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居然让她坐在身边看样子,皇上对她的心思果真是不一般这样安排的意思是与皇后平起平坐?她算哪颗葱哪颗蒜啊!?她何德何能?她一不是妃二不是嫔,凭什么坐在上头?
而且连王爷都要屈居在她之下?莫非皇上是借这生辰宴,宣告在女人在宫中的地位?难道传闻都是真的?肚子还没传出消息呢就已是这般,若这女人怀上了龙裔,岂不就要一步升天了?说不定,届时废后立新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袁皇后没有子嗣,若真要废后,太后未必不会答应这这这怎会这样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莫不是真会什么妖术不成?!
妃嫔们惊疑并重,眼神中带着古怪纷纷往墨九身下扫,只可惜她的腹部被几案遮住,什么也看不见。
妃嫔们的目光执着不悔,熊熊的仿佛就要穿透几案。有没有隆起,内里是否有干坤,誓要看她个清楚。邬尚煜在自顾自的喝酒,时不时与上座的两人交谈几句,偶尔他的视线会飘向一旁,看一眼那个低着头默默吃饭的娇小女子。
墨九的确是头也未抬,她不敢看王爷也不敢看任何人,筷子胡乱的夹着饭菜,接下来就直接往嘴里送。头里心里都是乱糟糟,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兴许是需要想的太多,结果就生出了一片一片的白茫。
邬辰扬虽与袁皇后低声说着话,但他并没有忽略手边的另一人。见她一副极不自在的样子,他的眼里有着爱怜,拾起了筷箸,每隔一会儿就要为她夹上几筷菜,每与袁皇后说过几句便会关切的转一转头。可惜,小白兔只顾着自己紧张,半点也没有察觉。
而邬辰扬的一举一动都被袁皇后看在眼里,她视线时而落在那个痛快饮酒的俊美男子身上,时而随着她的夫君一并飘过那个脑袋低垂的女子,嘴上勾着的是一抹深深浅浅的笑。
待宴席进行到一半,妃嫔们开始逐一向袁皇后献礼。直接一些的就送上些贵重物品,有心灵手巧的便亲手绣了一大幅绣品献上,颇有才气的,自己作了祝寿诗并将它化作了墨宝,还有献曲的献舞的,不管礼轻还是礼重,不管是俗套还是别出心裁,表的都是一番心意。
这次的宴席与上一次不同,对着这一番热闹袁皇后显然是颇高兴的。这期间,除了墨九木蹬蹬的一直未吱声,还有一个人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怎么言语。眼看送礼都送的差不多了。
趁着席上气氛正好“一反常态”的怡妃终于开了口插上一句:“容姐姐的绣品真是让我开了眼,还有庄妹妹摇曳生姿舞的极妙,煜王爷从边界搜罗来的玩意可谓好看又新奇。那么言小姐,你送娘娘的贺礼是什么?”
怡妃的语气是好奇,此话一出,席间顿时安静下来。妃嫔们齐刷刷的投注以目光,心里酸不拉几的想道:哼,从皇上那里得来的赏赐怕是不少吧,这会娘娘生辰,她预备拿什么宝贝出来呢?那边的墨九抬头望向了怡妃,眉眼间满是呆滞茫然。
是啊,贺礼今天是皇后娘娘生辰,可送礼什么的她却忘了个干净。她只想着这要如何,那要怎办,她的意志精神全集中在那上头,压根是没想到送礼这一回事。墨九的表情一干妃嫔都看懂了,看懂之后,她们的目光里便有了嘲讽与窃喜。
她们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不约而同的暗想:哎呀呀,原来没带宝贝出来啊娘娘的生辰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这个厚颜胆大,这要怎么办呢怡妃仿佛这时才是惊觉:“言小姐怎的是这般表情?莫非言小姐你”话说一半,点到即止。墨九慢慢低下了头,邬尚煜微微皱起了眉,袁皇后表情淡淡,邬辰扬一点点敛下了笑。一干妃嫔可是乐坏了,只见那个女子一动不动的,经过了一阵尴尬的沉默,她起身转到皇后跟前,屈膝福身:“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奴婢没有准备贺礼”
虽然墨九的声音很小,但妃嫔们的耳朵早就立得尖,将她的话听的一字不漏。一时之间,互看私语嗡嗡嗡,还没等邬辰扬说话,袁皇后倒是先为墨九解了围:“言小姐请起。我本就说过,今晚不过是自家人热闹一番,言小姐无需介怀。”
墨九没有依言站起:“奴婢知道皇后娘娘生辰应该要准备贺礼的,但奴婢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奴婢”这一口一声的“奴婢”令邬辰扬觉得怪异的刺耳,怪异的不舒服:“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边开口打断边扶上墨九的手肘,欲将她拉起“我送的礼里面也有你的一份,不用担心,快起来坐下罢。”袁皇后听了脸上一黯,眼睛一眨,她依然笑得温和:“是啊,皇上都这般说了,言小姐就快坐下罢。”
墨九被拉回了椅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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