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夜被蒙冲带走的蔓枫。
都迈看到蔓枫不由得楞了一下,心头一紧,两眼紧紧盯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不放,似乎想要看出昨夜被蒙冲的人带走之后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都迈一分神,弘太太乘虚而入,二话不说伸手熟练地解开都迈的裤带,拉开裤门,一双纤纤玉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裆,随之白花花的身子就伏了下去。
还轻飘飘地飘出一句:“别管那个臭警察婊子,弘奴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蔓枫似乎没有看到都迈,跟着那个小头目走到蒙冲的跟前。那男人摘掉蔓枫颈圈上的铁链,蔓枫不待吩咐,扑通一声跪在了蒙冲的脚下。
蒙冲得意地一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扒开内裤。蔓枫似乎连想都没想,俯身向前,浑圆白皙的肩头抵住蒙冲的膝盖,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就舔了上去。
都迈心头像被什么利器猛刺了一下,浑身微微一颤,等他回过神来,一股温润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了上来。不经意间,吱吱的舔舐吸吮声和女人嗯的情不自禁的低吟混杂回响在不大的空间里。
一波波有力的吸吮像过电一样传遍都迈的全身,他忍不住也嘶地轻吸了一口气,心头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意识到,蒙冲在这个时候玩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和昨天深夜把蔓枫赤条条地从自己被窝里带走一样,是在露骨地给自己施加压力,赤裸裸地警告自己:蔓枫还是他们手中的一个随意摆弄百依百顺的玩物。
都迈的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无奈。这暗示虽然卑鄙,却也很现实。又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下身传了上来,都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一只大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弘太太的头发。
可那女人毫不在意地继续埋头猛嘬,嘬的都迈呲牙咧嘴,浑身酥麻,此时,蒙冲正用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地盯着都迈脸上的表情,看到他被弘太太吸吮得几乎难以自持,他诡秘地一笑,抓住胯下蔓枫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
同时用力挺胯,把粗长的大肉棒差不多全部捅进了蔓枫的口腔。蔓枫被粗大的肉棒呛得浑身乱颤,呜地呜咽不止,双眼翻白,几乎窒息过去。这残忍凶暴的一幕全部落入都迈的眼帘,这是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
他血往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吼起来:“你”都迈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蒙冲却好像对他的暴怒视而不见,不慌不忙地开口打断了他:“老兄,要不然我说个地方,你看能不能借给我们兄弟暂时容身?”
“你说个地方?你要什么地方?”胯下弘太太的口舌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近在咫尺的蔓枫在蒙冲的淫威下苦苦煎熬,都迈心乱如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
“野狐岭,老哥看怎么样?”蒙冲一边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大肉棒再一次送进蔓枫的口腔,一边仍然笑眯眯地说道。“野狐岭?你说哪里?野狐岭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都迈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不就是条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的穷山沟嘛,老兄不妨考虑考虑哦!”蒙冲依然轻飘飘地说,胯下挺动的动作却明显加重加快了,他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目光离开了都迈,双手一次次把蔓枫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顿时吱吱嗯的淫靡之声再次充斥了封闭的狭小空间。
“他这是趁火打劫、漫天要价!”都迈强忍住心头的愤怒,暗暗地对自己说。野狐岭这个地方在外人的眼中确实是一条人迹罕至的穷山沟。
而在都氏兄弟和k族长老会的眼中却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命根子。那是一条四五十公里长的大山沟,地处k族控制区的腹地。像它的名字一样,形如野狐,两头狭窄中间宽阔,两侧都是山高万仞的悬崖绝壁,只有一南一北两个狭小的山口。
只要把住山口,任何人都打不进来。最重要的是,野狐岭的北山口同时也是b国和t国的国境线。
也就是说,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控制野狐岭的人也可以遁入t国,确保身家性命。野狐岭由于山高路险,本来就没有什么居民,只是k族运输宝石和木材的交通线经过那里,所以几十年来略有经营。
但三年前那次导致武氏梅香消玉殒的政府军偷袭让k族的大佬们意识到,永远不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信不过的人。
所以,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把野狐岭当作自己最后的避难所来经营。闲杂人等全部都被清理了出去,南北两个山口都修建了隐蔽而坚固的防御工事和逃生通道,山沟中不同的地点还储藏了大量的生活用品。
一旦发生意外,全族几乎一半的人口都可以遁入这个避难所,这样一个全族命脉所系的地方怎么可能让龙坤染指!
可蔓枫呢?难道就此放弃吗?都迈下意识地瞟了不远处赤身跪在蒙冲两条大腿中间仍心无旁骛孜孜不倦地舔吮着口中粗大的肉棒的蔓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