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了。”说着她推开了“宁泽涛”游弋在她平坦小腹上的一双大手。
只是拉住了他的左手拽着他向教学楼内走去。“宁泽涛”虽然被舒雅拉着可是却一脸的不情愿,呼老二从小就不爱学习,一进教室就发困、头疼,现在虽然他假扮成了宁泽涛,还是不免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他和舒雅的心情可不一样。
他适才在昏暗的放映厅里刚刚玩到兴致大起的时候,影片居然播放完了不得不退场,至今他下身还憋着一股邪火没有发泄。
毕竟隔着内裤蹭来蹭去的快感度很有限,终究是不如整根阳jù都真正地插入舒雅那妙洞之中来的舒爽,这么隔着一层布料总归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所以虽然在放映厅很长时间可是他始终都没有达到高潮而射精,只好憋到了现在。
呼老二惦记着把舒雅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然后好好地干她一炮儿,草丛里、树林子深处、校后的假山洞里,等等都是他事先想过的好去处,可偏偏没想到舒雅非要去看什么教室,这不是扫他的兴吗?舒雅并没有理会悻悻然跟在身后的“宁泽涛”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踏上了楼梯,很快就来到了她们金融系所在的二楼,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进去,果然认出了几位教授、讲师都是以前教过她的。
当透过玻璃看到一个头发微秃身形精瘦的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正站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给下面的学生讲课时,舒雅猛然心里一紧,愤愤地暗自道:“邝嘉勋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居然还在这里误人子弟?也不知道这两年又性骚扰过几个漂亮女生?”
邝嘉勋是一名将近五十岁的教授,平时伪装的道貌岸然,可一接触才会发现他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舒雅就曾经上过他的当,吃过亏,所以至今都对他反感至极。
于是乎舒雅厌恶地飞速离开了那间教室的门口,又向着楼道深处走去,又陆续站在门外观看了两个讲师后。
终于来到了楼道最里面的大阶梯教室。她又习惯性的在门口玻璃外探头向里面望去:“天啊,这么巧?居然是宋老师。”
隔着教室的木门听着那熟悉的、富有感染力的成熟男人的声音,看到那张带着自信笑容的熟悉面容,舒雅心情有些颇为复杂,她拉着“宁泽涛”道:“咱们从后门进去听听宋老师(副教授职称)的课吧。”
“好,反正我是陪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宁泽涛”不以为意道。舒雅领着“宁泽涛”拧开了大阶梯教室后门的把手,悄悄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她本想坐在最角落里的,可惜那两处最隐蔽的角落都已经被来睡觉混学分的男生占据了。
舒雅看了看教室里的情况跟她们在校时相仿:宋老师的课来选修的人还是最多的,尤其是女生。按照舒雅在校时的区域划分标准:第一排往往都是超级崇拜宋副教的屌丝女,这群女生很好分辨,往往听课时眼露花痴状,多数是冲着宋老师那玉树临风的洒脱风采而来的。
第二排是想法比较复杂的孔雀女,之所以说她们比较复杂是因为搞不清她们到底是仰慕宋副教授而来,还是真正的为了学业而来。第三排才开始有了男生的位置,多半是真正的学霸,而女生在第三排的大多是没有抢到前两排位置的伪学霸。
第四排开始学生们的成分就比较复杂了:暗自仰慕宋老师风采的女班花、女系花、开始矜持地出现在这一排,当然也有一心为了学业的凤凰男。第五排以后基本上都是男生的天下了。
多数都是真正来学习知识或者混学分的,不过当初舒雅经常拉着最要好的死党丁欣蕊就坐在第五排的最右边角落里。
而仰慕舒雅的一群男生则又以她为中心围了一圈。中间那几排就不好明确区分了,什么人都有,不过最后一排最好分辨了,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爬在桌子上来混学分的“睡神”这几位往往点完名就开始进入睡眠状态了直至下课为止。
这些人多数是熬夜玩游戏的男生。舒雅她们现在所在的最后一排就有这么几位“睡神”此时正睡得香甜,连舒雅她们进来、坐下的些许动静都没有能打断他们近在咫尺的睡梦。更有甚者邻桌的哪个胖墩的脸正冲着舒雅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宋老师此时正站在讲台上神采奕奕地讲着古希腊城邦经济,听着宋老师那熟悉的极富磁性的声音,不禁勾起了舒雅两三年前的一段被她刻意尘封的记忆。
她回想起了许多跟宋老师之间的往事,包括一些无人知晓的秘密,哪些秘密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连她最要好的姐妹丁欣蕊也只是略知一二,再具体舒雅却并没有告诉她,更不要说自己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