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裴哥”的办公室刮着各种照片,都是他跟各级领导的合影,他曾经作为全省公安系统的打黑除恶英模出席过全国表彰会,康总一一与英模们合影,这张照片也摆在裴哥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康总已经位列九常之一,这张照片就差被裴哥当作传家宝一样的尊崇了,马乡长明显搔到了裴哥的痒处,他面带得色的说:“我打听清楚了,这个新来的刘秘书长不爱财,好色但却从来不嫖妓。人家爱玩儿良家。”
见马乡长迟迟不上道,裴哥只好提示说:“我的意思是,这次刘秘书长来咱们市调研,你给他安排一个女助手,提前交代一下,一定要伺候好。”“哦,是,是,是。”马乡长忙不迭的点头。
“你心里头有人选吗?像上次那个就不错。妈的,搞她的整个过程都扭手扭脚的,末了还哭哭啼啼。有种的别逼里流水啊,那肥逼流水流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婊子都没她流的多,不过她的肥逼真很有搞头。
玩儿过的女的数着她的肉屄好,香、甜、肥、糯占齐了,我记得她是你那个发小的亲戚吧?”“是。小曼是钩子的亲弟妹。怕是不好借来的。我再物色一个吧。”马乡长尴尬的摇摇头。
裴哥意味深长的看了马乡长一眼“你看着办,别耽误事就行。要努力啊,老马!”“是,是!”马乡长紧张的直擦汗。与妻返回美国的家中已经两周了,回想这次回国的种种经历,仍觉得似一场梦。人说美国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
的确,美国地广人稀,不像国内到哪儿都是人满为患,热闹得很。我们的生活逐步回复到正轨: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做项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学校给孩子们上课。平时我们夫妻妇唱夫随,琴瑟和谐。
“老公,下月三号中秋节嗳!”影嚷嚷着。“是吗?老公带你去吃大餐庆祝?”我语带询问。“嘻嘻,咱们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家做饭。中文学校要搞一个晚会,节目开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满了笑意。“不去了吧?上一次你们学校搞那个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东西难吃死了!”
“去嘛,老公!这次是瑗瑗家赞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manner的大厨做的,一定好吃的。
再说,再说人家还要表演节目的!”瑗瑗是妻结识的朋友,瑗瑗的儿子除了在中文学校上课跟着老婆学古筝,每周二五晚上还要来我家各学习一个钟头。小伙名叫丹尼,长得白净腼腆,才十一二岁。每次都是他妈妈接送,时间长了影和瑗瑗早成了闺蜜。
据妻讲,瑗瑗老公很有钱,她本人是全职家庭主妇,她们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为了儿子能在美国上学。我有时会碰见瑗瑗来接儿子。第一次见到瑗瑗的时候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因为她长得跟一个以前红过一阵的歌星很像!后来跟妻说起,妻只说,不是像,瑗瑗就是那个歌星,她也认出来了。
但是这事别当面问,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哦,宝贝儿你终于肯上台表演了!嘿,那我饿着肚子也要去给老婆捧场呀!”“就你嘴甜!哪,把这樱桃吃完!”妻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樱桃。
她买来亲自洗净,盛在盘里,又检出一颗颗又大又红的放进另一个干净的碗碟,推到我面前。樱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苹果梨子那样或沙或脆。
也不像香蕉那样绵软,樱桃果肉吃起来给人以极亲切细腻的肉感,就如吻着少女的唇,或者如吮着美女的香舌。望着妻专注的为我挑拣樱桃,一边还仔细的擦去上面沾着的一些水渍,我的心也柔软起来。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后,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了妻的唇。“唔”妻推开我“大白天的,你怎么又要流氓了!好好坐着说话!”我试图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
继而,我双手捂住了妻的胸脯“好影儿,让我疼疼你嘛,你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好难受的!”“坏浩子!人家不想啊!”“二伯弄你,你咋不说不想嘞。”
我凑近妻的耳边小声说,顺势轻咬住妻的耳垂,舌头舔吻着妻的耳后。“啊”妻呼出了一口气。“他有亲你这里吗?”“有,哦”“这里呢?”我手抚着妻的唇。“没!”妻很肯定。
“为什么不?”“这里是阿浩专有的。”妻开始迷离起来“这里才是我专有!”我指着妻的心口。“可我就不想让他亲嘛!”妻说。“为什么?”我追问。
“没亲过,人家心里就还感觉是干净的,至少有一个地方是为你保有贞操的。”妻羞红了脸。我惊讶于妻怪怪的想法:娇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个粗货玩儿弄过了。
却拼死保留一个从未亲过的嘴。我不禁为妻对我的深情所感动。有人说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与爱分离,女人则不能。如果这句话是对的,我曾一度怀疑妻与w和二伯的欢好是对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时的背叛!
可听了妻关于为我保有亲嘴特权的想法,我明了了妻是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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