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涛在任何时候都是全力支持我的,在芙兰和朱子欣的事发生在眼前时,其实他所受的耻辱感比我还强烈,因为我是他最尊敬和爱护的人,他是耻辱着我的耻辱,怎么不翻倍?所以,我现在无论要干什么,他都比马天宇还要坚持到底,哪怕是杀芙兰!
余涛为了不让我在要杀芙兰时有什么威胁和阻碍,他带着那双已经被火烧得绯红的眼睛来到了叶飞云和施芳华面前。在场所有人都相信,这个时候的他,动起手来一定比痛打叶飞云、分尸白槐还要猛烈与疯狂。
叶飞云流汗了,握紧拳头的他却感觉不到身上传来的后续之力,就象当初在青和医院厕所被余涛暴打一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还会和余涛这个超人(不是人)有面对面对峙的一天。当这个时候来临的时候,叶飞云才知道,余涛一直被他放在心灵里不能触碰到的地方,因为他今生最怕的人就是他。那天留下的后遗症在瞬间暴发了出来:死没有什么可怕,最可怕的是面对着余涛这个敌人!
而施芳华是亲眼见识过余涛的厉害的,她现在穿的一件内衣,一件毛衣,一件风衣完全被自己的汗水渗透了,连脸上的墨镜镜架都滑滑的,固定不了,让她十分难受,连拳头都握不住。
“你们敢动!”这是余涛眼神中传达给叶飞云和施芳华的意思。
“保不住的!”这是昔日风光八面的双煞心里唯一的感觉。他们想不到,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有这么强大的压迫力,还没动手,已经让对手彻底胆寒了。
而马天宇呢,没有嬉皮笑脸的他变得跟余涛差不多,既然余涛要去一挑二,他就守在我的身边扫除要阻碍我的一切东西。虽然他的刀已经被我拿走了,但是不管是那个被打得象猪头的家伙,还是门口站着不知怎么办的姜帆那四个亲卫,还是好象已经灵魂出窍呆住了的芙兰,只要谁敢做出针对我的事,他都有信心在瞬间把他们秒杀。他的一只眼睛放在了我身上,一只眼睛却一会儿放在了梳洗台的玻璃镜上(嗯,一拳击碎这面大镜子,手里起码可以拿到一块不比刀威力小的玻璃刀),一会儿又放在一张镶着铁皮的椅子(这个东西有威力,如果姜帆从后动手,一椅子甩过去,准能让他们能头破血流)。
“怎么办?”姜帆他们急得尿都要流出来了,去找救兵吗?找来的哪怕是大将军的人,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帮忙呢?可能态度最好的也象自己一样吧,彷徨着不知怎么是好。如果请外人调解靠,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去。如果猫王真的要杀大姐,那就只有真动手了,可是在外面的那些人,除开看热闹的就是要帮忙的,可是要帮忙的比例根本成不了正比,神卜会、天鹰、海峰会的人绝对是帮山猫的,我们大将军呢?谁帮?指望太子党的人?操!
休弦的空气在我把刀抽出来的以后,一下子凝固了,在凝固中,又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的气氛在流动着
这个时候,我是主宰着一切,包括生死的神,而余涛和马天宇则是我的护法,也是我有此力量的源泉,已经没有人敢阻止我,能阻止我办什么事了。
芙兰?只要她就象现在这样不闻不问的一动不动,我根本就没考虑会要把她怎样,我的目标就只是那个帅哥,杀了他,一切就完结了,包括我和芙兰的恋人关系。虽然这样不管说我还没有真正老大的尊严也好,还是我的心智不成熟也好,反正我对芙兰,就象一个自私、的小孩子对一件很心爱的玩具一样,哪怕被别人抢去过,但拿回来后仍然不会置之不理,纵然不能再象以前那样常常把玩了,仍然会好好的保存。
可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偏偏就是芙兰要阻止我,当我拿着刀转身时,芙兰就“醒”了过来,她窜过了叶飞云和施芳华,站在了我和朱子欣之间,面对着我手上闪着寒光的兵刃,毫无惧色的伸开了双臂,拦住了我。大将军的人都被芙兰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他们心里正在告爹爹求奶奶,希望我不要找他们的大姐算帐,谁知道我还没表示什么,芙兰现在反而还主动来招惹我,竟然主动去保护那个勾引我女人的小白脸。这一行动就象是火上浇油,要出大问题了。只有一个人高兴,当然就是窝在墙角的朱子欣。“百分之十的奇迹终于出现了,谢谢老天!”
芙兰的心态确实和朱子欣计算奇迹出现的条件差不多,不过另外却还有一点,那就是因苏三因她而死的内疚,又被我撞破奸情的羞愧,再坚强的一颗心也会被这双重打击弄得支离破碎,难免会有一心求死,死在我手中的念头。
“你干什么?”
这句话本来应该是我说的,可是叶飞云和施芳华先叫了出来,他们刚转身正要移动过去保护芙兰时,余涛的两只手就已经分别搭在了他们肩上。
“求求你们,不要动!我不想杀与这件事没关系的朋友!”余涛在双煞耳边用哀求但坚决的声调说道,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芙兰与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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