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叫她是人家的贴身丫环,都贴身到跟主子共睡一床了,册子上写的明明白白,她先前不信,可一比对,的确是自己的字迹不假,而且还有一份按着自己指印的文书,赖都赖不掉。
沈澈听着她出去了,黑暗中笑了好一会儿。
但一翻身,身子顶的被子有些发疼,用手一摸,硬的他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睡的正香的两个小鬼头,打定注意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睡这儿了。
睡意全无,沈澈索性坐了一会儿,待身子软了之后,披了衣裳往厨房而去。
这是刻意的调教,谁叫她欠他那么多,等她好了他也不怕,大不了他再补给她。
厨房燃着灯,没人。
沈澈一惊,隐约听到后门有声音,刚走了两步,见何雅托着一块豆腐回来了。
但后门的人很眼熟,沈澈先不搭理何雅,直往后门而去,果然是蓝景明这个痞子。
正在嗅手上的铜钱,好像那上面沾了香气一样。
沈澈怒不可遏,一巴掌打落那铜钱。
“你就是只苍蝇。”沈澈冷声道,就算蓝景明曾经出过力,可避嫌这两个字,他应该懂。
蓝景明不怒,很冷,明明是春天,却带着秋天的肃杀:“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母亲接了钱蕙的庚帖,你还想害她?”
沈澈一愣,清晨里白衫如雪:“她是我妻子。”
蓝景明道:“你怎么不接她回沈家?”
后面门吱嘎一声,两人回头。何雅倚着门目露迷茫。
沈澈走过去拖住她手:“回去。”
何雅冲着蓝景明道:“你的钱掉了。”
蓝景明点头示意知道了:“你喜欢吃的话,明天还来。”
这次不待何雅说话,沈澈直接拖她入门。咣当一声把后门关死。
“买什么豆腐!”他胸中怒气翻腾,怒的是蓝景明还是自己却说不清楚。
你还想害她?这些年他刻意不让自己去想,假如他足够强大,是不是可以保护的了她,而不是让她在前面挡刀子,自己甚至一无所知。
“你不是要吃白玉豆腐么?”真是古怪。
“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我是买豆腐。”
“你是我的”
“丫环贴身丫环,我知道。”可这跟买豆腐有什么关系?
看她懵懂的眼神。沈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心里飞快升起一个想法,觉得自己必须快点让她明白这个贴身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先放开了何雅,冷声道:“吃罢饭你去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何雅嗯了一声,没有反驳。她是记不起这人是每天晚上才沐浴的。
走前何雅忽然问了一个问题:“沈爷。妻子和庚帖是什么意思?”
如雪的容颜顿时皱成春水,拍着她肩膀道:“你去烧水,多烧些,烧烫一些。”
拔猪毛么?何雅脑子里胡乱涌现出些想法,做事去了。
日上三竿时水烧好,何雅不见了小芳小华,去问沈澈,沈澈懒洋洋地躺在长椅上:“他们被老太爷接走了。到晚上才回来,你不用担心。老太爷不会卖他们,也不会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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