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专门吓唬你们的,谁叫你们和我作对!”
玉砚猛地松了口气,还真以为那人吃了那姑娘一条腿。
玉砚出去了,何雅起身准备点灯。突听沈澈低语:“这真是你编的?”
何雅停住,笑道:“难道还是真的,我可从连盛京都没出去过呢,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外面看看”
话未说完,便觉手腕被人大力扯住,她想往回扯,又想起沈澈的伤,只得随着他轻伏在他胸口:“小心伤口”
“你到底从哪来?”一语问出,沈澈不动,低头看着妻子的眼,他这话未经考虑,是本能问出,说出来之后自己也吃了一惊,不过他素来从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却清楚地看见妻子脸上的惊讶,这瞬间的惊讶让原本离奇荒诞的猜测一下子有了根一样,沈澈心里茫茫的一片,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者什么都不是。
何雅定了定心神,脸上已经恢复自然:“我从哪来,你不清楚么?你来摸摸我”
她举起他的手摸在她脸上,温度是有的,软软的,滑滑的,沈澈猛地捧起她的脸吻了上来。
何雅来不及推他,却也不能由他,那身上口子刚止住血。
“不管你从哪来,都是我的,都得一直在我身边”低语伴随着灼热的吻,直到怀里的人静止不动。
灯终于点上,何雅端过来看他前襟,果然透出点血迹,不由气道:“以后不给你讲了!”
沈澈眼含担忧:“你还没说。”
何雅无奈,将烛火放下,握了他手道;“我能去哪?除了你肯要我,也没别人了。”
这可怜的语气,沈澈笑了:“那是,你可是有名的盛京一虎呢。”
何雅也笑:“看来我这故事讲得还可以,以后没饭吃了,可以靠这个吃饭。”
沈澈嘴瘪了:“有爷在轮不到你抛头露面,给我乖乖在家生儿子!”
眼珠儿一转:“我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喝药?”
说的是让姜大夫专门给何雅调配的孕子药,何雅脸苦了,好不容易跑到这儿,还要吃药啊,沈澈一看就明白了:“没带过来是吧,无妨,陈大夫也会。”
何雅:
天亮时,何雅被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吵醒,外面似乎有很多人,耳际有热气,她才想起来昨夜和沈澈说话说到太晚,他硬是没让她睡到软榻上,而是就贴着他而睡。
“怎么了?”
沈澈脸上并没有惊慌,何雅自然地放下心,不过有些不明白。
“雅雅你得快点穿上衣裳,王爷他来了。”
看样子沈澈是早就得了信,却不早点叫她,收到何雅的白眼,沈澈只是笑了笑,心道还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何雅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外面已传来通报声,静王周煜文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何雅忙下跪恭迎,周煜文瞧也不瞧何雅一眼,疾步走至床前:“雪涯,你可好些了?”
雪涯正是沈澈小字。
沈澈欲下床行礼,却被周煜文拦住:“你我兄弟,何需多礼?”
沈澈道:“夫人,给王爷上茶。”
何雅被这一声夫人叫晕了,恍了恍神连忙跑出去了,外面一看,里三层外三层重兵把守,还有一个宫装丽人。
周煜文来看沈澈还带着女人?
但这女人看着也不像是侍妾之类的疑惑间,那女人倒是大方地走了过来,长相中人之姿,却有不凡气质,一笑间大气天成。
“可是沈夫人,燕娴久仰了。”
女子用“久仰”还少有人“久仰”于她,但这女子眉眼之中毫无做作之态。
燕娴、燕娴,庄燕娴,何雅猛地醒悟过来,原来这是周煜文的原配夫人,未来的大周后。
忙欲行礼,却被庄燕娴扶住:“谨瑜与雪涯情同手足,你我也当如姐妹,何需多礼。”
说得好听,躺床上的不是你家男人。
不过这庄燕娴竟然也能下得厨房,处处落落大方,颇有光明磊落之气,令人难生不喜之心——当真有母仪天下之风。
稍后跟随何雅进去亲自探望沈澈不提,当晚便与周煜文同住庄子上,何雅此时方才明白,沈澈同周煜文桃代李僵不过是第一步,这第二步便是继续装做重伤,好消除那昭王的怀疑和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