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答道:“这便是朕的第一张底牌了”说完便赶忙将妈妈从地上搀扶起来,沉声道:“当日王卿之死,朕甚敢内疚。你作为王卿遗孀,所求之事朕怎会不允?还不快快起来,”妈妈依然不肯起身,大哭不语,更显孤弱。
姑姑却幽幽来到我的身前,从怀中取出一方尚存温香之锦帕,叹息不语,细细为我将脸上乌黑擦了,这时,空中那重重黑云终于受不住自身雨水之重,雨点大如滚珠,瀑布似倾盆而下!
其中又捎带些微小冰雹,啪啪啪打于玻璃之上,随这滴答雨点吵吵闹闹乱成一团,反将可此刻玻璃房中妈妈这凄凉哭声,衬的而越发悲凉起来,该到的演员都已经到齐了,这场残酷的戏剧也终于迎接到了其最高潮,也是最后一幕的开端。
此时皇帝眼光从我,姑姑,妈妈,赵雷身上依次快速扫过,最后直直锁定在姑姑身上,道:“林夫人,还不快快过来帮朕安慰安慰你的姐姐”我见姑姑瞬间就变了脸色,颤手于口袋掏了一个瓷瓶出来。
我当然识得此瓷瓶所装何物,怒视姑姑,当即就要出言提醒某人!普一张口,就顿觉口中被人塞入了一冰冷坚硬之物。
原是赵雷早在暗中时刻提防于我,见我神色不妙,马上便枪强堵我口,探头在我耳边轻语道:“只要你敢说一个你不该说的字眼,我马上就一枪打死你”姑姑心存愧疚之意,低头不敢看我,慢慢将那瓶塞拔了,来到桌旁将些许药粉倒入一杯清水之中。待药粉全部融了。
便举杯走到妈妈身边蹲下,道:“姐姐,今日我终于将你救了出来,陛下也已经应允了你的恳求。现在大仇即将得报,你应该高兴才对。”
妈妈回身看向姑姑,双目红肿,凄然泣道:“只可怜我的铃儿,月儿!就死在这个畜生的手里啊!”身子一软,便哭倒于姑姑怀中。
姑姑也眼中泛泪,强抑悲痛,紧抱妈妈柔声安慰道:“姐姐啊,铃儿,月儿的仇当然要报!但是活着的更要为了她们好好活下去,不是吗?来,将这杯水喝了,也将过去的恩恩怨怨一朝放下吧”
妈妈听后又大声痛哭了一阵,迟疑一下,猛接过姑姑手中水杯一口饮下!我惊得双眼圆瞪,刚要开口,就听见“咔嚓”一声枪栓声响,随即头顶剧痛,双眼一黑,便就此不醒人事。
当我再次清醒之时,眼还未睁,就听见头顶上幽幽传来阵阵如泣如诉女人哭声,又有点点水珠,颗颗滴落我胸膛之上,同时又感腰间沉沉,有一软嫩丰韵之物坐在上面。
龙根硬硬,融入个紧窄滑腻之地,弄的我浑身酥麻痒热四感齐齐挠心,着实舒爽不已!我早饱经风月之事,那会不晓得此中三味,登时淫心大起,只想伸手好好肆意把玩这个巫山神女一番,但普一动,就顿感双臂已被一物勒死,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方才忽然忆起自己正身处险地之中。慌忙睁眼一看,见四肢已被几条白绸缎子死死固定在床边四角,而妈妈正以手撑床,含泪俯身看我。
我瞧她两点星眸似闭非闭,两抹朱唇似张非张,两行贝齿似咬非咬,喉间轻泣,却不时荡出一声动情春吟:娥眉锁愁,却轻摆柳腰缓缓套动不停,着实是矛盾之极。
这时,坐在墙角处深红色真皮沙发上面的皇帝一见我醒来,慢慢将手中斟满红酒的高脚杯轻放于手边茶几之上,对怀中坐着的姑姑附耳轻语几句。
姑姑便忙上前将刚才为我擦脸那方丝巾,塞入我的口中,同时盘腿坐于妈妈身后,将纤纤玉手紧贴妈妈裸背之上,一双凤眼频频望我。
睫毛扑闪,悲悲切切,落下泪来,回头对皇帝软语求道:“陛下,您能不能”皇帝一听,立刻便大声骂道:“不能!小贱人!还不给朕快快动手!”
这一声骂,喜的皇帝身旁小心候着的赵雷是眉开眼笑,连忙冲着床边“呸”吐一口浓痰,几步冲到皇帝身边,低头媚笑道:“陛下,方才我要为您枪毙了这个罪人,林夫人就说不让。现在,是不是”说着,便用右手比了个下切的动作。
姑姑听他如此说话,冷哼一声,满面鄙夷,挪揄道:“我就奇怪了,这里何时轮的到一条专爱咬主人的疯狗说话!”此话正正刺痛赵雷心底死穴,只把赵雷怒的捋起袖子,就要上前同姑姑拼命!
皇帝瞧势头不对,板脸瞪他,喝道:“想干什么!”赵雷马上笑着讪讪退后几步,赔笑道:“是为臣鲁莽了,是为臣鲁莽了!”
但这边赵雷乖乖息事宁人,姑姑却依然不肯饶他,仰头高声大笑一阵,道:“怎么?你是怕了怎的,狗东西”赵雷脸孔霎时变的通红,用手遥指姑姑,张嘴就是一大通污言秽语,骂的甚是难听。
姑姑也不甘示弱,竟捡些难听的,挑刺的话反讽回去,同赵雷一来一往,打起嘴仗来。眼见这里成了个泼妇骂街的蔬菜市场,皇帝气的大喝一声:“通通都给朕住嘴!”
将左掌朝下狠狠一按!只听“啪”的一声,沙发上登时陷出一个完整五指掌印出来!只把赵雷吓得是双腿打颤,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姑姑也被吓的娇颜煞白,不再言语。
皇帝朝两人脸上又冷眼瞧上一阵,探手取杯,浅啐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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