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离开之后,沈乐夏便一直沉浸在刚刚的事情当中,难以消化,就连客厅里来人都未曾注意到。
白欣薇眼看着父亲带着那女人离开之后,讽刺一笑,堂而皇之的往里面走去,丝毫不惧怕会有人出来拦住她,也刚好,并没有人拦她。
沈乐夏的这栋房子,只有她自己一人。
“沈小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白欣薇的突然开口,倒是把坐在对面沙发上发呆的沈乐夏给吓了一跳,循着声源处看过去时,在看到她的模样后,还怔愣了下。
过了几分钟才缓过神来,端坐着身子,上下仔细的将她打量了一番后,嗤笑着,却并未开口搭理她。
“沈乐夏!”
看着她那一贯清冷的样子,白欣薇再也忍不住的冲着她大喊道。
“喊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沈乐夏冷眸一扫,话中带着锋芒。
“开个条件吧,怎样才能让你母亲离开我爸?”
白欣薇见状,瞬间如鹌鹑一般窝在了沙发上,耸着肩膀,声音哽咽,眼神飘忽的对着她问道,那状态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惹人怜爱。
但她当真值得别人怜爱吗?沈乐夏不知,她只知道,对于她自己来讲,白欣薇是不值得的。
她没有那么大度,能够原谅一个设法害死自己的人。
“我尊重我母亲的选择,没有人能够决定她们的命运,我如果是你,现在就应该在医院照顾你刚刚做完手术的母亲,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问我如何放过你的父亲。
白小姐,都是三十岁的人了,成熟一点不好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爸妈,没有任何人会毫无条件的惯着你宠着你。
甚至,就算你拿出一些有利的条件,摆在别人的面前,也不一定会打动别人的,我言尽于此,您请自便,出门记得把房门给我带上,谢谢。”
沈乐夏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看上去甚至有些疯魔了一般的白欣薇,低沉着声音解释着,尽量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说完后,直接转身,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可她刚准备走向楼梯时,却被身后突然涌上来的人困住了手脚,一时间,在被几个男人的夹击下,动弹不得。
“沈乐夏,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有心放你一马,你却处处与我作对,你抢走我男人不说,还让你母亲来抢走我父亲?你们一家人可真是蛇鼠一窝啊。
既然你不愿意提条件,那我就帮你想一个怎么样?”
白欣薇在她说完话后,怒气在一瞬间直冲脑袋,冲着门外一挥手,早已经潜伏在外面的一众人倏地围了上来,将沈乐夏瞬间困了起来。
她一边大笑着,一边慢悠悠的走到沈乐夏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俯身在她耳边冷声阐述着,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对她浓浓的恨意。
忽然间,她的双手捧起沈乐夏的脑袋,仔细的端详着,沈乐夏倒也不挣扎,任由她继续,她想要看看白欣薇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说,我现在要是弄死你,是不是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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