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帝国秘密警察部门的,有些事情想请x先生配合调查一下。”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不卑不亢的传了进来。
我脸上一喜,心中放松下来,继续骂道:“滚,现在我谁也不相见!”可门外那人却不以为意,依旧坚定的说道:“x先生,今天我必须见您一面,还请您见谅。”说完就推门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他就微微躬身,背对着柳梦璃对我做了一个手势。我心中明白,愧疚的望了他一眼,怒道:“混账!你真是有胆,真的敢进来!”
左手操起木椅,我冲上前去,对着他的太阳穴就砸了过去,那人顿时就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我仍然不肯放过他,挥舞木凳,对着他的双腿狠击几下,只听“咔嚓!”一声,他的双腿弯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看来是断了,将那人拖拽出去以后,我这才发现刚才我下手着实太重,地上,墙边,门口,都是那人的鲜血。味道咸咸的,黏黏的,让我心中很是不安。
捏着鼻子,我也不关门,推开窗户,借由屋外的轻风,将这股血腥味稍微冲淡了一些,心里才好受了一些。站在窗边,我望着天边那群自由飞翔的白鸽,心道这种尔虞我诈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眼前残阳如血,新月初上,让我愁绪万千。不知过了多久,万家灯火通明,黑暗中,我一人窗边独思,突然,门外再次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我心中一凉,赶忙转身看去。
只见赵雷一行十几人面带不善的站在屋外,其中没有一张我熟悉的面孔。和身后的手下交换了一下眼神,赵雷踏前几步,懒懒的依在门上,对我笑道:“您真是好大的威风,一言不合,就把我手下双腿打断,虽然他不是您的故旧,但是同为帝国秘密警察的一员,您是不是多少也应该给一些面子。”
一看是他,我卸掉戒备,面带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冷冷的说道:“怎么,你想要来兴师问罪吗?区区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受到如此羞辱,赵雷的笑意更浓,抬手将激动的手下们拦住,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用指尖在门板上“咚咚咚”的弹弄了几下,猛一抬头,挑衅的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听到此话,我指着他哈哈大笑道:“有种有种!”接着猛地脸色一寒,斜头看他,说道:“是,你就大胆进来。不是,你就给我滚。是近是退,由你。”
顿时,气氛立刻僵了起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事到如今,情绪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只听赵雷傲然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说道:“既然我来,就不会退。”
甩手就将房门重重关上,把无关的一干人皆挡在门外。刚一关门,赵雷就没好气的坐在我的座位上面,用唇语对我说道:“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啊,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明子第二段预言所在地,我已经查出来了”是夜,微风,乌云密布,月色沉沉,闷热无比。月光下,一栋两层白色小楼藏在深山之中,周围岗哨林立,铁网密布,巨型探照灯往来穿梭其间,显然有重兵驻守。
离此不远处,一条小溪从峡谷间蜿蜒而过,将小楼与周围密林隔开,此刻,我和赵雷一行十人正趴这密林深处,身披黄绿相间的植物伪装服,脸涂迷彩膏,静待时机到来。
此时距离我和赵雷见面那日,已过了三天。在这三天之中,铃儿始终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姑姑也始终称病不肯见我。
不过,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赵雷。当日,他对准胧的头部连开数枪,好险那颗所谓象牙子弹其实是纯银所制,不曾真的害了老人性命,可是自那时起,他心中就存了魔障。现在和我们一样。
变换了容貌,一个人远远的趴在最前方,怀抱狙击枪,杀气随风四溢,无人敢靠近他的身旁。
我望着他的身影,心道赵雷啊赵雷,要是你迈不过此关,非要徒逞匹夫之勇,则万事休矣。迈过了,则智勇兼备,大事可成,不过情关难过,自古如此。
此间可悲可叹之人,又岂是只有他一人。思绪间,往日种种涌上心头,忆起身边红颜四色,我亦黯然神伤不已。
愁绪中,狂风四起,不多时便遮天闭月而来,呼啸间,空中的乌云已然聚成一团,雷声滚滚,沉沉压下。我抬头望去,但见空中银蛇乱舞“噼啪”一声,大雨倾盆而下。
一时间,天地间只能听见这风声雨声,我握紧拳头,心道就是此时,一挥手,身后众人皆和我一同起身,化为鬼魅,投身虚空之中。黑暗之中,赵雷不顾队形,端着狙击枪,抢先一步冲了出去。
我一看势头不对,在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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