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才稍微缓和过来,皱着眉狠狠地瞪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又被他扳正,不得已面对着他,听他说道:“你居然真的敢踢,郑棠,你以后是不想过性生活了吗?”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2013-12-3118:28:19
我一脸黑线,半晌不知道说什么,他见我不说话,捏住我的腰,害我皱眉,忍不住轻声叫了一下,他附在我耳边,“晚上再收拾你!”
一前一后下了楼,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我一看吓一跳,忙去拦住她,请她休息。
挽起袖子,看着眼前的东西,只得动手,先煮饭。
之间抽空看了一下外面,顾锦悠闲地看着报纸,吃着水果,妈妈看着电视,偶尔跟顾锦说两句话。
如果没有那些东西,我肯定会觉得这是无比幸福。
魏沾来了,顾锦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大概觉得魏沾对他来说没什么威胁,或者是比起杨建树来,魏沾十分的安全,于是没有挖苦我,而是老老实实地吃饭。
魏沾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看的我妈笑逐颜开,直说这小伙子真懂事。
我得意地瞅了一眼顾锦,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低头吃饭。
“哎,我还炖了汤,现在去拿。”我站起身,却被顾锦抢先一步,“我跟你一起去。”
端个汤而已,有必要吗?
一进厨房他就凑过来在我的鼻梁上咬了一口,我吃痛,差点叫起来,听到他的警告声,“不准对他笑!”
笑都不让?这是法治社会啊大哥!
我就要笑!
出去我心不甘情不愿地一屁股坐下,估计凳子都快被我坐坏了,魏沾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妈妈也是,指着我说道:“你的鼻子?”
顾锦从后面出来,没有一点异样,突然想起他刚刚咬了我一口,顿时无地遁行,心里大声骂他,面上没好气地说:“老鼠咬的!”
妈妈一听就明白了,默默地低头吃饭,魏沾不敢置信地瞧着我,过了半天,才反应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什么关系?
我望望顾锦,顾锦望望我,暧昧的充满情意的眼似乎在向我传达某种信息,而我却想起他的衬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想这么快把自己订下终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变故。
“表兄妹。”我说道。
魏沾像是松了一口气,妈妈诧异地看着我,顾锦怒火冲天。
下午顾锦去上班,我跟魏沾一起去看赵泽兑。
我知道那样说明我们的关系,顾锦一定很伤心,可他再伤心,都不会有我难过。
我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到头来受折磨的却是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一生非顾锦不可,然而又总喜欢找借口来跟他闹脾气。
但这一次,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借口了。
“这件事只能这样了,泽兑身陷囹圄,让真凶逍遥法外了。”
我看了看魏沾,确定这是我认识的那个魏沾,怎么这么有文化了?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魏沾果然是个讲义气的人,赵泽兑也是个重友情的,看着他俩,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我没能帮到他们。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自责,魏沾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了?这么忧郁?”
我看了看赵泽兑,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啊!”
他耸肩,说了一些不怪我的话,我心里吐槽,不怪我才怪呢!五年啊!又不是几个月那么简单,五年出来,说不定你的好哥儿们儿子都一两个了,你还是光棍。
“郑律师,魏哥其实有件事,一直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今天兄弟我就告诉你了,省的遮遮掩掩的。”
我笑了笑,“是吗?是什么事?”
魏沾瞪大了眼睛,一拳头砸过去,“小崽子,闭嘴!”
赵泽兑敏捷地躲开,苦着一张脸,“你这是干嘛?我帮你你应该感谢我,哪有你这样的!”
魏沾拼命地捂住他的嘴,“叫你别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再说!奶奶个熊!”
我哭笑不得,看着这两个活宝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很快就到时间了。
走在日光充足的大街上,因为心情不好,对旁边的那些景色也没兴趣欣赏,只是一扫而过,魏沾却兴致很高,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不知道昨天顾锦都去了一些什么地方,尽管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可这个问题就是不停地往脑子里钻。
最有可能的就是郁云璋了。
也许Charles知道。
想到这里,我抽空打了个电话给Charles,魏沾无奈,只好带我去一个冷饮店坐着,边喝果汁边打。
Charles接电话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不方便,而我也听到了旁边的女人的娇喘,瞬间就脸红了,迅速地挂了电话。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说高蕊凭什么那么有底气?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魏沾发牢骚似的说。
摇头,我怎么知道?
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场景。
夏逢柯订婚的那天,顾锦和Charles都有些不对劲,而高蕊出事后,在车上,Charles说不是他派人做的,那时我虽然假装睡觉,可把他们的话全都记在了心里。
难道顾锦有事情瞒着我?
晚上,我在家里等他回来。
已经是十点了,透过窗扉依稀可以看见外面的夜色,妈妈习惯早早上床睡觉,我还在翻着杂志,静静地等着。
十点半又来了,我的手指开始颤抖,是顾锦彻夜不归,还是他去了他自己的家里,还是去了他妈的家里,还是跟Charles出去鬼混了,还是去了郁云璋家里?
太乱了,我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突然门铃声想起,我蹙眉,这不会是顾锦,他这么晚回来,自己会拿钥匙的。
于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开了门。
是顾锦。
我悬在心上的石头落了下来,忙打开门,但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你怎么不自己开门?要是我睡着了怎么办?”
“没带钥匙。”他随口解释。
突然地一瞥,他身上的衬衫有些不同,出去的时候穿着是白色的,回来了却变成了浅蓝色。
狐疑又出现了,我希望自己能别这么较真,可就是忍不住。
他进门,径自上楼,直接进了我房间。
跟在他身后,“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房间里,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冷眼看着我,“你不是说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谁,你没权利管我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可是,你至少要打个电话回来啊!”
他不理我,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鼻子一酸,即将要哭出来,往前面快速走了几步,拦在他面前,在他身上嗅了嗅,没有香水味。
“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你出去的时候,明明穿的不是这一件!”我低声,委屈地说道。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我也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蓦地腰间一紧,他的手指直接握住了胸前的丰盈,毫不留情地捏着,“是你自己要管这么多。”
我动弹不得,硬邦邦地靠在他怀里,皱眉,“放开我!”
“不放!”
好不容易抽出了两只手,拼命地拍打他的胸口,“你刚刚抱过哪个女人,不要抱我!”
他的盛怒突然压了下来,大手随随便便扣住我的两只手,凑近我的唇,“谁跟你说我抱过别的女人?嗯?”
说完用力地亲上来。
我痛苦地依偎在他怀里,明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还是甘愿屈服在他身下。
“说了今晚要收拾你的,”他邪魅地笑着,蛊惑人心,用力地挺入,“看你还敢不敢带别的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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