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表情平静,可语气却是似笑非笑。墨九先是一愣,接而耳朵脖子全红透了,因为这三个字,他已说过。就在就在昨夜就在他对她越是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想,记忆就越不受控的全浮了出来。
忽的唤起了身上他留下的触感,滚烫的,难耐的顿时,艳色迅速蔓延,连白嫩胸口都红了一大片。乌少正好整以暇的看在眼里,意味深长的问道:“在想什么?”墨九回答是轻的不能再轻:“没、没有好像、好像不早了”
“我知道。”“哦、哦那那我”“你怎么?”“我是是想“想怎样?”“想想这会儿我们是不是该起”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莫名其妙被吻得晕乎乎的,毕了,墨九边细细喘气儿,边听男子说道:“闭上眼睛,不用急着起。我晚些再来。”
反正是没脸应对,她就依言乖乖闭眼。几个啄吻过后,环绕她的手臂脱开,身旁再一空。耳朵竖起来,听到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静了一会,他的气息又近,被子被拉起盖了实。
接着脚步声响起,很快就渐远隐去。墨九松了一口气,酡红着脸,抓着被角,模模糊糊的想:他走了幸亏时候不早了。
要不然,她都咦?等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等想明白了,等恍然大悟了,她是无力,懊恼,外加欲哭无泪。
一夜加一早,丹儿的事,进宫的事,她连半个字都未提啊好不容易才想出的法子,大少爷来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开始,她还以为进行顺利来着可之后
之后怎么就这倒底算什么呀如今手脚无力,浑身酸软不说,脑里白了空了,该说该提的,统统都忘光了她还忧心忧肺,紧张忐忑的,穿那羞人的衣裳,说那爷啊奴家啊这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呀
这边的墨九哀怨的咬着被角,那边的乌少正神清气爽的跨出了房门。正巧,山儿正从厨间走出来,迎面见了,镇定的福身下去:“大少爷。”
乌少正停下脚步,面无表情。不好,大少爷虽是宿了一夜,但看他的样子实在是有些难测啊暗想归暗想,山儿继续稳声道:“奴婢已准备了早点,请大少爷稍坐片刻。”
“不必。”乌少正高深莫测的看了山儿半响,不轻不重的扔下一句“自己去乌伯那里说一声。半年的工钱,不必领了。”山儿的心里在翻着惊涛大浪,面上是波澜不惊:“是,大少爷。”
乌少正收回视线,背手迈步,快出院门的时候,略一停顿:“乌伯年事已高,自今日起,做完了份内你就跟在他身边,府里杂务甚多,也需个帮手。”山儿一怔,接而迅速应道:“是。大少爷。”
男子说完,人也走了,只留山儿一人,对着院门感慨万千。哎呀呀,这是这是要提她做副管事的意思?
这真是有惊无险,先惊后喜,又惊又喜啊,大少爷果然不负她的厚望,决断英明啊待墨九起身之后,看着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儿,山儿就知道,此计未成。
她多少是猜到了的,出这不算很馊的主意,也是姑且一试。能成甚好,若不能成,还有美酒佳肴,月下娇人,就权当是交流交流感情,拉近拉近距离。论心思,这傻子哪里转得过大少爷?怕是连看门的张三,马夫李四,她都是转不过的。
这不“进宫”两个字的边边儿,大少爷都没让她摸到,就算是提了求了,想必大少爷的回答,也不会十分的可喜。可墨九哪能放弃呢?这口都还没开呢,不开一开说一说,她又怎会甘心?
于是,当晚再见大少爷时,她不管什么迂回不迂回了,也不管什么计划不计划了,张嘴第一句就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要比心肠冷硬,乌家兄弟不分伯仲。
要比行事心狠手辣,那么兄弟里的老大,更胜一筹。可对着心里的人儿,心狠手辣的老大,耳根子呢就稍稍的软一些。乌风乔是见招拆招,说到底,不允只为护其安全,所以哪怕不忍,也是绝不动摇,而乌少正呢。
当然也是不动摇的,可看着小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她声声切切的哀求,那眼泪滴啊滚啊,像是直直打在了心上,他的眉头就越皱越紧。
原本的坚决就开始摇啊晃啊,他是见不得听不得了,所以他就选择不看不听。堵住了小嘴,她就没法再说,将她抱起压上了床,她就顾不得哭。让她只能娇喘呻吟,没时间理会其他。
这时流出的泪,意思可就不一样了,这时说出的话,也是不同的了,听到什么不要啊,他就更努力的要她,听到什么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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