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辰已经压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拿着他的凶器,拨弄着自己下身娇嫩的小珍珠,而且巨大的头部还不时地在门口晃来晃去。让贺熏衣感觉到下身痒痒的。
特别是小珍珠被触碰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像被电流淌过一般“姐,让我干一次,我想插你的小穴。”
“你好羞人。我可不像君兰那种丫环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你不能这样说我。”从没有听见过这样粗俗的话语,让贺熏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怕什么,有什么好羞人的,我是姐姐的相公,姐姐的身子就是让我玩的,怕什么!我来教姐姐怎么侍候你的弟弟。”说着小声的在贺熏衣的耳边说着。
贺熏衣毫不在意的说出自己其他的女人,让杨星辰觉得很意外,但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心中感叹:“这时代真是男人的天堂,不好好的把所有女人玩够,真的对不起老天爷。”
这和念儿是不同的对待的方式,贺熏衣是名门淑女,紧守妇人礼仪,端庄秀丽,而念儿已经是不知廉耻是何物的女人,倒不是她很放荡,只是思想上在长期的玩弄下已经没有任何自主的思维了。
杨星辰想要把贺熏衣调教成在外端庄在内放荡的女人,而念儿是要把她再调教成小家碧玉。这是一种截然相反的调教和反调教。这段时间和念儿在一起总是很收敛粗俗的语言,很温柔的对待她。
贺熏衣听见杨星辰教自己的话,羞得不得了,说道:“人家才不好意思,这话怎么能说的出口。”
杨星辰立刻把自己的guī头顶进了贺熏衣的yīn道口,抓着双乳大力的揉动,小奶头也硬挺挺的在杨星辰的手指间被夹住。
顿时一阵快感袭击了贺熏衣的全身。初次的杨星辰只是粗暴的插入,粗大的龙根和干涩的yīn道,让贺熏衣疼痛不已。
而且除了疼痛的感觉,还有的就是害怕。她哪里经历过现在的挑逗,下身的瘙痒和女人本能的空虚感,让她有一种很想让东西填满她的内心和身体。
贺熏衣终于忍受不住地说道:“弟弟,用你那根东西插姐姐,姐姐要!”达到预期效果的杨星辰,立刻插入到了最深处。
但是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进入不了,但是紧窄湿润的yīn道已经让杨星辰快乐起来,接下来的就是暴风骤雨般的动作。
除了刚刚进入时稍微的疼痛和不适,接下来的膨胀酥麻的感觉压过了疼痛,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更想要那种瘙痒处被挠的那种痛快感觉。面对杨星辰的冲刺,贺熏衣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杨星辰的伟大,强悍。
内心那种不知所措,弱小无助是她这时唯一的思想认识。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感觉,贺熏衣感觉到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了,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口中微小的声音慢慢的高亢起来。
“受不了了好深姐姐要死掉了轻一点,”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贺熏衣一次次的死掉,又一次次的醒来,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快感,眼泪都已经下来了,很喜欢最后泻身时候的感觉,但是过程中那种让自己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想到的就是干脆死掉算了。
少女就是承受的能力不足和心中的羞涩,只能躺在床上让杨星辰肆意而为,想动一下都困难,更不要说迎合了。
杨星辰现在才知道少女和少妇的不同,最后杨星辰感觉贺熏衣的最深处射出滚烫的液体,guī头一麻,接着爆发的快感一到,把精液全部的射入贺熏衣的身体,良久,俩人才回过神来。
杨星辰捏着贺熏衣的奶子笑道:“姐,你刚刚好淫荡,叫得好大声。刚刚小弟干的你舒服吗?”贺熏衣也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惊讶。
想不到自己也会这么放荡,羞怯的把头埋在杨星辰的胸前,虽然刚刚体会了这么大以来,最舒服的感觉,体会了最快乐的事情,但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就这样相互抱着,爱抚着。看着精神焕发的杨星辰和满脸红润幸福,头上的发髻已经标志着成为妇人的女儿,贺氏夫妇也一阵宽慰。接下来的三天,白天和表哥贺宗唯把酒言欢,和家人共叙天伦,听着贺从举父子的官场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