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叶飞云他们就是凯旋派到南区的制造事端的主力,他们正在赶来,也就是这个局即将启动了。
叶飞云可是个嚣张的人,哪允许其他人教训他,反驳道:“你叫谁小子?我说你才要把你嘴巴闭紧点,小心我一拳把你那两颗虎牙都打成两半!”
看那小子不敢再说话了,他才又对准电话对我说道:“丁仔,说呀,哪个医院。告诉我!”
“青和医院!”我正色道“你最好只和芳华两个人来,有重要事问你和告诉你。”
叶飞云一愣,随即答道:“我知道。放心好了,到了南区我们就自由了。怎么样我们都会先到医院的。如果有什么情况赶快打电话告诉我。妈的,这辆破车,早知道骑摩托了。”
挂断电话的我心里一阵狂喜,天助我矣,没想到凯旋的这个局还有叶飞云他们的份儿,这样很容易就能让我们成功收尾了。
和夜叉虫那八个亲卫,来到一楼正对大门的挂号厅里等待着双煞的到来。我一个人端坐在椅子上,而那八个兄弟则分散在我的周围,守在关键位置。
正在我思前想后的时候,黑漆漆的天空突然亮如白昼,跟着“轰隆”声不断。这阴冷的天终于要下雨了,看起来势还不小。
“妈的,这老天也来凑热闹。今天已经够乱的了,还来场暴风雨。呵呵,也好,足够把那即将洒遍大街的血冲洗的一干二净。”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冷静,而且逐渐收到了成效,虽然没有刚才那种“神”的感觉,至少也把自己当成了局中的第三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黄雀。把芙兰的生死已经想成了提早到来的离别,一个要远走他方的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把绝大部份的注意力放在今晚的南区上面。
看着倾盘而下的暴雨把灯火通明的医院和漆黑模糊的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眼中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心里一时感触万千,却偏偏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前一刹那想了些什么,我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怎么也挽留不住那四散飘逸的神思,就这样让自己一步步走入自己的世界。
说那这么多,其实在外人眼中,我就是双眼无神地在发呆。
“靠,好jb大的雨!”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传来了叶飞云的声音,把我惊醒过来。他和施芳华各披了一件皮雨衣就冲进了医院。
“幸好拦了一辆私家车送我们来,不然肯定就成落荡鸡了。”施芳华那清脆好听的声音跟着响起。
脱掉雨衣的他们第一眼就看见了我,不过没打招呼。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按照我平时吩咐的来做。他们选择的地方和我不约而同:又是厕所。
施芳华的出现,就象是天上的仙子踏着凌波(雨)现身在医院一样,很多医院工作人员和挂号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被她的美貌所惊。特别是从她那额头上的刘海不断滴落的水滴,偶尔滑过她吹弹可破的脸蛋,让她的水灵之处更是变本加厉,很多男人都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再加上她妩媚的眼光柔和地扫了一下四周(黑社会的习惯,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要审时度势一番),被她余光扫过后,男人们在心理作用之下,整个人感觉就象是在痛痛快快洗了个暖水澡后,又裸身沐浴在和煦的春风中一样,爽到足了。引起这么大的哄动,只怪她今天没有戴墨镜,而且最过份地是外面随随便便套上一件白色风衣,里面却穿上一套紧身的内似健美服的红色衣服,虽然一点也不暴露,却把她整个娇美身材凹凸地淋漓尽致,十分性感撩人,以至于这个挂号厅出现了滑稽的几幕:
两个正准备搀扶着送一个伤到腿的病人去病房的男护士,大概眼睛用力过度,手力虚脱,让那个病人摔倒在地,而那个病人正要发作,但因为角度的改变,看见了施芳华,顿时忘了自己应该干什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还有一个妻子使劲掐了身边的丈夫一把,低声嗔道:“死鬼,说什么我需求过度,让你欲振不能,带你来看病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你自己看,现在翘得跟大炮似的!”
丈夫回过神来,喜极而泣,用手抱住老婆,只是脑袋角度不便,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施芳华,说道:“老婆这不是为我们省下一笔治疗费吗?为了以后不再犯病,让我再多看看。”眼睛睁得越来越大,而大炮也越翘越高。
老婆:“”而负责挂号的一个女护士重重敲在面前的柜台一下,对外面一个扭头正欣赏施芳华的男士严肃地说道:“同志,请不要用你不雅的地方把我们的柜台弄得‘澎澎’作响。”
那位男士红着脸,十分舍不得的从施芳华身上移开,申辩道:“同志,请注意打击面!请不要针对我一个人,凭我一个人的东西和力量还敲不了这么响。”
女护士看了一下各个挂号窗口,见几乎都是男的,顿时无语
当这些人看见这样一个少见的绝色美女和一个高挑英俊,杀气十足的男的一前一后走进一个男厕所后,更是纷纷遐思不断,蠢蠢欲动。可当男厕所里不断有人爬出来,苦着一张脸时,众人虽然还是胡思乱想,可是再没有人有勇气走进厕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挂号大厅又恢复了平静,而我才敢偷偷地溜进了厕所。面对叶飞云埋怨我进来太晚时,我马上还击:“你们以后出场能不能低调一点,靠,差点整个医院的人都来欣赏你们的绝代风华了。”
施芳华笑道:“知道了,猫王,以后我们会注意的。”大概和赵信仁发生了亲密关系,她对我的语气更温和了。这叫既看僧面又看佛面。
叶飞云最关心的还是芙兰,马上就问道:“猫王,小妹怎么样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呢,还不知道结果。”
叶飞云一拳重重打在厕所的墙上,铁表着脸,不说话了,好象完全感觉不到手已经在流血了。施芳华拍拍叶飞云的肩,问我道:“猫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芙兰遇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再加上我的推测,说完后,叶飞云又是一拳重击在墙上,怒道:“妈的,陆有鑫,果然歹毒。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把小妹作为导火索!我会让他得到报应的。”
现在我还不了解叶飞云对芙兰的感情已经不是从小青梅竹马那么简单,单纯地说道:“当芙兰从我身边离开那一刻,我就有种不祥的感觉,没想到事情真的演变成这样,我应该叫马天宇他们多注意的。如果芙兰真的有什么事的话?那一吻,那一笑唉。”本来是想向双煞表明我和芙兰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希望我们的关系也能因此更进一步,这是对人才的一种渴望亲近的心理。谁知说到最后一句,久违的心酸再次涌了上来,鼻子也跟着一酸,差点流泪了。
“你们上午我打电话给小妹,她说她要用一下午的时间去陪一个人,然后再去谈判,并叫我放心。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呀。”施芳华大惊失色,在我眼中只是觉得她的样子有点古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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