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找茬的默罕默德·迪亚梅算一个,诺茨郡来的老对头费米算是一个,还真想不出谁费这么大劲对付他。
其实,在刘芒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眉目,费米和他一样初来乍到,没有这个能力,刘芒已经将他排除在外,保罗·卡尔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犯不着跟他一个小人物计较,刘芒也将他排除在外,唯有默罕默德·迪亚梅。
“找的就是你,******,还认得我么?”
这个时候,保罗卡尔端着一杯拉菲葡萄酒庄生产的红酒,悠闲的走了出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保罗先生,保罗先生似乎很悠闲啊,居然能够记住乔治,乔治三生有幸。”
因为刘芒,保罗·卡尔丢了维冈竞技人事总监的工作,这一份工作事小,保罗·卡尔不缺那一份薪水,在俱乐部工作纯粹是帮道上的朋友的忙,关键是这件事情丢了保罗·卡尔的面子。
脸面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上层社会的人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了脸面,被刘芒一闹保罗·卡尔丢了工作不说,还在戴夫·维兰面前丢了脸面,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仇保罗·卡尔一定要报。
保罗也不打算要刘芒的命,对于一个爱踢球的年轻人,死并不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再也踢不了球,才最要命,保罗要打断刘芒的腿,让他一辈子也踢不了球。
“加里,梅诺尔,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你们喝醉了,就先回去吧,我要和这位东方来的小兄弟促膝长谈,记得帮我问维兰先生好,就说保罗心里记挂这她,回头就去拜访他。”
“保罗先生,这,这怕是不妥……”
维克托来俱乐部的时间也不是太长,但对俱乐部老板维兰先生和保罗的社会背景也有所耳闻,对刘芒和保罗先生的恩怨始末,同样有所了解,说话都有些吞吐,显得有些心虚。
“维克托,你们先回去吧,不用担心,对了,帮我把这位喝醉酒的女子给照顾一下。”
没有了累赘,刘芒想要独自脱险,也不算一件太难的事情。
“******,不愧是******,不用脑子思考的动物,见了女人都找不着北了,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女人,宝贝,让他瞧瞧,你是谁的女人。”
“我当然是保罗先生的人。”
刚才还醉醺醺的女子,顷刻之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身上酒气依然,可哪还有一点醉酒的模样,推开维克托,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到保罗身边,一个十足的****。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东方人,贱,贱的要命,宝贝你说,你是不是贱,而且贱的要命!”
“保罗先生说我贱,我就是贱,只要保罗先生愿意,怎么都成。”
这年头有钱便是大爷,拜金不是错,错的是拜金的时候出卖了祖宗,这种过错是无法原谅的,一腔怒火在刘芒的心里熊熊燃烧。
“乔治,你没事吧。”
“我没事,维克托,你先回去就好了,我还要和保罗先生好好谈谈,谁更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加里,你们还不走?难道想留下来听一听么?”
保罗·卡尔张狂的笑了起来,丑恶的嘴脸显露无疑。
“对了,出去之后不用我提醒你们怎么做吧?”
“知……道。”
这种大佬,谁也不愿意得罪,梅诺尔等人现在是冷汗盈盈,两腿直打哆嗦,不是他们不想站在刘芒这一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和,在安逸和安危面前谁都会选择站在安逸面前,犯不着为了一个没有多少交情的乔治得罪江湖大佬。
“维克托,你想干什么?”
在酒吧门外,詹姆斯·麦卡锡一把夺过维克托手中的手机。
“报警啊,乔治还在里面呢。”
“报什么警?你想害死我们啊!你知道保罗先生是谁么?我们回去之后好好的睡一觉,忘记这里的东西,我们这晚上哪也都没去,就在家里睡觉,什么都不知道,你听见没有?”
“那乔治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要怪就怪他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辈子算是完喽。”
四人也没有继续玩乐的兴致,分别开上车,朝着自己维冈竞技的寓所而去,不过其中一辆开走之后不到三分钟又折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