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的心顿时抽紧了,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蔓枫挺着大肚子被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轮流糟蹋的情景,特别是最后骑在堪弘身上拼命抽chā自己的惨状。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噩梦现在也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可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反抗。她在心里恨恨地自言自语:“来吧,狠狠地干吧。把这个孽种搞掉,把我搞死,一了百了”
一边想她一边挪动臃肿的身子,岔开腿,伸手把夹在裆里的湿漉漉粘糊糊的纸巾抻出来,身子一歪向地毯上坐下去,谁知两只胖乎乎的大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扯她的身子,同时顺手把挂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剥下来扔在了地上。楚芸懵懵懂懂地被拉扯着坐在了床沿上,双手捧着硕大的肚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两只软绵绵的大手从她腋下抽出来,按着她的肩头把她光溜溜的上身平放在床上,接着她两条赤条条的大腿被人抄了起来,向两边一分,向下一压,楚芸白花花的大屁股和下身的沟沟壑壑就全部亮了出来。
阿巽抓住楚芸的双手,让她自己抱住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然后他一手托起刚刚在楚芸嘴里被吸吮得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朝她胯下湿漉漉敞开着的蜜穴插了下去。
楚芸下意识的惊呼还没有出口,就被下身那坚硬胀满的感觉攫住了,她赶忙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那粗大坚硬的物体一次次挤进她狭小的下身,尖利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辐射到她的全身。
楚芸双手紧抱自己的大腿,岔开在自己硕大的肚子的两侧,整个身体僵硬地仰在床上,忍受着那可怕的肉棒一遍遍带着羞辱的冲击。现在,楚芸才真正意识到蔓枫在生产前最后几个月经历了何等可怕的蹂躏和羞辱。自己只是这一次就痛不欲生了。
可她那几个月的日日夜夜是这么熬过来的啊!那恐怖的肉棒又一次噗地全部插进了楚芸的身体,丝丝缕缕的粘液溢出蜜穴口,像蚯蚓一样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爬行。
阿巽忙里偷闲地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一边把肉棒抽出半截、然后再次卯足了劲噗地全根插入,一边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道:“姓龙的还真是会玩啊!老子经手这么多的女人都不知道临产的大肚子女人玩起来这么别有一番滋味,真是别有滋味、别有滋味啊!”一边嘟囔一边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
挺着大肚子仰在床上的楚芸被阿巽抽chā得浑身酥麻,下身几乎没有了感觉,忽然,阿巽停止了嘟囔,呼吸随着抽chā的节奏变得越来越急促,抽chā也变得越来越有力,好像要把楚芸的肚子戳破一样,他的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个不停。
楚芸顿时心头一紧,没等她反应过来,阿巽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入了楚芸软绵绵的身体。
楚芸浑身一软,整个身子像被融化了一样,瘫软在了床上。过了好一阵,男人女人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了下来。阿巽先慢慢地抬起了身子,懒洋洋地提起裤子,见楚芸仍瘫软地仰在床上,双手还死死地抱着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他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伸手在楚芸白白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道:“芸奴,还赖在床上干什么?还想男人肏啊?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还有正事要做呢。”说着。
顺手把一叠纸巾扔在了床上,然后,系上裤带,又坐回了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白生生臃肿的赤裸身体。楚芸浑身一激灵,慢慢地放开手。
忽然又想起什么,伸手抓起阿巽扔在她身边的纸巾,一把捂在自己的胯下,飞快地放下双腿,笨拙地抬起身子,在床上四下看了看,这才吃力地站起身,一手捂着胯下,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阿巽坐在椅子上晃晃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地毯上和床上的被单上居然一点龌龊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他得意地笑了。
他伸手把床上的被单抻平,用脚把从楚芸身上剥下来的病号服和内衣裤拢在一起,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住了,过了一会儿,楚芸换了一身新的病号服,手捧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扭一拐地走了出来。
看到阿巽,她的目光赶紧转向了别处,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待她走到跟前,阿巽拍拍她的屁股,朝地上那一堆乱糟糟的衣服努了努嘴。
楚芸低头一看,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她慢吞吞地蹲下身,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又摇摇摆摆地送回到卫生间去了。
等楚芸再次从卫生间出来,阿巽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拍拍床,示意楚芸躺上去,然后回身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
楚芸见阿巽按了呼叫按钮,赶紧翻身上床,拉过被单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刚刚躺好,外面就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随后就响起两声轻轻的敲门声。阿巽叫了声“请进。”
门开处,米娜轻轻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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