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的欢叫,同时下身喷出一股股滚热的阴水,打得我满口满脸都是。
那阴水清澈,无色无味,却令人有一丝丝酥麻麻的快意。我舔净她腿间淋漓的汁水,二指稍稍撑开那道神秘的裂痕,只见两小片薄薄的肉唇掩护着后方层层叠动的红肉,靠下的媚肉中间,一处闪闪躲躲的桃源洞正在暗暗喘气。
而上方靠近耻毛处,果然有一粒闪着柔光的小肉豆,堪堪打开外皮的保护,似在向我招呼。我轻柔地舔了一舔。云姐姐本已因泄身瘫软的身体又再度受激战栗,她无力地说:“死风子,你还来。”
我的脸在她湿滑的长腿上来回摩擦,笑说:“正菜还没上呢?你就饱了?”“人家体质敏感嘛,让我再多喘口气,好不好?”见她开口求饶,我只好暂时放过她。
我俯身钻到她怀里,依偎在她胸前。云姐姐腿长身高,比现在的我还要高出差不多一个头,加上我正在发育期,体形也不如她丰满。
我缩在她怀里,就像是在阿娘怀里一样温馨自然。“幽盈姐洗澡洗那么久,难道你们每晚都在里面磨”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想起这个问题。
“你才发现?迟钝啊。”“我那时候忙着煮饭,谁想得到嘛等等,难道你每晚都送饭给幽盈姐,一起在浴房里吃?所以幽盈姐她才不太吃我煮的”“是啊。”
“那今晚呢?”“我决意不管她了。”“那她会不会挨饿?”“你这么关心她干嘛?”“果然爱的反面就是恨”“风子,警告你,有我无她,有她无我,你别想两边讨好。”语气强硬得有点勉强。
“我没那么强啦,只是忽然觉得幽盈姐一个人,有点凄凉。”“谁叫她背叛我?她活该。”云姐姐的声音有点异样。
我抬头看她,正好看见几滴泪珠从她脸上滑过,落入水中。唉,这两人真是欢喜冤家。我仰起身,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最后,吻在她的唇上。蛇舌相缠,津液暗渡,良久,我感到水温已经有点冷,便扶起云姐姐,将战场转移到她的大床上。
不算大的肉龟顶在粉玉般的肉馒头中间,浅浅陷了半头。在洞口前前后后探了十来次,云姐姐终于忍不住笑说:“又说自己什么都懂,净吹牛。”
我抹了抹汗,不好意思地强笑:“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云前辈请指点一二。”云姐姐瞪我一眼:“呸,半桶水还学人乱抛书。再说,人家什么时候成前辈了?”
“某程度上”我又试着用力捅了几下,真奇怪,刚才那只中指怎么就一下捅进去了呢?“别乱捅了,好痒。”云姐姐娇笑着握紧我的肉茎,引向靠近菊门的裂痕下端,示意我用力。轻轻一捅,两团粉肉便往左右挤压,似乎果真让了一条羊肠小道出来。
我沉腰再捅,早已湿滑的内径便再也拦不住我的冲击,纷纷避让,但入洞未深,前方似乎遇上了一道守关,我问:“这就是那块膜?”云姐姐羞红了脸,微微点头,还腻声说:“想不到还在,听宋大婶说,很多习武的女子都保不住的。”
我笑道:“说不定你这块很强,捅不穿怎么办?”她狠狠捏了我一把大腿,娇声说:“死风子,就你废话多,还不快点,愣着干嘛?”
我吃痛之下,狠心一捅,居然一击即破,长驱直入,但云姐姐却痛得娇躯剧震,弓背收腿,张开檀口不住抽气。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就如同她的下体正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棍一样。
那是种奇妙的感觉,两具身体相连相通,我似乎真的能够体会到她此刻的所思所感,我似乎真的觉得,在此时此刻,我和云姐姐确确实实是血肉相连的。“还会痛吗?”我明知故问。
“嗯,风子你不要离开我。”“我一直抱着你呢,哪里都不会去。”“如果你离开我,我说不定会杀了你。”“我怎么舍得你呢?云儿。”
我忽然福至心灵,那声“云儿”便脱口而出。“雅儿,姐姐不痛了你来吧。”我缓缓抽送,一面体会那紧窄秘道的无穷乐趣,一面不断地亲吻着云儿。
她非常动情,一双长腿弯到我身后,死死夹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助推着我的抽送。我越插越深,越插越狠,最后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断地追逐着那如同烟花闪烁般迷离熣灿的极乐星光。
其实,由始至终,那都只是云姐姐双眼里流动的闪闪泪光。那么耀眼的光辉,是因为幸福,抑或,只是某种难言的悲哀?我不明白。也许,那不过是某种成年人的游戏。
由于始终是第一次,我实在无法抵御那阵阵汹涌而来的巨大快感,没多久,就将一注灼热的浓精淋漓尽致地泄在云姐姐的体内。她对我妩媚一笑,软绵绵地说:“你啊,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懂,还要不懂装懂。”
我无奈苦笑:“一时失手,下不为例。”她抱紧我,柔声说:“没关系,雅儿你的姐姐都喜欢,你再叫我一声”我紧紧地反抱着她,轻轻唤了一声:“云儿。”她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喃喃低语:“真好,再叫一声。”
我抚着她温软的身子,下身又再度涨大,再度撑开了那湿滑流涎的花唇,然后,我再度低唤一声“云儿”
同时,再一次插入她体内,再一次体会那种短暂的血肉相连。(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