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面传来魏沾的声音,我忙又往远处走了几步,捂着嘴小声说道:“喂,你现在在哪里啊?”
“什么?听不见,你大点声音!”
该死,扯着破铜嗓子吼什么,不过他那边挺吵的,只好又加大了一点音量,“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酒吧,你有什么事?”
皱眉,抬头看了看对面的酒吧,黑着脸问道:“那家酒吧?”
“干嘛啊?”那边很吵,也不知道他在跟我说话还是跟别人说。
“魏哥,干嘛呢,跟谁打电话啊?”这个声音,有一点点媚,有一点点娇嗔,好像是,阿翊。
对,没错,一定是阿翊,她也在那个酒吧?
魏沾几句话打发了她,谁知阿翊一听到我的名字就怒了,冲着魏沾大吼,“哎,谢宁叫你去跳舞呢!别打了!”
“鬼丫头,要跳自己去,别乱来!”
看样子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冷静地对着电话说道:“好了,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里了,我现在就去找你。”
“什么,你要来找我?”他的声音很惊讶,不过很没用,我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挂断了。
看着霓虹灯闪烁耀眼的酒吧,门前那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打起了转转,转到那边去了,吁了一口气,正好给我让了个位子。
迈开脚步往前面走去。
迎面而来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穿着T恤,很普通的黑色牛仔裤,从我身边一晃而过。
蓦地一震,脚下顿住。
这个男人的味道,有点儿熟悉,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
回头一看,那人的速度很快,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除了耳边仍然回荡着的他的脚步声,其他的什么也不剩。
蹙眉,带着疑惑,继续往里面走。
刚刚那个人,真的很熟悉,尤其是他戴着鸭舌帽,很像曾经那个,也喜欢戴着什么东西遮住自己半部分脸的人。
灵光一闪,我记起来了,是他!
就是我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拿着枪抵着我的那个男人,杨建树说过,是谢宁闹着玩的。
妈的蛋了,这种东西能闹着玩吗?谁跟她说过可以随随便便侵犯别人的身体的?
火气又上来了,大步就往里面走。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群喝的烂醉的男男女女,刺鼻的酒味传来,捂住鼻子,有点厌恶地看着他们,拜托少喝一点吧,你爸妈把你生下来,你拼命长也才长了这么大,一不小心弄个酒精中毒可就不好了,到时候谁给你爸妈送葬啊?
嘈杂的音乐一阵一阵的,仿佛要把人的心房震碎了一般,听多了头会晕,闻多了这种味道,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拥挤的狭窄的通道里,到处都是打舌吻的男女,不由得感叹,一屋子的痴男怨女啊!
吧台前,一个男人帅气的调酒的姿势让周围的女人们倾慕,瞟了一眼,恰好撞上那个男人的眼神。
他突然跟脑子烧坏了似的对我放电。
老娘的免疫力相当好,直接忽视,当做没有看见。
这种人,我见多了。
找了一会儿,被这些人来来回回挤了半天,最后才发现,在这种地方,我这样的穿着,实在有点儿不搭调。
最后在舞台正中间看见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正在跳钢管舞,性感的着装,妖媚的妆容,销*魂的电眼,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如果我是男人,不保证不会血脉喷张。
手臂突然被人一拉,接着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重重的酒味传来,我厌恶地捂住嘴,伸手就要推开他。
“别动,是我!”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一愣,惊喜地抓住他的衣襟,唤道:“魏沾!”
“呵呵!”他低头看着我,微红的脸颊透露着醉意。
突然一瘪嘴,推开他,“怎么喝醉了?”
还准备靠着你给我撑腰的呢,结果都醉成了一滩烂泥,真没用,酒量到底行不行啊!
“没醉,就是稍微喝多了一点,走,跳舞去。”说完拉着我就往前方走,我没他力气大,硬是被他拖到了人群之中。
灯光一红一绿的照在脸上,有种不适应的感觉,我眯着眼,耳边尽是嘈杂的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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