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这一突然的打击下拼命地挣扎着,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颤抖着。两条雪白地肉体在铺满厚厚地毛毡的地上翻滚着,扭动着。疯马猛地跳了起来。
一把抓住女人的散乱的头发在手里,用力一拽将女人屁股朝天,四肢着地的摁在了地上,紫红发亮的肉棒不做任何前戏,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女人新伤未愈的腔道,大开大合地用力地冲杀了起来。
女人不由得一阵的惨呼,玉首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摇摆着。两只手胡乱地四下抓扯着,脸色也越来越发青,发白。男人腰肢不停地向前挺动着,嘴里嗬嗬作响。两只大手死死地抓住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用力地撞向自己的肉棒。
这时,一个低低地,急促地女声在门外响了起来“他们快回来了!”听到这个声音,疯马象被人当头一棒,立刻身子软了下来,刚才还威风凛凛地肉棒一下子耷拉下来。
趴在地下的女人喘了一口气,回过头幽怨地看了疯马一眼,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慢慢地站起来,抓起地上的皮袍子裹在身上,低着头出了门,转眼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疯马久久地坐在地上,眼睛望着角落里那一堆忽明忽暗地篝火一动不动,这样的日子还要忍多久啊!有时候,他真想领着自己的手下突然暴起,杀了这几个骑在自己头上拉屎的家伙。
可是每次,仔细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如果和对方真正的冲突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狼族人血亲复仇的传统让人不寒而栗。要是有别的部落打上门来就好了!
马蹄在大雪覆盖,满是泥泞的大街上敲击着。空旷的大街上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躲进温暖的房子里面去了,使本来就很宽阔的大街很是不同寻常的呈现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安静。
何安然透过车窗看着这个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城市。他是一个很怕官府的人,虽然,他在温泉镇上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可是每一次来到眼前这个城市,他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说不出为什么如此的恐惧,可是,他本能地要回避这个城市。如果不是这次新政对他何安然的经济利益打击太大的话,他是不会亲自出头露面的。
一行人来到一个位于城门口不远处的一个门厅安静,上悬这一块不大的写着吉祥客栈的的院子跟前,门里面一个五短身材,面目白净中年男人满脸堆笑地跑了出来。
“早就等着你们了!路上辛苦了!你瞧这么大的雪!小心一点!灶上已经烧好热汤了,饼子也贴好了,就等你们了!东家!你老好久没来看看了,我们大家伙儿可是想您咧!这边走,哎!您老瞧着点脚底下!”
中年男人嘴里不停地招呼着,一边麻利地指挥着几个伙计帮着搬下各种行李并引领着众人进入大院往院子后方的一排房子走去。
这个吉祥客栈是何家在城里的买卖之一,何家大小人等进城以后的落脚之处,同时兼着处理何家在城里的各项事物,还有一个另外的特殊使命就是替何家打听各类消息。
按照何家老夫人留下的低调,不张扬的规矩,吉祥客栈并没有选在比较繁华的区域,而是选在了一处比较偏僻,背静,但是比较靠近城门和黑水河的小街上。
所以平时客人不多,住店的也大多是一些知根知底的老客人。如今十冬腊月的客人基本没有,只有几个店里的伙计在守着摊子。
大院后面靠着一条小巷的一个跨院里面的一间大屋里,充斥着酒菜的香味,中年男人和胖胖地帐房先生钱先生正陪着何安然盘腿坐在火炕上面围着炕桌吃着晚饭,议论着何安然这次进城要办的事情。
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汤慢慢地说道:“东家,都打听清楚了,大王和东齐国打起来了!朝廷的军队伤亡惨重,现在勉强稳住阵脚,可是粮垧接济不上。大王急得不行。下旨让满朝文武和商家富户们捐献,可是满朝文武没人响应,大王无奈,只好下旨加税征收,咱们这儿也摊派了许多。
可是朝里有根本的人家根本就不交,个个喊穷。府台大人没办法就只好找咱们这些朝里没人的人家摊派。
我已经找人设法找到府台大人身边的人疏通了,看来是有商量的余地,赶明,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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