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了一想,按照我一米六多,三位数的体重来说,压扁一些干龙眼、瓜子之类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对于一些果仁、坚果、红枣之类的东西,着实不会有多大影响,苦着一张脸问他:“你一早就知道这样子,还让他们在床上放这么多东西,你也是一个不管事的主儿。”
麻沐走到我身边来,叹了叹气:“浪费。”
我暂且苟同他的想法,便点了点头,对于知道他是一个爱好粮食的社会好青年,正在沾沾自喜之时,没想到他已经俯下身子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帮我把几缕发丝别在耳根之后。
我闭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几秒钟,才意识到这是爱情动作戏的前奏,于是果断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见到他的唇已经开始落到我的额头上。
我想了一想,按照他这样的趋势来看,等下他的唇一定会顺势落在我的唇上,到时候也许我就没有办法跟他说清楚注意事项,所以我推开他说:“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解释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可是这一碰,却觉得他全身像是滚烫一般,我看着他迷离的眼睛,在我的记忆中,任何一部爱情动作片都没有发现有这个画面情节,所以我天真地以为,他一定是在刚刚冲澡的时候不小心发烧了。
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在关心他,手仍旧搭在我的后背上,还是不断地磨砂,我不好拂逆一个病人的念头,也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却听见他含糊地问我:“什么事?”
我想了想,偏过头问他:“你不觉得今天晚上如果我们两个躺在这张床上会很不舒服吗?要不等……”
还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巴已经被他的唇给封上了,这一次他的吻与上一次他在诊所里头,我带着一腔酒精味道的吻完全不一样,他几乎是将整个舌尖往我的牙齿上顶,试图撬开我紧闭的牙齿,用力地吸允着。
我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只好使力抵住他的入侵,想要张口解释我真的不想睡在凹凸不平的床上,而他的舌尖已然乘虚而入,呛得我一阵干咳。
他终于放开了我,就像是审视一件艺术品一样地看着我,而我的脸已然涨红得像个红苹果,他开口问我:“你想要我吗?”
我只觉得耳边嗡嗡嗡地叫,却无意把他这句话听成了“你想咬我吗”,对于他刚刚试图用舌尖撬开我牙齿的事情,我觉得反咬一口回去也是正常的,因为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打架,女人要是没办法使用拳头的话,可以使用嘴巴咬。
所以我点了点头,而他再次低下头吻我,甚至试图解开我身上的扣子,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果断地拿捏他的手,满脸窘态:“我那个……那个……来了。”
动作戛然而止,就像是火山最炽热的熔浆一下子冷却一般,他那冰雕的作用功不可没,他问:“什么时候来的?”
我低头:“刚刚……”
我也承认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以我非常浅薄的文学常识来看,估计只能有一个词语来形容……婚后见红。
根据一点都不科学的陆琪推论学说来看,此乃凶兆,以后要么夫离子散,要么家破人亡,要么克夫,要么一辈子厄运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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