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她身上开始干起来,我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她抓住我的屁股,拉着我用力插得更深。如果我让她怀孕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或者是其他俘虏让她怀孕也不会认识她的,就像女俘虏们那样从来也不会知道哪个黑人是孩子的父亲。
我深深地插进那女人yīn道里,射出了火热的精液。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笑着回应我。可能母亲是对的,以后和陌生女人做ài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根据安德烈所说,例行活动要求我们每天轮换女人搭档。
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轮到与我家的女人在一起?一开始给她们舔阴,然后在例行活动最后操她们屁眼会是什么感觉?我在考验期内操过母亲的屁眼,但是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而且我那天没有给她舔干净。
她们每个人都会如何看待作为我的“助手”的事儿呢?在她们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我的职责就是握着那些黑人的jī巴插进她们的yīn道。
我希望能继续这样协助其他女人,直到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家人。我从看守身上退下来,她站起来自己走出了大门。现在天还没有黑透,我可以看到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头一天的例行活动就这样结束了,我蜷起身子睡觉了,脑海中始终在担忧如何处理协助我的家人挨操这件事。安德烈对今天全新的生活经验的解释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着,直到我一觉醒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知道了其他女性俘虏以及几个先知的名字。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完成“协助”我的家人的活动,或者说也不知道我是否能下得了手去做这件事。
安德烈警告我,拒绝参加配种女奴的活动是不明智的选择。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拒绝协助他的女儿梅丽莎时,就受到了迅速而严厉的惩罚。
“尽管她自己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妓女,但我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帮着其他人干她,或者是自己去干她屁眼。”安德烈严肃地说。
他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他正在回忆往事。“梅莎(梅丽莎的昵称)求我操她屁眼,告诉我说这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犯下了乱伦的禁忌,当我从她身边退开,等着她把小穴里的精液都弄进罐子里的时候,看守们抓住梅莎,把她按在地上。
接着有更多的黑人上了她,然后他们又抓住我,把我们俩绑在了一起,我的jī巴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样过了一夜。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说了。”他很快就改了话题,开始跟我解释起月经的事了。
“女人下身流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她们每个月都这样,除非是怀孕了或者到了一定的年龄。
莫妮卡和其他女孩在妓院的时候,每到经期,她们就可以休息一两周,但是有些男人并不在乎这些,特别是如果他们有一阵子没亲近女人的时候,更是饥渴难耐。
妓女们会提前告诉嫖客她们来月经了,这样嫖客们就可以选择,要么还是选她,要么就换一个人。要是轮到你去干一个来事儿的女人,请不要在意,事实上,要是你不去想这事儿最好。”
我并没有多少时间仔细体味安德烈说的话。看守们已经走进来把我们带到河边,这样我们可以洗个澡准备早晨的例行活动。在第二天的“例行活动”中,我被分到了安德烈的一个女儿,露露,是他两个女儿中较胖的那一个。
她长着乌黑的眉毛,嘴角挂着诱人的微笑,还有大大的酒窝。她的乳房比一个小孩的头还要大一些。露露身上有好几道肉褶。一道就在她的肚脐上方,另一道则将小腹与大腿隔开,赘肉垂下来盖住了胯部。
这样她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看不到她的yīn道,当我们进入指令的位置时,她躺下来,阴缝正好对准下面的罐子。她的膝盖分开,双脚平放在地上。露露用手把乳房挤在一起,对我说:“你为什么不从这里开始呢,亲爱的?咬着我的乳头会让我很快就热身了。”
我跪在她身侧,俯身含住了靠我这边的乳头。我开始吸吮她的乳房。“舌头绕着我的乳晕,然后咬我的奶头。别太用力,稍微使点劲就行。”我按她说的做了,直到她开始呻吟。
然后我换了另一边乳房又做了一遍。露露捧起我的头,说道:“现在你可以舔我的yīn道了,就像舔乳房一样,先舔舔外面,然后吸吮里面的嫩肉,再咬我的阴唇,直到我高潮。你会知道我高潮的,到时候我肯定会喷你一脸淫水。”
她冲着我拉开阴唇。从阴缝的中部开始,沿着外阴唇长着几缕纤细的阴毛,越往下阴毛的颜色越深。
而且越浓密。我跪在她两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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