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让计划进一步完美?为什么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为什么女人心呀,是男人永远不能招惹的所在。
“事情发生后,有三个医院职工先后到了厕所,然后又来了很多人,一直没有离开的施芳华才趁着这个混乱抽身而退,但她想不到,是她‘太女人’暴露了自己。相比较最先发现尸体的人和赵信仁整个神经处于惊骇状态,对外界很多事失去了‘观察’能力不说,那些后来的人纯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他们的心中没那么专注,所以很多人都闻到了那个阿姨所说的香味,而且全部人也没发现有奇怪的事跟着发生!没发生就代表有问题,什么问题呢?那就是没有不相关的男人从女厕所里钻出来!就算后面的人看不见,站在前排的人也应该能注意到!发生那种事,能从女厕所里出来的除了女人,就是应该穿着医院制服的男人!唯一和小梅有仇的女人,除了施芳华的嫌疑最大,就没其他人有这种手段和机智了。”我说出了我再一次问山猫兄弟和那些相关人员后得到的答案。
话已至此,曼狄丝、赵信仁、芙兰的脑中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还是芙兰问道:“这应该是你发现了施芳华是凶手后才采取行动得到的结论吧?在这之前,你是怎么样看破‘强*奸’这件事的呢?”
“我并没有完全看破。我只是有了八分的怀疑才采取‘定物法’把整个重心移到了施芳华的身上,所以很快就得到了真相。再以后面的结果来印证了前面的想法,得到了十分的肯定!”说到这里我就有点得意了。
“让你象疯了般冲出去之前是我替你按摩头部,然后就是老赵踢到了桌子,让上面的杯子倒了下来,流出了水”曼狄丝自言自语地说道,脑里渐渐有了和我刚才一样的轮廓。
“不错!当赵信仁把水撞翻后,我脑里突然把所有针对施芳华的疑点集中在了一起,觉得小梅流出的精液那么多,能让人一眼便看见,肯定有问题,那些精液很可能是施芳华用容器注射进去的,而红肿,也可以是她用自慰的工具弄得。本来凭我们是搞不清楚小梅是否被强*奸了,你们这一点都想到了,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既然上天让赵信仁撞翻了水,让我想到,就不能不说太巧了。”我把最重要的一个部份说了出来。现在曼狄丝和赵信仁算是完全明白了。
“那么精液是我帮芳华姐找的,我打电话给那些卖身的姐妹,其中一个便留下了客人用完的保险套。反正你们不会借助警方,也查不到什么。没想到老天真是有眼!真的有眼吗?”芙兰最后竟冒出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
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说其它:“所以我才第二次打电话给你,让施芳华接电话。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东区与南区的边界按照惯例就应该有警方设卡了,本来是为了防止那些有事的寻常百姓在深夜遭遇到危险,见到少数人或少数车辆都会截停,查看是否是黑社会成员,不是的话,就会被遣送回家,这就给你们制造了障碍。象施芳华这种单身美女,如果驾车出现在那些警察面前,他们不大献殷勤,争着送她回家,引起骚动才怪。到时只要我动用了神卜会的力量,很轻易就会查出这件事,到时不用说什么,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你们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要怎么办吧?”芙兰问道。
“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赵信仁,看他怎么办!”我答了一句,把电话递给了赵信仁。
“信仁哥”芙兰叫了一句。
赵信仁没有让她说下去,用那近乎心凉的口调说道:“芙大姐,我不会让你和老大为难的。这件事我和施芳华独自解决。”
“你不会是要”芙兰担忧地说道,她怕赵信仁会做出过激的行动。她明白,我绝对不会坐视兄弟不管的,如果赵信仁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会不惜一切针对施芳华,到时最难做的就是她了。
“芙大姐,你误会了。我不会对施芳华干什么的,我只是想和她谈谈。很感谢你和她都没有让小梅死于真正的奸杀。生死有命嘛,这种死是我能接受的,谁叫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一个弱者。当老大查清这个真相后,我心里反而有了种解脱感,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会不会杀一个心爱的女人为另一个心爱的女人报仇。其实她们两个在我心中都是不分彼此的,我也只是为了避免以后越来越痛苦,让二选其一的,这还是怪施芳华之前对小梅动了手,让她们两个再已不能好好相处。”赵信仁话虽然有点紊乱,但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那我就放心了,等明天芳华姐回来,我会叫她来见你的。至于我我也真的只有说出对不起了,希望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好了,你把电话给你老大吧。”
赵信仁嗯了一声,站了起来,把电话递给了我,再不发一言,重新坐到了小梅旁边的座位上,神态之沧桑、落寞,我光看,用脚想,也知道他做了什么决定。
“你看赵信仁是不是口是心非?”芙兰着急地问我道。
“不会的。不过施芳华这么一做,不但做不了老赵的情人,达不到她的目的,更产生了严重的后果。反而会让老赵从此孤单一辈子。因为看来他已经对情爱彻底绝望了,内心还有了恐惧的阴影。”我望着赵信仁说道。
“唉,施芳华做出这种傻事是很正常的。换作是我,要是不是现在这个情况,能和丝丝一起拥有你,我肯定也会干出什么恐怖的事。”芙兰半开玩笑道。
我汗,芙兰可不比施芳华,她不但有头脑,还有实力。后者可是有头脑的施芳华最欠缺的,所以再闹也只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看见我不说话,芙兰又道:“我不管,几天了,你就没来看过我。我都有点怀疑什么一起拥有你只是个假象。明天,明天你一定要来。”
“明天?大姐,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后天好了,我一定来。”不顾曼狄丝在一旁的挥眈眈,向芙兰做出了承诺,唉,没办法,两个女人都不好惹。
“不,就明天!你上了学一样能来我这里睡呀。你什么时候睡,我就什么睡,你放心吧,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旁,你想干什么都很方便。”芙兰又撒出杀手锏,她知道我最怕听“想干什么都可以”“随便你想怎么样”此类的话了,一听到她们说,我就会有反应。
我当然就同意了把日期定在了明天,挂断电话后,曼狄丝便把我扯到了病房外面的一个转角,当守在外面的兄弟看不到后,扭了我一把,道:“你这个死矮子,你还要不要身体了。你这样你这副三寸丁的身材,有资格这么骁勇善战吗?”
如今,曼狄丝的手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不过一分钟后,她不但放过了我,还让我明天如愿去了南区,原因当然是我又说了一个谎话:“我也打算后天去呀,可是你也想赵信仁和施芳华的事早点解决吧?我明天去就是要劝施芳华过来,不然凭芙兰肯定是劝不动的。你应该知道,当女人做了一件画蛇不成反添足的事,损了人还不利己,更伤了深爱的人,她心理肯定一时接受不了,肯定会躲着赵信仁,所以只有我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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