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大人物下了黑道儿通缉令,悬赏我的胯下小弟弟,势要将我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当代司马迁?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老妈不被我气死,也得被这些话给绕死,更得给这事儿给吓死,可是不这么说我又能怎么说呢?想了很长时间我都没想出该怎么办。他妈的!
老子不跑了,好汉做事,好汉当。砍头不过碗大的疤,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老子要是不跑?那就是小弟弟做事儿,小弟弟当?切小鸡鸡不过酒杯大的疤?阉人不过guī头落地?
在a市,凡是有些钱,又喜欢赌钱的人,都知道在a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胜龙宾馆有一个秘密赌场,规模大,档次高,品种全,想赌什么就有什么?
当荷官的小姑娘都是拉斯维加斯培训过的,而且比空姐都漂亮。这没什么。关键是凡是在哪里出老千被一旦发现,不管是谁,都要被剁掉一根手指头。
那你说这帮人剁手指剁习惯了,那剁小鸡鸡不是眼睛都眨?小鸡鸡里面可连骨头都没有!虽然我体格健壮,头脑也不简单,还会两下子,可思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毕竟我勾引了人家老婆,玩弄了人家妹妹。你说我要去公安局寻求保护,公安局会不会理我?不行!还得跑。开了qq,我给我一个发小,留了言。
把事情经过简单给他说了一边,让他看到留言后马上去我家给我父母说,就说我得罪了一个得罪不起的黑社会人物,现在要到外地避一避,目前一切都好,不用过分担心。并嘱咐我那个发小不要将具体什么事儿给我父母说。
写好了信息一连离线留言发了十来遍,我想我这发小应该能从我语言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到他上线以后看到我的信息,会及时去我们家给我父母说的。
关了qq,打开了一个二战为背景枪战游戏,我痛痛快快的杀了一会儿德国兵和日本鬼子兵,每次打死军官什么的,我都又对着脑袋整整打两梭子,鞭尸鞭得满屏幕都是鲜血。
这样才稍稍舒缓了我心头的郁闷,这时候我的那个泡妞专用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我的美艳房东茹姐打来的。接还是不接?马上我又陷入了一阵恐慌。
要是陈胜龙挟持了茹姐,或者收买了茹姐,知道了我这个手机号码,那岂不是知道我现在是在b市?
妈的,现在的通信运营商为了赚钱连客户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花两块钱发一条短信,就能知道所查电话号码的大概位置。接!我就不信了。
“王星晖,别挂电话,听我说完。我是陈胜龙。”本该是茹姐的电话却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老大就是老大,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也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歇斯底里。
“你说吧。”我也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想向他示弱。“好,现在你有两条路,第一,你乖乖回来,我会在有医疗设备的情况把你给骟了,不会让你受太多的苦。第二,要是让我抓住你,我会在你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把你那玩意儿给割下来喂狗。”
陈胜龙的声音冷静,冷酷。“雨灵怎么样了?”我现在只担心雨灵的生死。“你不配叫她的名字,你选哪条路?”
“我两条路都不选。”“好,有种,我陈胜龙向你保证,你胯下那玩意儿已经不属于你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到你。记住,我说的出做的到。”陈胜龙冷静狠毒的把话说完,就先挂了电话。
妈的,老子还没有来得及回敬他一句:“我操你大爷。”我马上将那个手机卡取出来掰成两段。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呆了,还得跑。不能在这个地方上车了。
我出了网吧,又揽了一辆出租车赶往b市的一个县城,因为我去江南的那趟火车会在那个小站停靠。现在是下午快6点,还来得及,终于,我安全上了火车,找到了我的软卧车厢。
哈,那个酷似陈雨灵的小妹妹竟然跟我一个车厢,只见她正将刚刚泡好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的纸盖打开,正拿小塑料叉子搅拌。
见我进来还礼貌的对我点头笑了一下。这个车厢里就我们两个人,上面的两个铺位空着。我奇怪于那个矮冬瓜般的女孩儿哪里去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方便面这种垃圾食品的香味儿竟然这么好闻。
方便面对于我这种单身汉来说可是吃的太多了,已经吃腻味了,但是现在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就我来说仿佛是珍馐美味。我不争气的肚子马上发出了它忍耐已经的抗议,面对美味的刺激,开始强烈的蠕动起来,只听“咕噜”一声的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