子哼了一声,道:“别什么余公子前余公子后的称呼他,当说到伤害他表妹的事时,他的惊慌表情可是瞒不过我的双眼,这件事看来八成是真的。一个负心之徒,就不是什么好人了。你也不必在他背后替他说什么好话了。余家惨案这事虽然可能是冤枉了他,但他薄情寡义却也是不能让人容忍了。”光灵子在旁唯有点头诺命的份了。
刘府正门外,聚齐站了许多的人,个个正在门外向远眺望,看见了一队女弟子正穿过前面的街道拐角,迎面向刘府的正门方向而来。
当即就有一名仆从高声喊道:“贵宾来了。快点进去报告夫人和老爷。”他身后的两名随从马不停蹄地向屋里后院跑去。那迎宾的主仆满脸堆笑,开口大咧咧地笑道:“走,快上前去帮贵宾搬拿东西,你们一个个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要我来赶你们是不是?”
他身周的几个仆从当即点头哈腰地朝前面的一队女弟子跑去。本来双方还隔有百来米的距离。太虚子众人也是老远就看见自己前面突然奔来了一大队人马,个个身壮结实,满脸坏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物。
太虚子当即在前面右手一举,并对自己跟前的光灵子道:“你们小心了,这伙人来路不明,大家一定要防备一点,知道吗?”
光灵子当即就将师叔的话向身后的众师姐师妹重说了一遍。众弟子本来就没有见过多少世面,这些年少一辈的弟子更是第一次离开峨眉山,跟随这位年老的师叔出来磨练一下自己的经验,突然之间见到这样多的男子朝自己这个方向奔来,心里立马就有了一点紧张,但是想到这是在大街之上,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当街打劫的事情吧。
话虽如此,但仍旧怠慢不得,个个全神贯注地看向了前方的来人,人人将手中长剑攥握在了手心,以防万一不时之需。
这站在刘府门外迎接贵宾的是刘府的管家,名叫刘忠诚,表面看来的确是位对主人忠心不二的奴才,可做事就是心急,更且缺乏聪明,做事就跟他做人一个样,毛毛草草的。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现在他正是一脸得意地站在门槛边,看到他的这帮手下已经冲到了太虚子众人的跟前。迎面上前的第一个仆人生得魁梧结实,当即就到了一名女弟子的跟前,看到她身后背着的一个礼包就是动手要抢,口中说道:“来,我帮小娘子来提包。”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人,大街上竟然敢抢路人的东西,加上他的这一句流氓话,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那女弟子还来不及反应。太虚子就已经动手了,只见到她右手一伸,一个巴掌打在了那汉子的脸颊上,当即打得他身子朝后一仰,站立不稳,就摔倒在地了。
峨眉众弟子这下识出了这一帮来人的来意:“竟然是大街打劫而来,这还了得?”当即不容太虚子发令,众弟子已经迎上前去,将来人一拳一个,赶来的五名仆人也还明白是如何回事时,就全部中拳倒在了地上。个个滚在地上哀嚎不已。
太虚子冷冷一笑,只道:“如此脓包,竟然还敢来抢我们的东西。真是不自量力。”刘忠诚站在门边看见了这一情景,连忙飞奔似的跑了过来,口中大声喊道:“误会,误会。各位贵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太虚子正举起了右手,就要一记狠招击向地上的一名汉子,心里正是盘算着在这里为民除害,做一件漂亮的大好事。哪知就听见了面前有人大声呼叫“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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