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实!亚实!你在里面吗!”奈贺着急的大叫起来,门内的良美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她微微摇着头,嘴唇几乎没了血色,退开到门缝最暗的地方之外,奈贺才看到良美身上仅仅围着酒店的浴巾。
而在她大腿附近的一边浴巾上,竟染满了鲜艳的血红色!看见良美转身跑向屋里,摇摆的手上似乎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奈贺果断向后退开两步,大叫一声撞向了酒店的屋门。
被门链挂住的门框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奈贺直接摔倒在门内冰凉坚硬的瓷砖上。他晃了晃头,挣扎着站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良美爬上了床,骑在了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亚实身上,双手握着刀高高举起到头顶。
“不可以!”奈贺大吼着冲了过去,一把攥住了从空中落下的刀锋。锋利的凶器深深地划开了他的手掌,剧痛的手无法完全阻止落下的刀,刀刃还是落在了亚实赤裸的小腹上,连他的手一起钉了上去!
忍着手指和掌心传来的剧烈痛楚,奈贺一肘顶在良美的下巴侧面,将她瘦弱的身躯打到了床下,餐刀飞到一边,人也晕了过去。他张开手,呲牙咧嘴把胳膊挪到一边,向门外叫道:“加绘!叫救护车!”
到这时,他才腾出空闲看向床上躺着的亚实。亚实的眼睛微微睁着,脸色煞白,显得有些茫然的视线,正盯着奈贺流血的手掌。和她比起来。
奈贺得手掌实在不算什么。她的双手被绑在床的两边,手腕上布满了餐刀留下的伤口,被划得稀烂的皮肉不需要什么医学知识也能看得出来。
一旦被割开的伤口流血稍微缓和凝结,就会被补上新的一刀。光是看那被染红了大半的床单,就是不知道要流出多少血才能达成的效果。很明显,良美要么是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割腕才能让血一直流下去,要么,就是她不想让亚实死的太快。
清醒着感觉血液慢慢从身体中流失,是让人不敢试图了解的恐怖体验“亚实,你、你还好吗?”奈贺紧张的用手掌拍打着亚实的脸颊,电视上演的情况里,失血过多的人绝对不能睡着,一睡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别闭眼,醒过来,给我醒着!”亚实的嘴唇无力的开合,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清楚“姐夫,你的手”“不要紧的,笨蛋,振作起来!美玖还没彻底喜欢上你,你舍得就这么一睡不醒吗!”奈贺大声骂着。
手忙脚乱的撕下床单,绑住她手腕的伤口,然后看着她小腹上插着的餐刀,既不敢拔出来,也不敢就让它那么硬梆梆的插在那里。
该死这美丽的身子,明明只有我能插进去的!莫名升起了这样诡异的怒气,奈贺低头吻上亚实发抖的嘴唇,喘息说“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你也会担心我吗?”亚实挤出了一个微笑“我虽然漂亮可是可是很讨厌男人的。”
奈贺知道她不停地说话怎么也好过就这样闭上眼睛,便不停地找话说“没关系,我这个人很无耻的,你喜不喜欢我,都不妨碍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性感的身材,漂亮的长相,所以美玖说你打算参与进来,成为三个人的婚礼的时候,我其实可是在偷偷高兴的。你可不要告诉你姐姐,不然,她要生我的气了。”亚实眨了眨眼,声音又变的微弱了一些“其实我不是太疼,也不是很害怕。
良美用药把我弄成这样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其实,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本来就该死在这里的。结果还害得姐夫你受伤了你的手疼吗?”
奈贺捏紧流血的拳头,背到了身后,勉强笑着说:“不疼,你信吗?”“姐夫”亚实的笑容更加愉悦,好像失血过多对她来说是件值得欢庆的事情一样。
“你知道吗,你刚才让我想起了姐姐小时候她就是这样保护我的为了我她也被那些坏孩子欺负的很厉害”
“是吗?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替你们两个好好收拾那些家伙一顿。你你回头给我写个名单,你这么记仇,一定不会忘掉他们的名字吧。”
“我记得我都记得。”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似乎觉得温度正在渐渐下降,但她没有喊冷,而是缓缓地说“那些讨厌的男生,我每一个都记得现在,他们一定也成长成可恨的男人了吧姐夫
如果这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一样,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姐姐一样我可能就不知道到底该喜欢那个性别了呢”
奈贺胡乱的拿出酒店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小心的避开了小腹的刀“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性别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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