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她刚复原的娇嫩脸蛋,左颊又已经高高肿了起来,那个男人打了她一巴掌之后,将晕头晕脑地小琪从地上拽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掰开她两腿,将自己高高耸立的jī巴胡乱戳进了那黏糊糊,犹如充满火热岩浆的yīn道里。
“啊”小琪刚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啪”的一声脆响,右边脸颊又传来一阵巨疼。原来那个男人,一边干着她淫水泛滥的yīn道,一边面对面不停正反抽她耳光。“贱货!骚屄!女人都是骚货!”
这个男人或许是濮阳城内经营小商品的商人,或许他的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却不敢声张,但此刻,他仿佛看到,自己正狠狠肏着那个令他感到羞辱的女人。
而且可以拼命往死里揍,却不用担心岳父家那庞大的势力!
“打死你个臭贱货!打死你!”男人眼中充满红色的光芒,负面情绪完全释放的他,在肉体持久力和爆发力上,几乎处于凡人的顶峰!
所以他用极快的速度拼命干小琪湿漉漉的yīn道,同时雨点般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小琪被抽的头昏脑涨,她感觉到脸颊骨都断了,鼻子已经破裂,不停流着鼻血的同时,却从下体感觉到无穷的快感。
所以她一面徒劳地用绵软无力的双手玉臂企图抵挡耳光,但她屁股却迎合着男人的抽chā上下摆动,两团玉乳剧烈地在胸口跳动,就像两个兔子。“我怎么这样?我为什么感觉到这么亢奋?!”小琪迷糊中。
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正在适应这种刺激,仿佛自己一边被打,一边被干,更加能引起高潮一般,她的下体屄水越流越多,泛着浓烈骚味的白沫已经涂满了那个男人的jī巴。她又高潮了!
“不,我不能这样!”小琪的赤裸玉体在高潮中痉挛的同时,她的脑海中坚持着这个声音。
深渊就在眼前,只要自己放弃,就会永远地滑落进去,但此刻,她的子宫里,那朵黑白太极莲花微微泛着光芒,似乎失去了阴精和真元,也没有让这朵莲花消失。
“我还有希望!”她带着这个念头,再度在极度痛苦和欢愉中休克了过去。就是如此,小琪在这个破烂泥房中,被整整轮奸了三年。这三年中,日夜无休。每时每刻,泥房前都排着长队。
一开始,濮阳城内还有人诧异这种景象,时间一久,诧异的人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大家都习以为常,而且很多男人的妻子发现,自从男人去过那个玉肉院,嫖了那个烂窑后,回来之后似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从内至外充满了友善,理解和宽容。她们不知道,这些男人将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了小琪身上。
那个不收一文钱的烂窑,就好像最高明的心理医生,让每个肏过她的男人,都重新对生活充满了正面的观念。
所以时间一长,当这些男人又开始烦躁,有重新变回以前那样的征兆之时,这些人的妻子甚至还主动劝自己男人去玉肉院嫖一次。
如此一来,小琪的生意就越来越好,甚至还发展出了排队领号的情况,等着肏她的男人,最后面的都排到两三月之后了,按照她一天可以被一百多个男人泄欲的速度,也就是说,相当于还有六七千个男人等着干她。
这只是三年后某一天的情况,在这三年里,她已经日夜不休地接了十二三万的男人了,这个数字,是玉肉院门房无聊时的统计。这个门房,是一个小丫鬟,名叫翠儿。她今年十六岁,三年前十三岁的时候,就当了玉肉院的门房丫鬟,而她的第一次,也是在玉肉院门口被人开苞的。
因为当时的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琪被人打,被人干,她的娇吟声,喘息声,以及高潮时的亢奋哀鸣,都让刚刚来了月经的翠儿小脸发热。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是一边躲在门房的窗户偷看小琪被人干,一边撩开裙子将手伸到自己刚长出几根阴毛的胯下,拼命用手指安慰自己的阴蒂。
直到有一天,一个等在小琪门口的男人,忍不住想来门房讨口水喝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这种淫荡举动。当时,那个jī巴勃起的男人,就从背后把翠儿强奸了,说是强奸其实也不算,因为除了刚开始破了处女膜时的疼痛外,翠儿那早就淫水涟涟的yīn道。
感觉到的是无比酥麻的快感,甚至到了最后,翠儿反过来连连索求,榨干了那个男人蛋蛋里的所有好东西。
等那男人摇摇晃晃走了之后,翠儿学小琪那样,蹲下身子,屙干了屁股里的那些粘液,最后,她还用手指掏进自己的yīn道,来回抽chā了数十下,才过瘾地长舒一口气。
“原来,做女人这么爽。”当时才十三岁,却已经成为女人的翠儿如此想到。从此之后,只要玉肉院的姑娘们都有客人,无需门房通报的时候,她就脱光自己衣物,赤条条地挤到泥房前,然后随便找个男人,就蹲下来舔他的jī巴。
通常这些男人只要站到泥房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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