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崖底寻找了一阵草药,就是没能找到那失落的降神草。连静香一脸苦容,仰天一叹:“天兄,你累不累?”
余出天故意顽皮地一笑,道:“我本来是有些累的。可是不知何故,一听静儿叫我一声天兄,我就立马天赐神力,居然一点也不累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连静香一声苦笑,道:“少来骗我。你是想逗我开心的了。不过说实话,我真害怕一件事。”余出天沉默小歇,内心微恐不安,最后以肯定的口吻说道:“静儿,相信自己,我们一定能找到降神草的。”
连静香摇了摇头,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道:“不是的。你不知道,郎中说,降神草一旦被人拔根之后,会在半天的时间内枯萎退绿,成为一根无人问津的野草模样。而我们已经在这四周寻找了大半天日,还没发现降神草,你说······你说,它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根野草的样子,是我们没有发现它了。万一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永远找它不到了。”
余出天听此一说,倒也有些出乎意外,半天才回过神来,叹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静儿,我······我对不起你了。”连静香双眸无助地看向蓝天白云,只道:“这不能怪你,你也不要过多自责了。”
正在这时,二人突然听到山顶上传来一声惨叫声,接连看见一个人影从山崖上摔将下来。余出天心里暗叫“不好”,幸亏他眼疾手快,立马一把拉过连静香的手臂,他飞身一跃,身子前窜,看准了那崖顶之人下落方向。自己立马脚蹲马步,稳站当心,双手上揽之势已成,是想借力巧救崖顶之人。连静香被他拉到了崖边,正是睁大了双眼怔然地看向余出天,急忙喊道:“天兄,危险!”她是乡下少女,从未见过什么武艺,只道是万一崖顶之人不能被余出天双手揽住,势必要压倒在余出天的身子之上,那岂不是会要了余出天的性命。下坠之力重若千斤,又岂是他一个人所能轻易承受得起的。连静香来不及多虑,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余出天冒险。
只见连静香一个箭步从崖边冲了出来,用她的身子猛然一去撞击余出天的人。余出天大吃一惊,忙喊道:“静儿,走开,你······”可是他的喊声已经来不及了。
连静香已是一个身子撞在了余出天的身上,余出天马步虽然立得扎实,可他哪能抵挡连静香的侧撞之力了。虽然此力或许并不很大,但那是突然之力,已经将余出天原本的思维打乱,余出天内心一慌,立马就被连静香撞移开来移出了原地。
余出天摔倒在了地上,立马转过头来,便听见连静香一声惨呼,吃力地喊了一声:“天兄!”而在她的身上,已经血淋淋地压着一具中年女死尸,是被人当场割断咽喉而惨死的。
余出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连静香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死尸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已是血迹模糊一片,一双恐惧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还在想吃力地移动着她的身子。
余出天如果早知崖上之人已是死人的话,就不会想到要舍身相救了。又是他自作聪明,可是这次他却害苦了他的静儿,他有难辞其咎的责任呀。
余出天快速地爬到连静香的身边,一把将她身上的死尸挪移开来。痛苦的喊道:“静儿,静儿,你怎么样了?”
连静香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已是身受重伤,她凄苦的一笑,道:“天兄,我,我没事的。天兄,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很难看。”余出天欲哭无泪,痛苦地摇头道:“不,不。静儿,你是天下最好看的女子。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推我呀,静儿,我害苦了你,我对不起你呀。静儿······”他说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竟是嚎啕恸泪起来,连声喊道:“静儿,我的好静儿,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接着这死尸呀,该被压得是我呀,你何苦要替我受苦了。我的好静儿,你怎么样了?你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呀,你还要找降神草呢。它,它不会退绿的,它永远不会退绿的,我们一定能找到它的。静儿!”
连静香微微笑了笑,听到他的一阵胡言乱语,缓慢说道:“天兄,你,你别难过,你看你,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我,我不会有事的。快,快去找降神草,看它是不是退绿了?”
余出天用手摸了摸脸面,将脸糊得极是难看,他又强颜一笑,道:“静儿,降神草永远都是绿的。你等着,我马上就拿降神草来。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吗?”余出天知道,她的伤势很重,说不准已经身处重伤,难以拖延片刻了。所以当下任务就是一定要让她早些检查医治,减轻她的皮肉之伤。
可是,降神草在哪里,这偌大的空地,到底哪里才有降神草了。余出天无奈地向四周张望。突然,连静香大声喊了一句:“降神草!”余出天回头一看,只见她用手指指向身前吧不远处的一株青草,嘴里喃喃道:“降神草!”
余出天一步奔上前去,装着笑道:“对,对。你看,静儿,它还是绿的,我就说,降神草是永远不会退绿的。”余出天用身子遮住地上的那株青草,不让连静香看见那是一株长在地上的野草。悄悄连根拔起,心中不禁暗伤感触:“静儿是何等聪明的女孩,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也会两眼昏花,唉,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征兆。唉!命也,痛也!”
余出天采下野草,上前走到连静香的跟前,蹲下身子,他还不敢把野草拿到连静香的手中,他害怕她看见了会失望。
连静香竟是没有向他要看降神草的意思,只是吃力的说了一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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