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瞬想到以后的大买卖,心里便又舒服了些。
收了定金,余衡将百里息恭敬送了出去,随后叫来随从,道“你去衙署一趟,就说来了宗大买卖。”
马车行驶在闹市的街道上,百里息闭目养神。
“听说荣宝斋新来了一批极精致的钗环,我今日生辰,你随我去挑选几样。”车外传来女子的声音,随后又有男子推脱的声音。
百里息睁开眼,低声吩咐车夫“去荣宝斋。”
殷芜正在绣东西,她绣工平常,也不常做东西,所以做得很慢。
绣的是个皎月出海,明月半隐没在海浪之后。
她能为黎族做的事都做了,就是不知后面发展是否能如她的意,心中想着事便有些失神,绣花针一不注意扎进了指腹。
“嘶”她撤回手,见那指腹已经冒出了血珠子,含着指腹,她急忙去翻看那绣品,见上面未染上血才舒了一口气,正要唤茜霜进来,百里息却推门进了屋里。
妩媚娇艳的少女缩在小榻上,膝上盖着一块薄毯,她似乎有些冷,身上还披着件外衫,眸子水蒙蒙的,口中含着自己的手指。
手指是什么味道
这个想法一旦划过脑海,百里息便莫名生出一种冲动来。
他开口问“好吃吗”
殷芜愣了愣,不明白他在问什么,于是百里息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手指好吃吗”
他问得这样平常,像是问今天下雨了吗
殷芜却觉得很很下流。
她将手指拿出来,圆润白皙的指腹上,还带着一点口津,她诚恳而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好吃。”
百里息没说话,只盯着那根手指看,随后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起,轻声道“给我尝尝。”
尝什么尝多难为情啊
殷芜抿着唇,背脊僵直,“不尝好不好”
他神色淡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这样看着殷芜。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殷芜服软道“只一下”
“好。”他答应得很快。
殷芜心跳加快,脸上烧得厉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扎了手指,而她磨磨蹭蹭的时候,百里息就用那张绝嗜禁欲的脸对着她瞧。
颤颤将手指伸到他的唇边。
软白的指腹触摸到一抹凉意,殷芜呼吸一窒,声音都在打颤“行了吧”
她觉得羞赧,正想抽回手,一道凉滑的触感极快划过指腹,酥麻之感从指腹蔓延到整条手臂。
她抽出手指,被一股莫名的羞耻感包裹,只能用气恼来掩饰自己,将手指使劲在百里息的衣襟上擦了擦,那股酥麻感却还未完全散去,她忍不住抱怨一声“干嘛呀”
声音里仿佛能掐出水来。
“蝉蝉好吃,这是奖赏。”他伸出手掌,上面躺着一个小巧的锦盒。
她打开锦盒,见里面躺着一对耳坠子,掐丝镂空的耳钩下面坠着两块淡绿萤石。
殷芜心情有些复杂,却还是捏起一只耳坠晃了晃,嘴甜道“好漂亮,谢谢大祭司的生辰礼。”
百里息伸手挑起另一只耳坠,想戴在殷芜的耳垂上,才发现那圆润洁白的耳垂儿上根本没有耳眼。
他记得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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