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
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皮,揭破旧事。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
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干’字,‘早也干,晚也干’,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逼不成,就开始装鼈,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覰我,盼我领悟。
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起初,郡主把我扯上床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
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骚,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
郡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药,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郡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婆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
那蒙面女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干嘛?”
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我笑:“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
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
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
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肉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
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
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
普天之下,轻功卓着,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
我再喊:“二嫂,是你么?”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褌,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擡回府去。郡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
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