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无色与玉裳在小灵寺后的竹林里讲经论法,无名仙书没参解出多少,却聊到阴阳采补上去了,绝色当前,无色心神动摇,竟出言去引诱玉裳。
那玉裳娘子是只修行了近千年的白狐精,吸取男子的阳精本就是等闲之事,且早知这和尚有些道行,料那精元必定不俗,只因常来听他讲经,不敢惹他,没想今日这和尚反倒来撩拨她,心中暗轻,想道:“你这色和尚,竟敢来对我起色心,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媚态展露,风情万千,待和尚胡来,便欣然相就了,无色并非不知狐精的利害,只因近来得白首居士传授采补之法,加上参解无名仙书所得的一点心得,再融合所学的佛法,自己创造了一套“玉佛心经”只觉功力大增,正想找高人试招,哪会惧玉裳。
况且这狐精修得容颜美艳无比,叫人实在把持不住。于是两人一拍便合,你情我愿就在繁密的竹林里脱衣解带,颠鸾倒凤起来。
无色雄踞美娘之上,两手胡天胡地,时而抚揉玉乳、时而扪握雪股,只弄得玉裳娇喘吁吁,玉体发软,待到大手探到花溪一掏时,顿觉那里已是一片粘黏滑腻了,无色俊美不凡,体态雄健,皮肤白净。
而玉裳妩媚妖娆,娇躯娜,肌肤如乳,两人身上衣衫零落,几乎尽裸,被青翠碧绿的细竹林一衬,那景致委实香艳旖旎,美不胜收,非笔墨能述。
本以为这风流秘事两人独个享受,不想旁边林子里竟有一双清澈的眼睛正在炽热地瞧着这一切,却正是玉裳娘子的徒儿玄玄子。
原来这玄玄子也是一只小雄狐,不过只有短短几年的道行,他自小便被玉裳娘子收为弟子,因天生极俱灵气,深得玉裳喜欢,时常带在身旁使唤。
近来玉裳找无色听经,参研无名仙书,不便带他随从,反而令他生出好奇之心,今日偷偷跟来一瞧,听两人谈经论道,说那仙书如何奇奥,不由如痴如醉,没想到接下来竟意外看见了这段香艳无比的春宫。
而且女主角还是他平日早就孺仰爱慕万分的师娘,心里虽知看下去是犯大错误的,但狐性天生好色,这叫他怎么能离得去?这时,只听玉裳娇腻腻的喘息道:“和尚,你不要我么?尽在人家下边乱摸做什么?”
玄玄子看见无色的手在玉裳两腿中心捣弄,也看不见那里边的情形,不禁面红心跳地想道:“师娘竟被那秃驴摸得受不了啦!”
无色笑道:“小狐狸,和尚在寻你的尾巴呐,怎么老找不到,却弄到一个软软的小肉蒂儿,正寻思是不是尾巴变的呢!哈哈”仍旧在美娘的花底耍弄个不休。
玉裳喘息得更加利害,嘴里“伊伊呀呀”的轻轻吟叫起来,那声音婉转娇黏,想来只有狐精才能叫得如此动人,听得两个男人心头颠颤不已。
玉裳似捺不住,玉手一把捏拿住无色已怒勃的玉茎,娇喘道:“人家狐狸没尾巴,和尚倒有一大条,若再不拿来使,人家便把它扭下来啦”说着手儿轻巧地捏揉了几下,美得无色直吸气,笑道:“娘子再帮我揉几下,伺候得它硬硬的,和尚就拿它来报答娘子。”
玉裳果真捏拿住无色那巨硕无比的宝贝,认真的轻轻柔柔地揉弄了好一会,叫藏在竹林丛里的玄玄子心头痒死啦,只恨那根东西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道:“要是哪一天师娘也为我揉揉宝贝,就是折寿三年我也愿意呐!”
又听师娘娇娇叫道:“已经好硬了,快来报答人家。”无色笑道:“小淫妇儿怎么这样急呐?好吧,和尚就来啦!”玄玄子见他的大手从师娘腿心拿出来。
上面竟粘了一层半透明的液体,还拉出一缕缕细细的银丝,在穿过竹林的柔和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一时再也忍不住,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玉裳娘子淫情荡漾,嘴里却不肯输阵,努力道:“狐狸精是小淫妇不错,和尚却不像和尚了。
怎么把手寻到人家淫妇的户底下去了?”无色把美娘子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一条绕在腰上,将巨杵对准了玉裳那只布满蜜汁的娇嫩玉蛤,笑嘻嘻道:“好刁的小嘴儿,和尚今天不做出家人了。
不但手要寻到你底下去,这大肉棒也要往你底下探探哩!看看你倒底是怎么采补男人的。”狐精深深的凝望了无色一眼,又露出一张妩媚无伦的笑靥,轻轻说:“色和尚,欺负狐狸精,你会后悔的。”
无色心中微微一悚,转霎又被眼前美人迷得七晕八眩,笑道:“小狐狸,你其实也不知和尚的道行,来吧,现在就叫你尝尝无色的‘降魔宝杵’!”
玄玄子正处在无色背后的角度,看见他腰背肌肉隆起,雄股猛的一沉只听玉裳断肠似的娇啼一声,那双本绕在无色腰间乳般白腻的柔美玉腿忽然翘上了半空,纤美的脚尖挺得笔直。
在一片碧碧绿绿的竹林衬托中微微颤抖,半晌没有落下来玄玄子手里的宝贝一翘一暴,差点就射出浆来。却说无色与玉裳在竹林里颠鸾倒凤,商量采补功夫,不料却叫玄玄子偷偷地欣赏了一回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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