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抽过去,沈澈回身瞪了她一眼,转身脱了靴子,上床来把她揽在怀里,只静静地躺着,何雅也不说话,两人这样感觉也不比那啥一场差,就这么拥着睡了一下午。
两人这么一场过去,沈澈日益忙碌起来,饶是沈澈刻意低调,沈月麒和王夫人还是吃了一惊,特意把两人都叫了过去,沈月麒沉吟半响道:“暗使和东西厂并立,外表风光却极险恶,你需得多做打算。”
沈澈点头称是。
王夫人从腕上捋下一只镯子套在何雅手上:“以前盼着你一世平安就好,如今你既得静王赏识,我和你父亲都很高兴。”
两人出了沈月麒住处,何雅那肘子去捣沈澈:“怎么你一点激动都没有,现在你爹娘可是开始看重你了。”
说着给沈澈看腕上的镯子,显然是戴了很久的老玉。
沈澈视线在那镯子上绕了绕,突然伸手给她捋了下来:“这镯子太大,颜色又暗,回头我给你打个新的。”
何雅抢了回来:“切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算啦,一窝狗还有大有小,父母偏爱哪个就偏爱哪个了,总归是把你带到世间的人再说你不还有我嘛!”
听到一窝狗,沈澈就不乐意了,听到最后,心头却是一暖,微微一笑,自觉和她在一起后,脸上表情都多了些,伸手握了她手,一路同行,自不必说。
何纲时有常来,何雅奇怪那日拳来拳往的两个人竟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沈澈,沈澈诡异一笑:“我都和你哥哥谈过了。”
何雅拧他一下,感觉胳膊上肉很紧实,愈发不好拧了:“居然不告诉我,害我还担心半天。”
沈澈低声道:“昭王心胸狭隘、骄奢淫逸,又尚武暴戾,实非继承大统人选,我与静王相交多年,眼见得他能屈能伸,又丝毫未曾有损过一颗仁君之心,且这又都符合你哥哥梦境中事,洗白你们何家,不如从现在开始。”
他竟是这样打算的
“那你是打算死命用我哥哥了,我哥哥可是做过锦衣卫指挥使的人”何雅叹了口气。
沈澈伸手拧了拧她腮帮,指间一片滑腻,真是舍不得放手:“你心里面就只有你哥哥,没有一点我的存在么?”
何雅拍掉他手,慵懒地躺回床上:“没有,我哥哥和我一起生活十几年,疼眼珠子一样疼我,我和你才多长时间,你还老背地里给我使绊子”
沈澈要被她话给气昏过去,瞧见她动作眼却直了:“你做什么?”
何雅用手从衣襟下将肚兜给扯了出来,她外衫方才已经脱了,现在六月天,已经有些热,里面穿得是一件月白色的薄衫,肚兜一扯,便有些影影绰绰地能看到轮廓,又因为怀孕的原因,两颗红缨都变大变黑不少,顶着那薄衫叫沈澈看得干咽了一口唾沫,全然没听到妻子都说了什么。
“有些热,我睡一会儿,你去忙吧。”何雅装作没看到他直愣愣的眼神,扯开被子往身上拉。
腰上果然多了一双手,耳边呼吸很热:“雅雅,四个月了吧,再不让我碰,又得忍好几个月。”
何雅笑道:“忍就忍呗,反正你不也很能忍,实在不行,你也弄几个通房你看肉圆子怎么样”
沈澈打了个寒颤,扭头左右看了看,走到门口把门给关死,然后蹦到床上,将两侧床帐都给放了下来,对上妻子眼眸,知她故意说笑自己,也不戳破,伸手将那仅剩的一层里衣给解了,瞧见那一对丰盈较之以前更大,小腹已有丰腴之态,不觉呼吸一紧,一寸寸轻柔地吻在上面,直到妻子发出浅浅的呻吟,突然探手一摸,笑道:“雅雅,今日怎这般着急?”
手指尖上一条明亮的丝线往下坠着,气得何雅拿脚却踢他,沈澈却抓住她腿,眼中光芒一亮,沿着小腿内侧往上吻去,这简直
想两人洞房之日,他还那般生疏,后来也时时弄疼自己,不知何时,却已将她摸个熟透,轻轻几下,便叫她身下湿了一片,再多亲密,也觉有些难为情,更兼那不停撩拨她的人,嘴里还不停发出些声响,似乎嫌那水太多似的,她手指不由用力,非拽得他头皮发疼才好,身子下面的人果然抬头,语调轻佻的像换了个人:“许久不曾尝过,滋味愈发醇厚了”
轰——何雅全身都爆红起来,羞愤地抓起枕头去丢他。
这一丢,倒像是送似的,沈澈根本不管,抱住她旋转了一个方向,小心伏在妻子背上,将她整个身子都罩在怀里,热吻沿着脊椎一寸寸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