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与此同时,在wy城的另一边,在沙瓦的府邸也在开会。参加这个会的只有三个人:沙瓦本人、沙瓦的姐夫、为国党实际的党务负责人文沙和西万家御用的私人侦探沙汶。两小时前沙瓦还在机场的示威现场,他是接到沙汶的电话后叫上在党部大楼坐镇的文沙赶回府邸的。
他回到家的时候,另外两位已经在他家的客厅里面等着他了,沙瓦风尘仆仆地走进客厅,握着沙汶的手说:“老弟急召,一定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了?”
沙汶笑笑说:“说不上好坏,确实有点眉目了。”沙瓦点点头,招呼两人进了书房,关严了门,这才看着沙汶,等他开口。
沙汶把公事包放好,坐在沙瓦的对面,看看两人,郑重其事地说:“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那天晚上在昂潘的官邸下令开枪的是希马尼。”
“希马尼?”沙瓦和文沙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沙汶略一沉吟,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条斯理地说:“当天晚上,差立坤和希马尼确实前往昂潘府邸议事。外面的人看到开进府邸的车队就是他们两人。和我预料的一样。
自从橙巾团示威人群包围昂潘府邸以后,始终有执政联盟方面的御用媒体呆在府邸,按昂潘的旨意随时进行宣传报道。
差立坤和希马尼到达之后,昂潘让他们拍了几个握手言欢的镜头之后就让记者们都离开了会议室。事发时会议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没有人知道,不过,老天有眼,让我抓到了一个重要的内幕。”
“哦,什么内幕?”沙瓦问道。“我通过内线关系拿到了那天在昂潘府邸的记者的名单,就挨个拜访了他们,希望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们显然都已经被人封了口,对当时的情形一律都守口如瓶,但我经过暗中调查还是发现了一点异样。
一个叫坎叻的记者表现非常失常。那天发生血案之后,他回到家里就变得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天天晚上到酒吧酗酒。我了解了他的情况,他以前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而当天和他一起在官邸现场的其他记者也没有一个表现得像他那样失常。
我感觉坎叻的失常一定有难言的原因,于是我就有意地接触他。我用了两天时间取得了他的信任,又用了点手段让他说出了心中的秘密。”“他说了什么?”沙瓦和文沙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坎叻说,他们当时被请出会议室的时候走的比较匆忙,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微型采录机落在会议室里了,他本想回去取回来,但三巨头已经开始开会了,保安严密,外人都不允许接近。他也只好作罢。
后来过了不久就有橙巾团的人翻墙进入了官邸的后院,警戒军人一窝蜂地涌向后院,接着后院火起,没几分钟就响起了枪声,紧接着府邸大门外也响起了枪声。
坎叻当时还不知道有人伤亡了,枪响后不久三巨头就都离开了府邸。执勤的军人们把这些记者都赶进了空出来的会议室,不许他们出去,大概是怕他们看到外面发生的情况。
坎叻摸到他先前采访时坐过的沙发上寻找,在沙发的缝隙里面找到了他落在那里的采录机,而且发现采录机一直都开着,天亮后军人们才允许他们离开官邸,并扣下了他们所有的采访器材。
不过坎叻把那个采录机里的记忆卡藏在内衣里面带了出来,出了官邸看到门前广场上的满地血迹他才知道昨晚发生了流血事件。
白天他也参加了对各大医院的追访,这才知道当天夜里有近百人死亡,几百人受伤。这让他非常震惊。晚上回到家里,他偷偷回放了采录机里面录下来的事发当时在会议室里面对话”
“对话说了什么?”沙瓦急切地问。沙汶伸手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打开机器按下一个按键。机器里面传出了一个惊慌的声音:“先生,橙巾团冲进院子了,正在后院放火”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警卫呢?他们手里的枪是干什么的?放火的暴徒格杀勿论!”前面那个声音答了个“是”就消失了。
这时一个谦卑的声音响起:“二位前辈,这里现在不大安全,外面警卫部队在紧急处理,我们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说完又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有人回答:“正在解决后面冲进来的暴徒,请几位稍候一下,等我们清理完毕就可以从后门撤离不过,最好还是先到地下室躲避一下,现在前门的橙巾团也在大肆鼓噪,正在冲击官邸的大门”
这时,刚才那个下令“格杀勿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告诉前面的警卫,冲击首相府罪不可恕,绝不姑息,格杀勿论!”听到这里,沙汶关闭了录音机,沉静地看了看沙瓦和文沙。
两个人似乎都被刚才那冷酷的声音摄住了,好半天沙瓦才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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