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这种钻心的苦楚。眼角却不自觉的滑落几滴泪,有欢悦,有苦楚,更多的确是辛酸。
紧紧抓住被单的手在男人身体的带动下不自觉的撕扯着,感觉身子一下子飘起来,又一下子落了下去那样,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的鱼鱼根本没有体会到那种丫头们提起的那种快乐。
如果这个男人足够温柔的话,破身也许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吧?也许马上就要苦尽甘来了呢。鱼鱼如是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却丝毫没有觉察男人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粗野,丝毫没有所谓的怜惜。
这是第几次了呢?唐明月在窗外看着苟合的二人,五内俱焚,心如刀绞。她不恨,不怨,只是心痛。却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也很空虚。她突然想逃。
方想蹲坐在1919的门道边,酒吧里闪着的灯光已经黯了,身边是落了一地的烟屁股,每一根都抽得很深变了型,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从唐名越的家里出来之后,方向又跑到了这里,这三年来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来这边转上一圈。
自从那天晚上佳芸消失之后。他也不知佳芸怎么会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始终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与自责当中。就这样,在家里和唐名越始终保持着貌合神离的关系。
而更多的时候,方想更喜欢在1919的周围徘徊,却始终无法提起勇气进去。他害怕得到佳芸的消息。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的散去,1919的霓虹灯光也停止了闪烁,随着最后一拨客人的离去,顾湘蓝开始准备着收拾。
可是当她看到门外蹲坐着的方想,眼中不由的露出一丝怜悯的神色。帮着哥哥照看酒吧的日子里,顾湘蓝总是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影在酒吧外面徘徊,不止一次的问过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没有任何的意义。等人他到底在等谁呢?1919的门道边种着一株桃树,每到春天的时候,花香总是飘满了整个酒吧,方想最喜欢的就是靠着桃树静静的抽烟。那是顾湘蓝最喜欢看到的样子。
“小姐,小姐。鱼鱼她不见了!”唐明月是被香兰那咋呼呼的叫声吵醒的,揉了揉窸窣的睡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困。明明昨晚睡得很早,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似乎看到满山的桃花开了,是那样的美丽。
而自己就徜徉在花海之中,袭人的花香扑鼻而来,崔公子一直在身边陪伴着她,两个人嬉笑着欣赏那份美丽的青光。讨厌的香兰。明月心中有些不快,被吵醒的梦境就这么突兀的结束,任凭是谁都有几分脾性的。
况且做为唐家的大小姐,多少有些娇气。前些日子更是为了逃婚做出了离家出走这样的事情,虽说后来自己又跑回了府上,可是明月也有些奇怪,除了香兰和鱼鱼以外,府里其他的人竟然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离开。
当然后来得知是奶奶亲自下令不许府里的人向外面提起,那却是另外一说了,莫说鱼鱼,就是崔公子这两日都不再到府上拜会了,明月心中原本的企盼,此时却不由化为了几许失落。
原来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吧,明月不由默默的想着,眼睛却落在床头边已经完成了一半的刺绣上面,盛开的朵朵桃花几乎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大清早的吵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唐明月一边梳妆,一边对着香兰嚼着舌根。“可是鱼鱼姐姐她不见了啊!”活泼的香兰丝毫不在乎小姐的埋怨,除了鱼鱼以外,小姐便是她最好的玩伴了,虽说是当做使唤丫头被带到府里,可是自幼和小姐一起长大的她根本没什么尊卑的观念。平日里倒是惯着这丫头了,明月不由想到。
“我问过府上其他人了,大家都说两天没见过鱼鱼姐姐了呢!”“不见个丫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兴许是偷偷跑了吧。”
明月不由想起前些日子看到崔公子和鱼鱼行那苟且之事的场景,莫不是两人勾搭到了一起,私奔去了也不是不可能,这一下倒好,原本自己想要逃婚的事儿结果变成了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