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望还不要紧,要紧的是躺在床下张成大字型的人,此刻睡得像头猪一样,除了没有震耳欲聋的打呼噜声之外,跟死猪睡相完全没有任何差异。
真是难得他长了这么一张标致的脸,竟然什么都不学,学了死猪睡相,也着实太对不起他那张脸了。
正想着,这一次见到沉睡的他与上一次见到他沉睡样有很大的差别,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此刻他脸上的安详与先前眉宇间的紧拧似乎就不是同一个人,原谅我,我又犯花痴了。
刚准备横过他的“尸体”去洗手间将自己的样貌“整”回来,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竟然不小心钩到了“尸体”的小腿,心下大骇,起跑,却被“尸体”灵活地运用小脚的脚力将我摔了个狗吃屎。
真是倒霉到家了!
这个时候的疼痛神经就像是受人蛊惑一般,疯狂地在我的脑颅中“跳舞”,除了头颅,还有胸前的这一大块大方,都像是被人用砖头狠狠砸上来一般。
我大喊道:“混蛋!”眼泪差一点就从眼眶里头往外奔了。
他大吃一惊,直接从地上窜了上来,诧异地问我道:“你骂谁‘混蛋’?”
估计整件房间里头除了你就是我吧,代理总裁,难道会有这么自知之明的混蛋一大早地就在做检讨吗?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处于“人在屋檐下”的状态,公然“诽谤”领导可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莫须有的罪名,还是忍下来,谄媚地笑道:“我是骂我自己。”
“是吗?”麻可一脸的笑意,知道我不是真心话,故意用这样的语调。
“当然是。”我伪着良心说道,眼睛不停地寻找实现可以停留的地方。
“那你说吧,你骂你自己什么?”麻可一脸狡黠地看着我,脸上分明写着“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
好吧,当我是耗子,也得让你见识一下耗子的正能量。
“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代总你睡地上,我睡床上,还一副鬼模鬼样起来吓代总……”
“关于这点,我原谅你。毕竟以前是我睡床上,你睡地板,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
这厮是故意提起往事来让我减轻“罪恶感”的吧?
他见我愕然,自己却一脸的奸笑:“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我记得昨天晚上唱了《小酒窝》之后,然后很多分公司的同事都纷纷来敬酒,好像大家的主攻对象应该是麻可吧,印象中迷迷糊糊地是他好像不要命地一瓶一瓶地灌到肠子里面去……
等等,我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陆琪都说我“没醉酒的时候装起来像个名门闺秀,醉酒之后不用装却像个十足的泼妇”,难道昨天晚上我也喝HIGH了?
心中默念,一定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眯眼偷看麻可,人家那是一脸的淫荡笑意,我还真是有点顶不顺:“你要说我私自给同事放假,那我愿罚。”
反正上面有麻总监太子爷顶着,有本事你们两兄弟互掐去,反正你们两个人一早就互掐过了。
“哇,好劲爆的消息。”他拍了拍手,“真难得我哥这样的工作狂竟然让一班员工放假了。”
他的话语有点意味深长,可是我根本就是听觉动物,只觉得他话里有话,又想着怎么让战火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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