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可笑呵呵笑死我了。”黄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边说边在铺位上扭动。“笑什么啊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现在的小女孩儿们了。
这个80末出生的小女孩让我琢磨不透。都说现在三年一个代沟周期,那我跟黄绢中间隔着两个。
“你猜我刚才呵呵你猜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呵呵听见了句什么?”黄绢尽量压住笑意,断断续续的压低声音说。
“听见了什么?”“我听见呵呵我听见”黄绢挣扎着坐起来,探过身子,把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听见呵呵”没说完,就又笑得坐下来捂着嘴笑,而且脸也通红。她还是没有把她到底听见了句什么说出来,但是她的吐气如兰却把我的耳朵弄得很痒:“你快说啊,你到底听见什么了?”
我着急压低声音问她。黄绢忍住笑意,又趴到我耳边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路过隔壁,我听见那个女的给那个男的说:你最近吃肉吃的太多了。
你的东西腥气的很,你得多吃些水果了,我喜欢果味儿的。哈哈笑死我了。”不是吧,这么深奥的片言只语,这个小女孩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科学道理?
我看来是小看这小丫头了,我没有笑有点吃惊的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她马上小脸变得更红了。
给我做了个鬼脸儿,吐了一下小舌头。还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当时有种冲动,就是想站起来关上包厢的门,然后扑向她,给她来顿狂吻,不过这个冲动被我强忍着压抑了下来,只是呆呆得看着她。
瞬时包厢里的气氛更为尴尬。我们两个人互相注视着不动。“唉,你们小两口儿,打牌不打?”
就在这个时候,那粗眉毛的小伙子走进来,手里拿着副扑克牌笑着问。我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说:“哦,打牌啊,哦打牌”我看向黄绢。
黄绢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哦,我不会,我不想打,你要想打你去打吧。”我也对那小伙子说:“哦,我也不怎么会玩扑克,不好意思啊。”那小伙悻悻得笑着退了出去:“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接着聊,你们接着聊。”
临退出去的时候还色色地瞄了黄绢一眼。“唉,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关于那个像我的女孩儿的故事呢,你们为什么分手了呢?”
黄绢又想起刚才的问题,不依不饶的问我。“嗯,那你也没有回答我将故事时候的问你的问题啊?”我当然不会被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故意岔开话题。
“什么问题?”“你不是说你能理解一个女人失去了老公还要独自撑起一个家是很不容易吗事情吗?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理解?”“噢,你说这个呀”黄绢的脸色有些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有过相同的经历?”“没有是我妈妈,我爸爸很早就离开我们了”小丫头有些伤感的说:“我妈妈就是一个人带着我长大的。”“噢,这样啊,不好意思啊,让你伤心了。”
我没想到这个待人热情活泼可爱的女孩儿竟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黄绢对我笑笑:“好了,该你了,你说说你为什么对不起那个长的像我的女孩儿?”“唉那什么,我去抽根烟,你继续看杂志,一会该熄灯了,你也去洗洗脸睡觉吧。”我起身欲走。
“不行,你耍赖,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又不说了,不行。”黄绢不依不饶的拽住我的衣角,嘟着小嘴道。
“那那你要真的想知道,请你准备好纸巾,因为这是一个悲剧,我怕你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无奈的说。当然会是个“悲剧”了,难道我能将真实情况告诉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吗?“那你说,我听着。”
黄绢真的拿小桌上的纸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是悲剧还是喜欢,我都喜欢听。告诉你吧,我准备在网上写小说呢,正收集素材呢。你等等啊。”
这小丫头竟然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和一支水笔来,然后做个记录状好像要采访我。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唉,真是天下没有白吃的方便面啊。”我苦笑道。“是啊,我还亲手给你削了一个苹果呢,你以为随便讲个老电影情节就能报答我了吗?快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嘿嘿,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我老妈是一家电影院的经理,我从小把电影院当幼儿园,是在情节里泡大的,有着非凡的编剧能里,也就是说,有着非凡的说谎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