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瓣淡红的贝肉正在轻轻地翕动着,里面一团粉嫩的蚌肉也在不住地蠕动,还有一粒玛瑙似的小珠儿在微微娇颤,一切都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泛着艳丽无比的色彩,实在太美了。
令人不禁惊叹造物之神奇。陆双双羞得无地自容,但那和尚炯炯有神的目光似有一种魔力,被他瞧着瞧着,竟就趐趐麻麻起来。
忽然花溪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大股花蜜,流湿了和尚胸口一大片,一时愈加羞了,无色被惹得淫兴汹涌,竟低下头凑去用舌舔拨弄,到后来又吸又吮,甚至用牙齿去轻咬妇人那粒娇嫩的小花蒂。
陆双双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宛如百爪搔心,万蚁噬骨,顿时乱蹦乱扭起来,娇喘吁吁哼哼乱叫,好似在要她的小命一般,和尚见妇人淫水如江河决堤般涌出,流得自己胸前皆滑,连僧服也粘成了一块块,不禁暗赞道:“好个尤物,汁水竟如此丰富!”
知是时候,终放下妇人两股,松开僧袍,露出一根罕物来,喝道:“好个妖精,还不伏诛!待本金刚祭宝杵降尔!”陆双双一见和尚那东西,竟生得比她老公的粗巨了一倍。
也不知到底是何尺寸,前端一颗红得黑紫的大guī头就如婴儿的脑瓜般大小,不由骇得花容失色,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悔道:“今夜可死定了,只怪当初我起了邪念。”
想到悲处,不禁掉下泪来。和尚见妇人模样娇怜动人,淫欲愈盛,心道:“你此时伤心,待会叫你心花皆开,才知本和尚的妙处!”
也不理她,双膝一顶,分开妇人两腿,又将双手左右捏住她腰间几处秘穴,蹂身而上,巨杵往花溪投去陆双双只觉一巨物直捣了进来。
也不知那和尚使了什么妙法秘术,竟毫不痛疼,只是奇胀无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又热乎乎的,煨到花房四壁,顿被美得直翻白眼,软软地娇呼起来。
无色十分得意,继续前进,待guī头顶了一粒软绵绵滑嫩嫩的东西,知是花心已得,方停了下来。一顿仔细究研,待探明花心名色,早已弄得妇人娇啼不住,股股淫液如油滑出,这才有板有眼地一下下抽挺起来。
陆双双只觉这和尚的抽挺之法与丈夫又大不相同。徐瑞永远就只有那么两下子,而这和尚却是千变万化,滋味无穷,时而上提,时而下压,时而左挑,时而右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繁妙难述,又决非乱来,下下令人美不可言。只不过三、五十抽的光景,陆双双突觉花心猛的麻了起来。
花眼里又痒不可忍,浑身一趐,便声也不吭地丢了,无色见身下妇人娇颜忽然愈艳,鼻息一翕一翕,美眸又翻,心中不禁一动,guī头已被一股热乎乎的浆液淋下,顿从龟首麻到茎根,又传到全身,连骨头都趐了。
蓦的精关松动,便要射精,慌忙深吸一口气,施展出玉佛心经中的“守元大法”将一触即溃的精关紧紧锁住。
待妇人高潮一过,和尚即拔出玉茎来瞧,只见那话儿上包着一层比雪还白的浆液,毫无半丁点杂质,竟是女人阴精中的名品之一,名日“玉蟾雪趐”万中无一,据传对男人极补。
无色风流倜傥阅人无数,却还是首次遇上,不禁心中狂喜,当即决定施展妙绝手段,要笼络妇人的心,两掌握住陆双双一对小小金莲,高高提起再往前推,直至她两乳旁。
下面玉茎按三浅一深之法抽挺,正是“素女经”中的“龟翻”陆双双乃是初次碰上这样绝妙的交接之法,只觉得当中有种种奇趣,又花心吐出,屡遭重创,美不可言。和尚又换“虎步”、“蝉附”、“鹤交颈”等淫技耍弄,妇人不久又丢了起来。
放出那令人筋趐骨软的阴精。无色被妇人的阴精淋得无比畅美,心道:“我得来招极妙的收这尤物,令她今后永离不得我才好。”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运起“玉佛心经”下面玉茎前端的那道独眼竟然如鲤鱼嘴般地张开,他早已将妇人的花心探究得清清楚楚,往前一顶,那道独眼便准准地点入花心里去了。
正正地罩在那花眼上,丝毫不差。女人那花眼儿最不经弄,如今竟然被擒,陆双双立刻打了个寒战,她方才丢罢,却不知怎么又有了要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