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天也不见何安然上岸,岸上的人就开始着急了,沿着河岸向下游寻找出很远也不见何安然的身影。众人正在焦急之时,只见何安然一只手拎着一坛子酒,一只手抓着一条七八斤重的还在拼命摇头摆尾地挣扎的大青鱼的鱼鳃,摇摇晃晃地走上岸来。
从此何安然在这一带是远近闻名。所有的人都认识他,所有的人都想和他交朋友,所有的同学都争着和他说话,走在街上,他经常可以看到很多的女孩子向他投来倾慕的目光,他真是变得开心极了。
那真是他-何安然一生中最幸福和快乐的时刻,但是这一切却换来的是父亲一顿斥骂和奶奶的一记耳光,而且再也不让他到城里念书了,就这样,何安然就开始了在何家大院这个大牢笼里面过起金丝雀一样的生活。
可是何安然发现自打奶奶知道了何安然这一份天赋以后有一段时间是格外的高兴,总是暗自念叨说“安然这孩子不愧是龙种呀!龙见水就活呀!天命所在呀!天意呀!”倒是父亲很是忧虑起来。
后来父亲和奶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从此不让何安然见任何人。很多年以后,当何安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时,不由得是一身冷汗,暗自感到庆幸,也深深地理解了父亲和奶奶的一片苦心。
尤其是后来父亲将象征着何家权柄的那串钥匙交到他何安然的手里的时候,当他在他以前从未到过的地方看到了他以前从没有看到过。
甚至想都没想到过的东西的时候,他瞬间明白了很多东西,他知道了何家之所以能在鹿头镇安居乐业的生活并且成为当地的首富的真正地原因和力量的源泉。
他的生活和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知道了他应该如何的生活下去和怎样的应对这个世界。
当然他也急切的想知道那个父亲已经答应过的,当父亲百年之后他才会知道的何家的最大的秘密,那些关于何家这些年所有怪异神秘一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的真正的谜底。
第二天一早,何安然和他的随从们一起冒着鹅毛大雪赶往了汉城府。凛冽的寒风伴着纷飞的大雪铺天盖地的扫荡着天地间的万物。
整个大地都在造物主的淫威下颤抖着变得格外的驯服。在鹿头镇以北无数被白雪覆盖着的寂静的崇山峻岭之中的一条蜿蜒的山谷里,却是另一番的景象。
大大小小的帐篷顺着谷底的小河两岸布满了两边的山坡。从那大大小小被白雪覆盖下变得像一个个花白蘑菇一样的帐篷里不时地冒出一股股的青烟,瞬间就被呼啸的寒风吹的无影无踪。
从偶尔开启的帐篷门中传出一阵阵男人的豪放的笑声和女人夸张地尖叫声。这就是在所有包括北燕国在内的以农耕为主的南地诸国谈之色变的游荡在北方的草原和山岭之中的游牧民族
狼族中的一个较小的部落白狼部落的传统过冬地:恶狼谷。狼族部落是一个逐水草而居的民族,从来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国家形态出现,平日里全是由一些各部落的长老和一些大家族的族长们主持日常事务,春,夏,秋三季全是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山间的草场四处放牧,只有冬季才聚合在一起过冬。
由于稀少的人口散布在辽阔的土地上并且居无定所。所以平日里彼此相见极难。只有这冬天的时候是大家欢聚庆祝和商议事情的季节。在众多帐篷中的一个顶上系着一条长长的红穗子的大帐篷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这就是白狼部落的酋长大帐。帐篷里面十分的宽阔,中间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之上一只烤的滋滋做响的全羊正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三个男人正围着篝火大口地喝着酒,用刀子切下一片片的羊肉送进嘴里大嚼着。
同时搂着同样醉醺醺的女人雪白酮体在地上翻滚着,抽chā着。一个远远地坐在门边二十出头身材硕长健壮的男人正一面慢慢地羊肉送进口中,一面斜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在狼族人眼里看来在正常不过而在南地之人眼里匪夷所思的场景。
帐篷的正中央篝火旁,一个肌肤雪白的中年美妇正抖着一身的白肉坐在一个长着胸前长满浓密胸毛身材高大的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的套弄着,嘴里不停地嗬嗬作响地尖叫着喘息着,两只肥白的臂膀高高地举起,两只手狂乱地在一头浓黑发亮的长发中抓弄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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