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她问。
“后来,某人差点没有从65楼的办公室跳下去,因为他的老头子实在是‘耳目闭塞’,就只听一个外人的话而已。”我洋洋洒洒地写道,还不忘加了一个洋洋得意的表情。
要说到那天的那一幕,着实让人跌破了眼镜。
鉴于当场的四个人都没有戴眼镜的习惯(因那天我戴的是隐形眼镜),于是,跌破眼镜的现象也没有发生。
当麻老爷子说完那句话之后,麻大公子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呼小叫,“小人得志!”
他一定还想说点什么,只是很快就被他老子的的目光所折煞到了,只能“望洋兴叹”。
于是,我将我是怎么上了65楼,怎么在这个房间里面受到的种种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出来,除了没有声泪俱下之外,该演的我都演了,该重音的我也重音了,听得老爷子一阵心悸。
最后,当老爷子咳嗽了两声,镇定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他最公平的裁判……
在这场据理力争的争斗中,麻宇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程小雨确实做了违反公司制度的规定,而程小雨对与麻宇之间的肢体斗争只是正当防卫,没有任何其他越界之举。
“就这样?”陆琪已经将三大碗的麻辣烫摆放在桌面上,准备席卷残云。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难道这场斗争中,我都不值得她给我来一个肯定的鼓掌?
至少当时我听到麻老爷子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可是暗暗自喜了许久,这难道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正面教材吗?
没想到,陆琪竟然白了我一眼,很不痛快地说道:“麻老爷子很明显在偏袒他的儿子,白痴。”
纳尼?!
不可能!
可是左思右想了一番,竟然觉得有一番道理,还未等我开口,陆琪好像已经知道我要问什么,直接摊开筷子讽刺我道:“你还别人,我就不打算告诉你,而且你可别告诉我,出门前,麻老爷子是不是给了你一个什么‘重要任务’?”
我干咳了两声,只差没有将我口中的土豆块吐到她脸上,“你怎么知道的?!”
明知道问她这种问题会得到她吃果果地鄙视,我还是不要脸地问出了口,一脸的不讨喜。
我当时就差一点没有多麻老爷子为我解围的事情感恩戴德地跪拜了,为什么现在陆琪竟然是这样一番表情。
“哼,小把戏。”陆琪一边咬着黑不溜秋又半透明的薯粉,不忘给我几记白眼,“真不知道你那脑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糊成的!”
我也忍不住干瞪了她一眼,非常不痛快地苟且道:“一直都是猪脑!”
她眯着眼数着桌面上到底有几条热狗棒子,故作不理我。
我只好巴巴地祈求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给我那个公文包?”
她冷哼了我一眼,没有好气地说道:“知道你准领了不详的东西出来,却没想到竟是那种东西。”
我不想跟她继续打哑谜,直接在桌面下踹了她一脚,大骂道:“那你现在都知道老友落难了,你竟然还吃得像饿狗一样,到底有无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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