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防城堡,何安然的男性象征坚定有力的推进着。
一边前进着一边欣赏着沿途每一处的风景。还十分干涩的yīn道壁上肌肉的蠕动和把持对他的雄性进攻丝毫没有任何的影响。雄具如同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缓慢地,镇定地蠕动着,向着自己的目的地挺进着。
“啊!”的一声低声的叫喊,女人的白晰丰满的身体不由得一滞,一挺。男人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雄具已经击中女人的花心了,可是男人的雄具还有一大截没有能够进入女人的腔道。男人毫不犹豫的继续着他的前进。女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四肢在四下毫无目的的舞动着。
白皙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肌肉纠结的胸膛想把男人推开,垂到地下的两条白腿拼命地抬起,向两旁不停地蹬踹摆动,结实丰满的臀肉向后拼命地冲撞着,想逃避着那男人雄具的进攻。
男人似乎对女人的这一切反应都无动于衷似的。依然坚定而缓慢的前进着,摁在女人白嫩的香肩上的两只大手定定地将女人钉在八仙桌上,女人白皙丰满不停地激烈的扭动着的肉体就像一块放在肉案上的白肉等待着一个手持利刃的厨师的宰割。
象吐着蛇信一样的毒蛇一样慢慢地蠕动着的guī头进攻的前方,沿途一切的抵抗都被轻而易举的排除了。
何安然的男人的凶器比一般正常的男人的细但是长出一段。女人略显宽松的yīn道壁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通过yīn道壁的蠕动和握持来控制男人的进攻速度和力道。
同时来享受那种被充满的快感,可是那长长的阳jù已经准确的抵住了女人的花心,不断地撞击着,旋转着,研磨着,并继续是她万分的痛苦和狼狈的向前推进着。
力道不一,角度不一的冲撞让女人很难适应和调整自己。女人的头脑中充斥着一种痛苦杂乱和无所适从的混沌的感觉。
随着每一次坚定而且缓慢的冲击,她的身体都要战战兢兢,无可奈何的承受着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被击中花心的酸酸麻麻的如同被击中一样的令人晕眩的感觉。
她丹田内的峨嵋派入室高手参透本门真经以后特有的那股浑源真气被本能激荡而起,沿着已经打通的任督二脉,七经八络在全身上下四处的不停地游走。
“啊!嗯喔”女人随着那一高一声低一声不由自主的喘息和呻吟,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慢慢地变的发红,如同一只不停地舞动着翅膀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令人闻之心神一爽的幽香。
“佛门一炷香!”何安然心中一惊,不由得暗暗地叫了一声。身下的女人真是高深莫测啊!
江湖上一直传说的,只有参透峨嵋派中的不传之内功心法,并且修炼到七重境界以上的弟子才会在真气被激发的时候散出这样的幽香,而这时正在不停地抽chā着的何安然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筋骨纠结突出如同刀削斧砍一般。
随着何安然身体的挺动,一股灼热之气鼓荡,盘旋在屋中。大屋中央的黑色八仙桌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纠缠扭动搅接在一起。
何安然的guī头不住地撞击在身下女体的花心上,连带的那雪白娇艳的女体前后上下的抖动,抖出一片令人眩目的白光。女体的白晰柔嫩的腹部不时地突起一团,一阵阵皮肉相交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抽chā了好一会,何安然觉得是时候了,他要享受另外一种快感了,何安然长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下体顶住女体的花心用力的一转。过长坚硬的的雄具不由得变得略微有一些弯曲。身下的女体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僵。
“啊”的一声,身下的女体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女人的头颅猛地扬起,长长的的乌黑秀发在屋中卷起一片黑的让人心醉的黑色幔帐。
随着这一声长叹,何安然感到女体内的那股激荡旋转着的至纯至正的真气喷涌而出,撞击到何安然那正在女体的花心上研磨搅接盘旋的guī头上。
而那象蛇头吞噬猎物一样正在啃食着花心的guī头,如同碰到绝世美味一样的毒蛇,张开了长着森人心目的毒牙的大嘴吞噬着那冲到嘴边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